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跟没做一样,和故事里柔软湿滑的描述截然相反。
“哥,你忍忍,我慢一点。”陶子瑞看哥哥掉眼泪很心疼,但想让他哭得更厉害的念头在脑海里迅速疯长。
从房门打开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放过陶子青,错过这一次,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拥有忽冷忽热的哥哥。
陶子瑞压着他的手腕,狰狞的阴茎在生涩的后穴里深进深出,耐心开拓这一片无人踏足的荒地,陶子青摇着头挣动胳膊,眼泪浸湿了鬓发,仿佛是锁在木板上正遭受酷刑的囚犯。
“神经病,你这个神经病!啊!疯子!放开我!滚!不做了!”陶子青带着哭腔破口大骂,温柔的面具尽数撕碎。
陶子瑞只停了一瞬,双眼一热,腰臀爆发出更狠的力道,“哥,哥……”
“不要……痛,陶子瑞……”陶子青疼得直哆嗦,头发凌乱地盖着半张脸,求饶声淹没在抽泣里。
陶子瑞有储备性爱知识,临场发挥却用不上,他一边看着心爱的哥哥哭泣,一边摸索着加大撞击的力道。
怎么样才能让哥哥更舒服?怎么样才能让哥哥离不开自己?我要怎么做……
我只想。
更狠更狠地操他!
占有欲窜上天灵盖,陶子瑞往里狠狠一送,胯骨啪地撞上他的屁股。
白肉一阵颤动,陶子瑞整个人都往上移了半寸,双腿不自觉张大,眼泪飞溅出来,打湿了枕巾。
“神经病……”陶子青哭着说。
“哥,我好喜欢你。”陶子瑞埋头含住他的乳晕,用力吸了一口,啵的一声吐出来,乳晕霎时红了一圈。
“嗯……”陶子瑞仰长脖颈,发出甜腻又可怜的呻吟。
陶子瑞喜欢这个声音,更卖力地吃他的乳头。
嘴唇又抿又吸,舌头又顶又舔,两边轮流吃,吃得又肿又红,随后惊奇地发现哥哥的性器头部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哥,你喜欢被舔乳头吗?”陶子瑞问。
陶子青羞愤摇头,流着眼泪没说话,但身体反应出卖了他。
大敞的双腿间,阴茎高昂挺立着,随着撞击前后甩动,后穴含着肉刃频频收缩,流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里面被凿得又热又水滑,已经完全转化为适合容纳欲望的温腔。
陶子瑞把他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掐着腰窝,大开大合地操干,啪啪声和咕叽声追逐着愈发高涨的呻吟,催动汗液分泌的速度。
“呃……陶子瑞……嗯……嗯啊……慢一点……”
他看着身下的哥哥被撞得鸡巴颠来倒去,手指绞紧床单,朝自己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内心的满足完全盖过身体的快感。
哥哥舒服吗?
哥哥是不是和po文里写的一样,又酸又爽又胀?
哥哥里面会变成他鸡巴的模样吗?
哥哥会不会喜欢上跟他做爱?
哥哥哭的样子真好看。
陶子瑞握住乱甩的鸡巴,t恤浸湿前胸后背,一滴汗从下颌跌落,坠到陶子青下巴上,和眼泪融在一起。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哥?”陶子瑞一边撸他的鸡巴,一边高频撞击后穴,时不时还会舔一舔他的乳头,逼迫他彻底沉沦。
“啊……”陶子青忍不住抓他的手,偏头胡乱喘叫,湿滑的肠道被操到麻木,疼痛在抽插间隐去,被填满的酸胀感不断叠加,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超越一切。
好胀……
呃……
囊袋一下下甩到臀尖上,拍打成泡沫的润滑油滑进臀缝,陶子青突然夹紧腿,两眼一翻,腰身高高挺起,马眼泵出精液,射上半空又跌回自己胸膛上。
陶子瑞扛不住肠道深处的吸力,瞬间交代了,射精的同时,情不自禁低头吻上哥哥的唇。
“哥,好棒……”
陶子青在狂热的吻里沉浮低喘,射精后困意袭来,没有丝毫抵抗立刻睡了过去。
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
他害怕面对明天的阳光。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破格了,上一次他假都没放完就逃回上海,整宿整宿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陶子瑞发情的模样,耳朵里回荡着自己的喘息,终于扛不住,跑去喝得酩酊大醉,调整了许久才调整好。
这一次又要花多长时间淡忘。
陶子青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被陶子瑞握在手里,呼吸绵长,眼尾的湿意总也干不了,脸颊上的红总也退不下去,因为陶子瑞太烫了。
为什么要放他进来。
明明知道的啊。
怎么办,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陶子瑞替熟睡的哥哥清理好身体,拥着他,睁着眼,不舍得入睡。
陶子青睡着的模样也好看。
黑暗中他的脸白过月光,阴影切割出清俊的轮廓,头发凌乱,湿成簇的睫毛耷拉下来,恬静而美好。
睡着的陶子青没了白日温和的疏离,只有卸下所有防备的脆弱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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