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后,衣物像蝶翅一样散落在柔软坐垫上,又像红色的果盘,盛着那两只小小的油桃。
淫靡不堪。
江言说:“是……”
“但我自己来,好不好?”
江言支起身子。她比宋庭垣矮半个头,把手从polo衫下摆伸进去,卷起两侧,露出宋庭垣的上半身来。
颜色比她要深一个度,好像在金色阳光下被泡过一遍一般,透着热带的气息。
他们曾经共同在某个遥远国度生活的证据。
她突然把包捞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
“差点忘了。”
红色的杜蕾斯包装,江言流畅地撕开,帮他套上。
宋庭垣只低头看这动作。
最脆弱柔软之处被她握住,她挤出前端的空气,把它套上去。
然后抬眼看他,说:“好了。”
真是……真是……
宋庭垣只觉得心尖微微一颤。
之后又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一侧的乳头,同时往前坐去,好让那一根进去。
敏感的头部进去,冠状沟被小而湿热的甬道包裹。宋庭垣忍不住喘出声,下一瞬听到江言小声说:“好涨。”
宋庭垣不算特别长,但很粗,褶皱紧紧贴在上面,有种奇异的酸胀感。
他抱紧她的腰,五指张开,点在脊背中间的线上。
江言这处很敏感,一碰只觉得酥麻,仍不住动了动屁股。
结果当然是他得逞,叫下面进得更深。
她说:“你不动一动吗?”
“好涨。”
还要张开手,覆在小腹上。点一点鼓起来的地方。
“动一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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