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脑子都不转了,不要为难我。”
宋庭垣说:“哦。”
“是我想你被我干的时候穿的。”
江言假装害怕地往旁边缩了缩。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说我变态,在车上说这种话才是真变态吧。”
宋庭垣说:“谁教的?”
“我,我,我。行了吧。”
江言自知说不过他。
到了小区,她说想先回家洗个澡。宋庭垣说:“正好我做饭要时间。”
他们都是口味清淡的南方人,宋庭垣今天决定煲汤。
昨天买了大块猪肚和一只老母鸡。
煲猪肚鸡,也叫凤凰投胎。
江言进了浴室,先把自己脱光光。
然后拆了快递盒子。
撕开黑色包装袋,取出来。
果然是很露骨的一件。
黑色的,仿照女仆装的样式,两侧是吊带。
窄窄的,吊着抹胸。
然而腰间几乎什么也没有,只剩两条薄薄的系带。
下面是半透明的黑色纱裙,一层层的,内裤下开档,一穿上,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冰冷又刺激的感觉。
还送了带链条的项圈、手铐和花边网袜。
她开了浴室的暖黄灯光,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拍照,给宋庭垣发了一张。
他看一眼,忙把沸腾的汤锅转小火。
也许更该灭的是别处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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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医院检查了所以没有更新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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