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雾将假阳具完全抽出来,扔在地上,墨色的假阳具沾满了淫水,在洁白的地上反出光泽。
“仙尊刚才莫不是含着这东西在和我们说话的,想不到仙尊外表这么高风亮节,私底下玩得这么开啊。”
“那上面的水都是仙尊的吧,骚成这样,听弟子报告都得含着假阳具。”
顾知被他们说得脸都红了,整个人都往宋韫雾的怀里缩,宋韫雾直接将顾知的衣服撕开,顾知的身体一下就露了出来,白得发光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些什么,肥厚的屁股,精瘦的腰线,粉嫩的花穴合不拢嘴,宋韫雾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你瞧见仙尊的身下了吗?外表是个男的,身下竟然还长着一个女人的逼,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
“仙尊的屁股好肥,一看就好生养,到时候仙尊也别做了,专门大着肚子生孩子。”
在众人面前做爱实在是太难堪了,何况还被如此羞辱,他忍不住说道:“啊哈~不是婊子……啊~”
话虽这么说,顾知的逼却夹得比往常都紧,淫水也停不下来,直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淫水自尊者座上留下,打湿了地面。
“还不是婊子,淫水那么多,怕是一天不被男人肏就饥渴难耐了。”
“就是就是,怕是得时时刻刻含着那假阳具才能满足得了仙尊。”
宋韫雾抬起手,在顾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肥嫩的屁股随之摆动,一朵红色的祥云印在上面。
“轻点……啊哈~”
宋韫雾拍了一下又一下,顾知的大屁股上印满了祥云,白嫩的屁股泛着红,拍一下,就如同海浪一般汹涌。
“不要……打了……不要……啊哈~”顾知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哽咽地对着宋韫雾喊着。
底下的弟子被顾知的骚浪给勾住了,拿出阳具就开始撸动。
顾知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红,眼泪止不住地流,只能哭着抱住宋韫雾,被他狠狠地肏着,仿佛随风飘荡的水花,被浪花打击着一颤一颤。
硕大的鸡巴在花穴里剧烈地肏动,每一下都狠狠肏到宫口,大概肏了几百下,鸡巴颤动了一下,射了出来,受到刺激的花穴也开始剧烈抽搐。
“啊!”
花穴狠狠夹住鸡巴,宋韫雾打算退出的时候,顾知直接抱住了宋韫雾,颤抖着说:“不要……”
宋韫雾抱住顾知:“乖,都是假的。”
顾知眨眨眼,仔细看看四周,周围的环境开始迷乱,最后定在了宋韫雾的寝宫。
顾知用手打了宋韫雾一下:“你怎么这样!”
宋韫雾笑着说:“我怎么会让别人看我的知知呢,知知只能被我看,被我肏。”
顾知脸红了,说:“下次不玩这种了。”
宋韫雾宠溺地说:“好。”
“大家好,我是你们本学期哲学概论的老师,我叫墨凇。”英俊的男人站在讲台上,手腕微动,在黑板上写下苍劲有力的两个字:墨凇。
郑予暖坐在座位的第一排,专注地看着台上的男人,男人修长的手指翻开课本,声音仿佛请冷冷的山泉:“今天我们来讲导论,首先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什么是哲学……”
男人侃侃而谈,引古论今,从苏格拉底到马克思,从孟子到冯友兰,嗓音如击玉一般,敲打着郑予暖的心,金框眼镜下一双冷眸俊眼,冷漠又不失锋芒。
郑予暖贪婪地看着,恨不得摘下他的眼镜,撕下整齐的西装,看他清冷的眼神变得迷离,在他身下抽泣、呻吟,最后只能抱着他尖叫着高潮的模样。
男人转身写板书,挺翘的屁股直对着郑予暖,他是在勾引我吗?郑予暖邪恶地想,这么骚的屁股,到时候沾满我的精液,想被我肏,就得摇一次,精液甩下来一点,就多肏一次。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下身的性器也挺起来,他改翘了二郎腿,目光沉沉地盯着墨凇。
墨凇对这些浑然不觉,只以为郑予暖听讲认真,还对他多留意了一下。
下课铃响了,墨凇也没有拖堂,将最后一句讲完,就下课了:“好,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同学们再见。”
大家站起来:“老师再见。”
同学们窸窸窣窣地拿着书包离开了,墨凇还在讲台上收拾东西,郑予暖拿着书,走上讲台,眼睛紧紧等着墨凇,对他说:“墨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问您……”
墨凇停下整理东西的手,对上郑予暖的目光如炬,神色认真地听郑予暖提出的问题,郑予暖的问题不算刁钻,但对大一生来说确实有点困难,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向他解释。
郑予暖半只耳朵听着,眼睛却紧紧盯着墨凇,墨凇的胸肌大而不失弧度,明明看起来不是很健硕,却有如此饱满的胸肌,鼓动着人用手拢起两团,再用唇齿品尝其美味。
郑予暖盯着墨凇的胸,感觉一股热流冲上脑洞,不管不顾地对他说:“老师,您身上有粉笔灰,我帮您拍下来吧,冒犯了。”
说罢,用手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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