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顾小妻子哭成一副倒胃口的样子,并拢两指去插她的逼,抽插得太快了,穴肉都被他带出来一截,红艳艳的,太淫荡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扶住自己那根粗壮的巨屌,就等夫人发令便要插进肉逼里将她插个稀巴烂。
宋清婉抬手又甩了他一个巴掌,嫌恶地大骂:“禽兽!”
一个还不够她泄愤,啪啪接连抽了他四五下。
“发情的公狗!下贱!喝尿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你不如去当尿壶!贱不死你!”
霍朗完全不知道疼,喉咙发紧,大脑一片空白,猛地挺身插进了冒水的逼里,狠狠咬住她骂人的嘴,像是要吃人。
清婉怒气上来了,一点也不听话,在他怀里乱扭,就是不让他插爽了,挣动间又啪啪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霍朗直接将她抱在怀里掂起来肏,裸裎的男体高大威猛,如同野兽成了精,那么用力将她抛起来,一个接不住,屁股怕是会摔成两瓣。
清婉怕得要死,再也不挣了,乖乖搂住男人的肩膀任他插。她乖起来便是最配野兽的山魅,春叫勾子一般撩拨他的心,不多时便叫男人泄了个彻底。
“呃……”
两个人都爽晕了,将头抵在一处沉沉喘息。
她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禽兽。”
霍朗的笑声闷在肚子里,震得她逼口发麻,竟又痒起来了。
这夜是真长啊。
荒唐了许久,床上哪里还睡得了人?宋清婉又不好意思让秋荇来收拾,同夫君将床榻理了,脏污的床单被子全部换上新的。
好在秋荇是个机灵的,一直守在门外未眠,晓得主子情事已毕,备好热汤令二位洗漱。她不敢闹大了动静,怕消息传到老太太那边去,对夫人心生不满。
沐浴擦身之后,清婉又命秋荇煮了鸡蛋,用纱布包了给霍朗敷脸。她拉着霍朗坐到梳妆台前,愁得要命。打的时候当然尽兴,打完了……他这张脸怎么见得了人?好一阵唉声叹气、不知所措。
霍朗却不甚在意,由着一颗光滑浑圆的剥壳鸡蛋在脸上滚来滚去。铜镜将他脸上的红手印照得清清楚楚,他想什么来,笑着说:“那日吃饭,大哥脸上的印子……似乎跟我脸上一样啊。”
宋清婉还忧心着老太太那边,一时未回神,无心追问了一句:“夫君说的哪日?”
问完她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差点把手中的白蛋给捏碎了,噤了声。
要不是手上有事情,她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问问问,问个屁……还哪日哪日,可不就是她勾引霍崇那日?夫君提起此事是个什么意思,现在来和她……算账了?也不知在好夫君面前服个软管用不管用,现在还来得及吗?→_→婉宝果然s不过三秒……
霍朗便不说话了。
他不过是想探探夫人的态度,却不愿就着这个话题深聊下去,便说起今天相府宴会上的事情来。
“除夕宫宴,陛下吩咐了,夫人与我同去。”
宋清婉将蛋搁在梳妆台上的瓷盘内,另取了一个小瓷盒,打开盖子,用指腹沾了层羊脂一般的药膏轻轻敷在夫君的肿处。
她涂得专注,气息呼在霍朗脸上,痒痒的。
药膏的凉意在他脸上漫开,才听到夫人小心翼翼的声音:“怎么还要叫婉儿去呀?”
霍朗轻哼了一声,难得有点傲娇的感觉了:“这就要问夫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两人的婚事本就是皇帝作的决断,鬼知道皇帝与妻子私下里有何交情呢。
宋清婉左想右想,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霍朗懒得和笨蛋清婉费口舌,等她敷好药膏,便将人扯进怀里来。
“睡吧夫人,都寅时三刻了。”
他把妻子抱上床,吹熄了烛火,阖被而眠。
“你便是元昭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子?”
睡到不知何时,清婉做起梦来。梦里,先是听到一个男人轻佻邪性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尔后,虚空中的迷雾散尽,金碧辉煌的大殿浮现在眼前。首座之上,男人身着明黄龙袍,手支颐在座位的龙头扶手上。一名娇弱的女子跪在大殿的白玉地板上。
清婉迷迷蒙蒙意识到,那色若好女的男人,便是庄国的皇帝。而跪在殿下的女子,是她。
她见过皇帝?可是完全不记得了……
那女子不知礼数,贸然抬头,眼神灵动,带着些锐气,回道:“正是民女。”
皇帝也觉得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居然直视龙颜,笑道:“进宫前没人教你礼节?”
女子有些初生牛犊的傻气和狂傲,心想,草包皇帝不过是个炮灰,后期反正要被男主一剑枭首,这颗圆润好看的头可是在京城的城门楼上挂了三天三夜呢!她这点不屑都写在了脸上,不过说话还是婉转了几分:“入宫前,将军说的是来见老太妃,无需过分拘礼。”
梦外的清婉看着从前狂傲的自己,连连叹气。真是蠢透了,怎么能如此跟皇帝说话?她恨不得将手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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