寒绝无可能发现这件事,那么只会是那只兽人露馅了。
远处的虎兽人突然打了个寒颤,竖起了一只耳朵。
枝寒不愿再说了,自从虎兽人说出那句话,他就一直在留意哥哥来看他们的时候,兽人的反应。
只要哥哥一来,一向迟钝的兽人反应就格外地灵敏了,他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哥哥身上,只要哥哥看他一眼,他就马上立正站好,哥哥说的话,他会竖起耳朵听,比枝寒这个亲弟弟还听话的样子。
哥哥也是,时不时就用很奇怪的理由教训兽人,似乎对他很不满,但电视剧里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哥哥要是不喜欢兽人,大可以不理他。
枝奕要是知道他得出的结论,恐怕会倍感冤枉了,他骂兽人纯粹就是看他不爽。
而如果虎兽人知道这些,可能会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怕他打我……
面对枝寒的哀伤,枝奕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承认,说:“哥哥对不起你。”
枝寒哭了一会儿,又说:“他会刑满释放吗?”
枝寒其实也是在服刑中,不过因为哥哥的偏爱,他能得到这座堪称乐园的独属于他的监狱。
“会。”枝奕皱眉。
国会的兽人普查行动比他想象得更坚决,除上次的调查员岑秋外,又派出了好几拨人员来试探,季肖弦伤人事件已经做实,本以为能盖棺定论,但白家的人打起了他们最擅长的舆论战,网络上已经有一波“寻找季肖弦”的热潮,一旦这件事摆在大众层面,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掩盖了,再加上这个孩子始终也要上户口,只能启动第二个方案了。
水母星球规定16岁以上才能登记结婚,现在季肖弦正好到年龄,他要与季肖弦结为法律上的伴侣,并让他到国会亲口说出放弃过去的一切,让他们放弃追查。
季肖弦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家产充公,除了他心爱的丈夫的家里,他还能去哪?
如此一来,只有枝寒那边不好交代,但现在枝寒开了话头,枝奕就只好借势下坡,捏着鼻子承认自己也喜欢季肖弦。
“哥哥也喜欢他,所以,等他刑满释放,我跟他会登记结婚。”
枝奕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勉强,但小龙人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现异常,悲伤地喊了一声:“那我呢?”
“我们结婚之后,他就住在我们家里,你随时可以见他……”枝奕神色一动,用他们最近看的那部《哥夫亦有情》的台词说:“因为你是先来的,他仍属于你。”
“你说对吗?亲爱的。”枝奕缓缓地看向远处的兽人。
兽人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枝寒还是流着泪,不说话,枝奕帮他擦去眼泪,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让他跟哥哥在一起,那哥哥会放他离开,到时候我们都见不到他了,这样也好,他就不会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
枝寒一怔,他一万个不愿意再也见不到季肖弦,哪怕他喜欢哥哥也行,他就愿意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或许这个选择权应该交给季肖弦自己。
不管枝寒想不想要电视剧同款结局,他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玛利亚拿着一张刑满释放的纸张,领走了虎兽人,临走前,枝寒还是忍不住跟他说话了,他已经想通了,握着他的手说:“无论你是想离开,还是跟哥哥在一起,我都不会怪你的,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但他还是流下了眼泪。
虎兽人看着他流泪,什么话也没有说。
还轮不到他自己选。
虎兽人现在不管是理解还是记忆都很慢、很艰难,“我,季肖弦,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想回到过去,不想被别人打扰”这么短短的一番身世说辞,硬是背了五天还是磕磕绊绊,越生气他就越害怕,就越背不出来。为了节约时间,枝奕强忍着不快,忍了1周时间没发火,带着季肖弦去国会登记结婚、更改人口资料、并让国会答应帮忙保密身世,做完这通功夫,领着虎兽人回家,才终于找他算账。
“呜呜呜……”
监视器里的小龙人又哭了,仔细一看还是对着季肖弦的照片哭坟,枝奕看着有些烦躁,关掉了监控画面,巨大漆黑的屏幕映出冷冰冰的俊美容颜,和他双腿间那个一动一动的后脑勺。
房间里的气氛很凝重,虎兽人今天出门登记结婚穿的西装还没换,跪在男人双腿间口交,手口并用,手握着柱身,嘴巴含着龟头吮吸了一会儿,迟钝地察觉到气氛凝重,小心翼翼地往上看了一眼。
男人白皙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脸,迫使他抬头。
“枝寒对你这么好,你还看上我了?你配吗?”
虎兽人张嘴要辩解什么,但枝奕厌烦地把他的脸推开,不等他说话就把他推到床上一按,把他的脸按死在床单上,动手剥裤子,见兽人还嘟囔着要说话,便随手扯开领带,捆住他的嘴巴往后一拉,当做狗绳一样,拉起他的脑袋。
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猛地肏进去,粗长的肉棒一下捅到底。
兽人闷哼一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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