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宥的声音不同于方才大堂中的柔和温润,而是带了些不耐烦和寒意,只心脏狂跳着,循了夫君的指令抬起头来,视线与男人对上。
头一次见到这人的脸,褚承宥不由得一愣,心中倒是多少有些明白那天之骄子的四皇兄为何对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白丁念念不忘了。
只见那人一头乌发被金冠挽起,一张瓜子脸上,面色如玉,肌肤赛雪,柳叶眉下秀眸似秋水一般明澈,此时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双颊微红,艳若桃李。红烛艳光下,身上的大红喜服衬托得他更显娇媚可人,姿色绝俗。
但也许是自小不得宠爱,又生于乡野之间,未见过什么大场面,他神情仪态带着怯懦,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般,不禁令褚承宥心中更加鄙夷。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了些玩味:“你就是谢园?倒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啊。”
谢园听得他的夸赞,面上的红霞更深,他本就有点结巴,此时更是紧张得话都说不清,眼神垂下不敢看眼前的男人:“我是……谢园。多谢,夫君夸奖。”
“难怪,四皇兄会对你那么上心啊。”
褚承宥双眸微眯,脸上仍带着笑,却淬着寒冬版的凛意。
饶是谢园再迟钝,也听出了这句话中藏着的不满,身子吓得一抖,羞红的脸刷的一下苍白,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算好,兀自张着嘴巴吐不出来一个字。
见他这幅痴傻僵硬的样子,褚承宥一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继续道:“嫁于我,失了攀附他的机会,会不会很委屈你啊?”
只见美人摇摇头,慌忙辩驳:“不……不会。不……我不委屈。”
“在我面前,真委屈也不敢说出来了。”手下的力度更大,直要将下巴捏碎一般,疼得谢园眼角淌出了泪。“之前他得空便去谢府见你,都同你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呜呜……夫君,疼……”
“你是聋了吗?回我的话?”
见谢园言语间回避着他的问题,褚承宥面色忽而狰狞。
方才在典礼上还牵着他的手,下轿时发现他手抖还柔声劝慰他别害怕,在众人面前小心翼翼护着他的温柔男人,骤然变得凶神恶煞,谢园被吓得抽噎,吞吞吐吐道:“四殿下他没做什么,他人很好……只是偶尔来府上,给我送些吃的用的,和我聊些民间乡野的琐事……”
“哦?他人这么好啊,还是单单对你这么好。就算你大字不识一个,谢相也该教你受人好处,要知恩图报的道理吧?那么,你是怎么报答他的啊?”
“我、我……”
他嗫嚅间,男人的脸忽然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到他耳畔,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有没有对他感恩戴德,把你这贱货的骚逼给他肏啊?”
“没有……我没有……呜呜夫君,你相信阿园……”
早就想过他同四皇子的事可能会让夫君心怀芥蒂,方才婚礼上的种种谢园还以为自己的夫君是真心实意地疼他,并不介怀别人的闲言碎语,心中感动无以复加。哪里料到现下褚承宥会如此生气,匆忙跪下抱住男人的腿哭了起来。
“我同四、四殿下是清白的,求求夫君,别生气了……”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褚承宥心中没起丝毫怜惜,只觉更加厌恶。
“好,姑且信你。”
谢园被男人提溜着搀起,他刚要开口道谢,却又听到男人笑道:“既然没被他污了身子,春宵苦短,那就圆房验身吧。”
“把衣服脱干净,跪到床上去。”
春末天气微凉,谢园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冷得有些发抖,然而清稚的脸却热得发烫。
“啪。”
喜秤凉滑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腰侧,谢园疼得发出闷哼,却不敢放声叫痛。
“背过身子,把腰塌下去。”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园吓得一抖,泪水委屈地在眼圈打转,却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循着夫君的指示摆出耻辱的姿势。
这具躯体堪称以雪为肤,以玉为骨,此时乖巧胆怯地以羞耻的姿势雌伏在大红的被褥之上,更显莹白如玉,秀色可餐。虽然消瘦,却因体质特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干瘦骨干,而是带着少女的温香玉软。
虽青涩稚嫩,却媚骨天成,春情无限。
褚承宥的桃花眼微眯,执着喜秤自谢园颤抖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凸起的肌肤滑下,感受着他的战栗。
喜秤经过塌陷的腰窝和挺翘圆润的雪臀,停滞了一秒,便抵在腿间白嫩的阜肉上。这处稚嫩未生一丝毛发,娇嫩地嘟起,似白软的乳酪一般青涩可口。
坚硬而冰冷的木柄扒开一侧花唇,露出藏在白软中的薄粉。薄而嫩的花唇因着木柄无情地扒扯而被拉扯得变形,藏匿在其中的穴口青涩幼小得不像话,细如发丝的孔洞因着紧张淌出几滴淫水。顶端的蕊粒也只如红豆般大小,娇羞地挺立。
看着这般活色生香的艳景,褚承宥眼底晦暗,呼吸微不可闻地沉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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