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阳春安排人在那边守着,好随时听从钱珠儿的召唤。
她手里还拿着牌,这把看起来不错。
别人都说孕妇是有胎孕的,看来真的是。
另一边,孟婧瑶赢了一把牌,高调的喊着让嫂嫂们给银子。
还隔着桌子跟沈华柔显摆她又赢了多少,“嫂子,我这又赢了一把大的,你手气如何?”
沈华柔看看手里的牌,又看一眼桌上已经出了的牌,冲她扬了扬下巴,也笑开来。
“看样子我这把也要赢了。”
“嘻嘻嘻……那我们再努把力,让他们输得荷包空空。”
孟婧瑶这般猖狂的结果就是,又被嫂嫂们合起伙来狠狠的呲了一顿。
但今天真是她的财运,不管夫人们怎么说,她还是继续赢。
输得最惨的事常家大夫人,她翻着空空的荷包给孟婧瑶下战帖。
“今日是在你的地盘儿上,风都往你那方吹去了。
过几日我再做一局,你敢不敢来?
到时候可轮到我赢你们,让你们连荷包一块儿输了。”
指望不上
“大嫂是看我天天在山上跑,心疼我了吧?
你们都不知道在此之前我有多久没有轻轻松松玩儿过了,天知道我多想有人约我。
还是大嫂心疼我,只要大嫂一句话,我肯定随叫随到。”
说到最后,她又故意瞄了几眼常大夫人那已经空了的荷包。
“每天都有人约我的话,每天都有像今天这样收入的话,我还管什么庄子?
有饭吃有茶喝有人陪有牌打,可不比做事来的轻松又能挣银子?”
她的用意太过明显,又惹得一众妇人哈哈大笑。
“你这样说,那我们到底是请你还是不请你?
为了荷包不空,保险起见还是都别请你了吧。”
孟婧瑶皱起秀气的鼻子,噘着嘴哼哼,“我不管,大嫂说了要请我的。”
虽然只是说笑,但下次的聚会也这么定了下来。
即便是钱珠儿还不知道,也不能影响大家互相邀约的热情。
从这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请宴,除了他们这些人,还有别家的夫人小姐。
这种宴会其实在这个圈子里很常见,就是把各家的关系都摆出来交换,只是从前沈华柔不爱去。
近几个月却总是能见到她的身影,她又总爱约着钱珠儿一起,次之后她就坐在了县令夫人的宴席上。
县令夫人的宴席,沈家婆媳几个时常都会在,龙泉县统共就这么些人,能得县令夫人邀请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沈华柔能受邀请一个是因为她姓沈,再一个就是因为贺家大哥这位秀才今年要下场科考。
钱夫人得知沈华柔约女儿去参加县令夫人的宴会,还欢喜的把沈华柔夸了又夸。
他们钱家是商户,想攀上县令家可不容易,女儿能跟沈华柔去县令夫人的宴会上露露面,说不定就能被官家夫人看中。
若是未来女婿有个功名在身,他们家也能再往上走一走。
这世上,有功名没有钱财打点路的人多的是,就是要他们这种人家来互相拉一把才能一起上一步。
钱珠儿也欢欢喜喜的做了新衣买了新首饰,就是为了接下来的宴会。
她怀揣着寻一个比贺元凌优秀百倍的夫婿,自然要让自己在宴会上光彩照人才行。
不只是她挑别人,别人也会挑她。
因为连着几次宴会,孟氏就有些担心沈华柔的身体。
再一次沈华柔在娘家住了一夜回来后,她便亲自来关系儿媳妇。
“娘也不是说不让你出门,就是你如今身子重了,来回都要坐马车颠簸,怕你身体受不住。
成日在家里闷着也不行,你再要出门去县里的话,就多在家里住上几天,别再赶着回来了。
你在自己家里,娘还能不放心?
别顾及家里,家里能有什么事儿?”
孟氏还不是顾虑到儿子不在家,怕儿媳妇儿心里不舒坦又不好意思跟他们说。
关键是,她如今怀着孩子,母亲都心情不顺,肚子里的孩子还能好?
所以,即便是她常出门赴宴,孟氏也不拦着,只要大人孩子都好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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