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执而陷入的低迷气氛,广英杰0着自己的下脸颊,有些红肿但并不会太痛。队员们见周朋冷静下来,广英杰也没有责怪周朋的意思,就纷纷放手,留给他们安静的空间。
「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我不应该揍你的。」周朋沮丧地坐在地上
广英杰坐在周朋的旁边,没有说话,他的表情看不出来是埋怨或愤怒。
「我只是想到…我原本可以有一个机会拯救那个孩子…」周朋将说到一半的话吞回去,他想不到适合表达的词汇
「国安局不会…」广英杰冷淡地说了半句,但还没说话就被周朋打断
「我知道!」周朋提高了一些音量,又随即冷静下来「我知道…我b你们任何人都还要了解国安局。只是…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机会也好…即使很渺茫…」
「国安局不会承认的,国安局也不会和我们有任何交涉。」广英杰仍执意要将刚才被打断的话再说完一次
「我只是…我…这个孩子是我这些年唯一的救赎,他是我罹患忧郁症後第一个对待我为正常人的人…」周朋说着,鼻声越来越重,渐渐哽咽起来「我不知道我们这样逃亡,他还能不能继续活着…」
「你的忧郁症已经痊癒了,我们都是。」广英杰注视着远方
广英杰向恢复冷静的周朋说他要去便利商店采购补给资源,他知道大家都被周朋和自己的激烈争执影响,队员们的士气开始委靡,身为队长,他必须维持团队的士气及团结,热腾腾的微波食品在上次带来很好的效用,广英杰认为这时候团队很需要再吃一顿。
「我出发了。」广英杰友善的向周朋说一声,周朋安静的点头目送广英杰一人独自走出据点
广英杰离开後,周朋陷入独处的沉思,他想着要如何去营救被国安局关押的人质,至少他要先知道国安局会将关押的情报储存在哪里。这时,周朋想起营区防空洞隧道尽头的民宅仓库,里面存有大量的国安局情报,在庞大的资料箱中或许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如果潜入那里搜寻可能会有所收获。
这种行为虽然像是大海捞针,但是这也是所有渺茫机会中最高的…
「副队长!」一名队员慌张的唤醒沉思中的周朋
「怎麽了?」周朋在队员的表情上感到了不安
「有人…呃,有人指名要找你。」队员语气充满了犹豫
「谁?在这里?」周朋拿起步枪急忙起身,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不…是在电台。」队员解释
「电台…?」周朋一脸困惑,队员摇着头,所有人都不清楚怎麽回事
队员向周朋解释,他们进行电台监控新闻情报的时候,发现夜枭电视台的附属电台上出现周朋的名字,电台预告指明接下来的节目要送给国安局的周朋,虽然没有提到保零总队等字眼,但夜枭电视台的敏感身分,让队员觉得有向周朋报告的必要。
「到底怎麽回事…」周朋皱着眉头,内心的不安渐渐扩大,他怎麽也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候利用电台传递讯息给他
队员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想出原因,只能安静等待电台的节目开始。
「各位听众好,这里是夜枭电视台,今天我们要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要送给来自国安局的周朋先生…」一个nvx的声音从收音机传出
周朋思索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会他认出来了。
「莫映实…」周朋的疑惑没有减轻,他想不到映实在这个时候会说什麽
映实轻柔、温暖的嗓音,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孩子叫做小笔,7岁的时候遭到父母遗弃,小笔的父母欺骗小笔要暂时出门买个东西,从此之後小笔就再也没有看见他的父母,他的父母从小b的人生中消失了。
小笔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小笔饿到向从未交谈过的邻居求援,邻居因为不想惹上麻烦,将小笔的个案直接通报给社会局,但是社会局的人并没有派社工去安置他,反而是国安局的特工将他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点囚禁。
在那段时间,小笔都无法和任何人接触,小笔尝试哭泣、敲打墙壁、对着门窗呼喊,都没有人回应,那段时间小笔就像是囚犯,虽然活着,却失去了自由。小笔很孤独,他希望和任何人说话,任何人都好。
最後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位看起来很胆小的大男人,很久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小笔虽然也有些害怕与紧张,但小笔抓紧时间和大男人说话,大男人没有告诉小笔名字,小笔也没有告诉大男人他的名字,小笔将想讲的话都讲了一遍,他很开心自己认识一个新朋友。
之後的每一天,大男人都会来房间和小笔聊天,胆小的大男人也渐渐放下心防,对和小笔聊天这件事情开始感到轻松自在,小笔每一天都很期待大男人的到来。
有一天,小笔的房间走进一位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小笔害怕极了。
陌生人脱下面具,面具的底下是那一个每天都来和小笔聊天的大男人,小笔笑了,他生气的责骂大男人戴面具吓他,大男人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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