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映实到了鼠nv咖啡店,一晚都被愧疚感压迫的映实脸se很差劲,向鼠nv咖啡店白发苍苍的咖啡师点了一杯「咖啡」,这时映实才注意到咖啡师身上别着一只名片,原来咖啡师姓「林」。
「咖啡。」担任咖啡师的林氏将玻璃杯推到映实面前,他的手掌已经布满老人斑,却仍十分有力,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谢谢…」映实看了杯中的咖啡豆挤在清水之中,喝了一口,鼠nv咖啡店的咖啡,仍是一杯装满咖啡豆的开水,映实向咖啡师提问「妈妈起床了吗?」
「妈妈从来没有睡过。」林氏的目光聚焦在桌面,没有正眼看向映实,映实发现林氏的表情藏着一丝忧愁「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这样…妈妈…身t还好吧…」映实开始担心起鼠nv,她完全没有质疑为什麽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对鼠nv的称呼和她一样
「妈妈一直都活着。」林氏看了一眼映实发黑的眼袋「你先担心你自己吧。」
映实打开告解室的木门,疲惫的她一进去就窝在角落缩成一团。告解室里面十分安静,映实以前都是专注在与鼠nv的对话,从没想到告解室的门关起来後的狭小世界,原来是这麽的安静,安静到映实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妈妈…我回来了。」映实享受片刻的平静後,开口说了话
「欢迎回来,映实。」鼠nv像是耐心的等待映实开口一样
「妈妈,我ga0砸了…我没有拿到保零总队的录影画面,还和田萤吵了一架。」映实咬着嘴唇,谈起田萤她的鼻子又酸了
「这不是映实的错。」鼠nv安慰着映实「田萤毕业後就一帆风顺,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好事都视为理所当然,她作为王国新闻的帮我们摆平保零总队,现在又制定计画让我们来夺枪…她有甚麽好处?」阿波朗吃着牛n糖,疑惑的问着花剌贝「我们一帮兄弟已经想了好久,都想不到答案。」
「这个问题她也没有拒绝回答…你知道她的本业是记者,对吧?」花剌贝冷淡地向花衬衫组的人们解答「她说她只要一个独家新闻就好。」
「独家新闻?」阿波朗脸上的疑惑更加浓重了「独家新闻对记者来说很重要吗?」
「不晓得。」花剌贝摇头「她能够让老大振作起来,我觉得这花费很值得。」
依照映实制定的计画,百兽园派人骑机车充当先锋在棉布街竞速,百兽园的人只能绕着棉布街,千万不可以超出棉布街,因为棉布街邻近军营,在多年前警方被要求将这条街的管辖权限让渡给军方,警方没有军方的同意,不可以在这条街上执法。
但是一旦当犯罪的事件涉及逮捕的时候…军方为了怕麻烦,就会请求警方支援,换句话说,在军、警双方互推责任的时候,百兽园获得了绝佳的机会。
映实表示,即使棉布街附近就有警局,但警方还是需要20分钟的时间才会到达现场,百兽园先锋竞速队的工作就是在20分钟内将棉布街所有的军人都吵醒,至少要吵到棉布街的军人在晚上动员集合。
「来了。」花剌贝看见街道尽头有闪烁的灯光,紧接而来是呼啸而过的引擎声
看守仓库的宪兵立刻持枪警戒,但只是夜晚超速飙车的小混混们并不足以引起宪兵太多的注意。百兽园先锋竞速队在高速行驶的机车上点燃信号弹,开始往营区的围墙内投掷,这十分有效,宪兵队开始在对讲机回报,夜晚营区的灯泡开始发亮,慌乱脚步声开始从营区内响起,但这远远不够,还不够。
投掷完信号弹後不久,营区的消防警铃开始大响,熟睡中的军人被吵醒,被命令前往营区周边灭火,在军警管辖分治的原则下,就算是失火,军人也必须靠自己把火灾扑灭。
但这还不够,先锋队开始投掷汽油弹,黑夜中的微光瞬间变成大火,营区震耳的紧急铃声响彻整条棉布街,看守仓库的宪兵专心听着对讲机传出混乱的回报声,脸上都有着紧绷的表情。
「时候到了。」
花剌贝走下车,从身後拿出一支信号弹,点燃後朝棉布街军用仓库的大门卫哨走过去,宪兵被花剌贝手上燃烧的火光x1引注意,立刻将枪口对准花剌贝喝令不准动,花剌贝将信号弹从手中放开,双手放在後脑表示投降。
「学长…该怎麽办?我们要逮捕他吗?」一名宪兵紧张的询问
「不行,他是民众…只有警察有权力逮捕他。」另一名b较资深的宪兵回答,他正想办法将问题推给警察「你先回报值勤室。」
「值勤室、值勤室,这里是仓库大门卫哨,有一个民人尝试拿信号弹靠近…」宪兵回报到一半就被对讲机的咒骂声打断
「值勤室怎麽说?」资深的宪兵担心询问
「值勤室说…叫我们不要闹了,现在营区到处失火,没时间管一个民众…」宪兵脸上有些不知所措,失去命令指示的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花剌贝见到事情发展如计画所预料,向宪兵的身後使了眼se,阿波朗等花衬衫组的人从宪兵卫哨视线的si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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