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噜地转动,他犹如索命鬼般死死盯着方才那出言不逊的家伙,嗓喉发出暗哑的声响:“一帮畜生…都给我滚……”
孤立无援的人偶只会换来更为刻薄的嘲笑。有人捏着嗓子故意模仿散兵的腔调:“都给我滚~哈哈哈哈!”
“看来大人是休息够了,都有力气骂人了!”“那大人就继续伺候我们吧,这些年您对下属的欺辱,可要用身体一一偿还才行!”
“我还精神的很,那我先来。”
雷锤士兵率先掀开盖在胯上的布,他起身朝着地上的人偶走去,眼看酷刑即将重演,散兵当即吓得试图逃离,脱臼的脚踝不听使唤,他只得往角落退缩:“别过来…别过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人偶哽住了,他可是什么呢?被剥夺了一切的他还能以什么作为底气呢?
雷锤庞大的身形足够把散兵整个身子都掩住。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散兵如同一只小鸡仔被男人轻易拎起抱在怀中,雷锤两手握住人偶青紫遍布的腰让他面对自己,“滚开!!”散兵立马曲起膝盖想要猛击他的腹部,反而让雷锤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腿。
男人蛮横地将他的后背重砸在墙上,人偶的背靠着墙,半悬空的两条腿被强行拉开,捅成肉洞的可怜肿穴还尚未合拢,雷锤便握着阴茎抵上软烂的穴口,他就着先前还未干透的浓精一个挺身,不由分说地肏进去。
下体庞大酸胀感从尾椎炸开,散兵痛苦地发出哀嚎,濒死的快感一度驱使他抬起手臂死命攀上男人的肩膀,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防止自己往下坠。
散兵死死搂紧男人的脖子唯恐掉下去,却听见那嬉笑声在耳侧响起:“大人,我可要放手喽!”
“不要……”人偶泪眼婆娑地哽咽,雷锤士兵把人偶的腰向上举了些,而后迅雷似的松开掐着腰的手,人偶全身的受力点只在那根阴茎上,失重让他一下子猛然向下坠去,倏地重重砸在士兵的性器上。
尺寸可怖的肉棒剧烈摩擦过穴道的每一处,挺入的深度太超过,力道又太猛烈,整根肉棒严丝合缝嵌满女穴,人偶只觉得这杆巨物即将捅破他的五脏六腑,他会活生生被钉死在这根烧火棍上。
“痛…好痛!!啊啊啊啊!!”
人偶尖锐的惨叫简直要穿破耳膜,可无论他如何叫唤都不会得到回应,雷锤自顾自托起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插抽中带出的大量精水顺沿人偶的臀缝滴淋,远看着散兵就像被人把着排尿。
不知怎么,安德烈心中翻涌起强烈的不适,他皱着眉挪开目光,不忍直视这场性虐,而其他士兵仿佛在观赏一处精彩戏剧,他们甚至有闲心绘声绘色谈论起关于散兵的情色话题。
“散兵大人每次的反应都跟个处似的,真可爱。”
“好想让散兵大人给我口交啊,上次我想强迫他用嘴含住我的鸡巴,他边哭边威胁我:‘你敢把这东西插进我的嘴里,我一定会整根咬下来。’我只能放弃了,嘶…想想就痛。”
“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小嘴听话,上面那张嘴要么在骂人要么在咬人,你看我的肩膀,都被他咬成什么样子了!”
“喂,二队的小子!你是想操散兵大人的逼还是想操后面?操嘴估计是行不通,真的会断子绝孙的!”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安德烈身上,他茫然感受着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最后只得缩着脖子回答:“我,我更想操大人的逼……”
有人用力推了安德烈一把,哄笑道:“那就去啊!两根而已,对他来说不成问题的!”
的确,再过分的对待也不会损坏作为神造物的人偶,安德烈犹豫着抬起头,正对上散兵泣如雨下的神情,记忆里仰慕过的执行官与军妓人偶在眼前逐渐交叠,他于心不忍地别开脸:“……还是算了吧。”
此番言论自然引起了男人们的轻视:“什么叫算了吧?你不想上他,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扫兴的家伙,我们给新人优待,结果你不中用啊。”在手淫的魁梧男人朝他嗤笑:“行,你不上我们上了,我们憋得可难受了。”
魁梧男人朝雷锤士兵大喊:“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也想操大人了!”
听到此言,人偶眼角噙满的泪水难以自控的抖落,雷锤喘着粗气不耐烦道:“别催,我快了!”他下身的动作陡然暴烈,阴茎的疯狂撞击带动人偶光洁的脊背不断摩蹭墙壁,紫红的巨大性器往上几下猛操最后一滞,迸发的精液把人偶本就鼓胀的小腹灌得更为饱满,犹如怀胎几月的孕妇。
雷锤拔出了性器,他抱着不停抽搐的人偶走向急躁等候的男人们,失去了堵塞的肉逼在途径的地板上洒了一路的水液精液,散兵犹如破布娃娃被雷锤随手丢弃给士兵堆。
数不清的手接住了散兵轻飘飘的身体,一只只粗砺的手掌饥渴地摩挲他的皮肤,散兵绝望而愤恨地闭上双眼,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噩梦之景,他再熟悉不过。
最先接住他的强壮男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阴茎上按,掰开充血的阴唇强迫他吞吃下整根东西,人偶随之喊叫出令人生怜的哭腔;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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