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断地起伏着,在仅限于唇瓣的触碰中腾升起突触的快意,密密麻麻一片。
吻不是分水岭,而是催化剂……
一声嘤咛打断了亲吻。
祁连絮略略后退,在看见舒弦唇上的晶莹后,闭上眼睛又袭去。这次不再止步于唇外,而是进入唇齿。一切都来得顺水推舟,齿关给她热情地开了门,就像再说,欢迎光临。
亲吻对于含蓄的东方人来说,从来是一种亲密而又私密的行为。祁连絮从小到大,可能最多就是在儿童时期亲吻过母亲或者交好玩伴的脸颊。唇齿意义上的,和舒弦的这次,是第一次。
很香,也很柔软。她第一次具象化地感受到女孩子是柔软的,不只是舒弦,也包括她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腿下的不是沙发而是云朵,或者说散发着甜味的棉花糖。
陌生的悸动与兴奋占据着她的大脑,促使她想进一步压缩两人的距离。所以她循着本性控住她的脖颈,揽住她的腰,与她唇齿相融。
祁连絮沾满欲望的想法举手投足间在舒弦的心中生根发芽。
吻就够了吗?
不够的。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在体内肆虐的瘾分子,燃得比任何时刻都要烈。欲望的毒蝎子摆舞着尾刺,溢出致死毒素。
她在心里很没面子地苦苦求了无数遍,希望祁连絮能对她做些更出格的事。
换气之际,祁连絮好久没有动作。
舒弦微微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眼睛就这样凝望她。
祁连絮脸上热得发烫,瞳仁恢复了一丝清明。
舒弦扯了扯她的衣服下摆。
“求你……”
当与梦境中几乎无二的话出现时,嘣——那根悬在祁连絮心里的弦终于断了。好不容易撤回来的清明归零,只余下无穷尽的热意。
舒弦同学看上去饱受折磨,那么一直以来乐于助人的她,在此刻当然有正当理由去疏解她的苦闷。更何况,舒弦刚刚的意思,不就是同意么?
意思表示一致,合同生效,即刻履行。
“……去卧室吗?”
她咽了咽口水。
“嗯……”
舒弦伸出了手,要抱。
一米八的大床很轻易地接收了两个沉沦于情欲的人。
校服是典型的polo衫,依附其上的三个扣子被次第解开,散发着幽香的锁骨若隐若现。祁连絮顺从本心轻微扒开两侧衣领,去亲吻舒弦的下巴、脖子、凹陷的锁骨。
唇舌划过,她能听到舒弦想要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忍耐和吞咽。
真的很想要吧?
香味盈了满怀。
而polo衫的程度就在这儿了,再扯难免撕裂。祁连絮不满地撩起衣服下摆,而舒弦滞了一瞬后顺从地举起手臂由着她脱。
粉色的内衣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衬——草莓香草冰淇淋。
一手可握的大小……祁连絮无端联想,嗓子渴得发痒。
鼻子凑近了,不经意地一嗅,好像能闻到隐约的奶香——是错觉吧,未经人事怎么可能会散发这种香气。
为了一探究竟,祁连絮用牙齿解去了那妨碍的内衣,直奔源头。
乳房轻颤,冰淇淋融化了。
啊,的确是有奶香。鼻尖抵着双峰之间的柔软,祁连絮得出了答案:香味的源头是肌肤,是沐浴露,唯独这处尤为明显。
是不是舒弦洗澡时多洗了这处,祁连絮无从知晓。她此刻埋头苦干着,顺利攫取山峰顶上初放的梅花,粉嫩且柔软。
含住了花,花的主人羞涩不已,除了呜咽和喘息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很有趣的体验。柔软的点在口腔中慢慢变硬,戳着始作俑者的舌。祁连絮无师自通,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逼得舒弦惊呼。
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和爽意。
舒弦的小腹早就酸极了,内裤估计已经湿得不成体统,闸门开了之后水只出不进,空虚感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意志。
想要被填满,想要快乐。于是眼尾洇出湿粉,勾人心魄。
所以祁连絮抬头时看见的就是这光景。
不多时,裤子也随意扔到一旁。
手已伸往那处,触到一大片湿润。
已经湿透了。
但毕竟没有严谨地做过清洁和防护,祁连絮不会真的触碰到内里。她只是用食指和中指,隔着棉质布料挑逗着敏感而又黏腻的两瓣。
“嗯哈……”
舒弦用手背遮住眼睛,嘴唇开合。
像只小奶猫。
很可爱。
祁连絮眼神微暗,手指抵着布料往夹心处进发,轻重无度。手法莽撞且粗糙,水声交合。
她喜欢的人在抚慰她。
冲天的快意在大脑迸发,舒弦急促呼吸着,腰部不可控地小幅度拱起。在一只手扶住她背的瞬间,高潮降临。身子在那只手上绷紧,许久才松下劲来。
这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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