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中只套了一般,腿间却因为穿裤子的姿势大张,其间惨状一览无余。
只见他白嫩的腿根上留着四五个深浅不一的牙印,最深的甚至能看到结痂的红色血迹,间布青紫吻痕。身前那娇小粉嫩的阳根此时早已疲软,根部却被一根红绸紧紧系紧勒住,似一只被精心装饰的小巧玉势。而雌穴如同一只被恶劣之人蹂躏玩散,被迫盛放的雏花,红肿不堪,花心穴口处,血色与淫水精液混合,红白相间的花蜜淌了满腿,现在随着动作仍在泊泊溢出。
谢园慌张并拢腿,看着那婢女震惊而羞红的脸,他的脸却羞耻得煞白。
他咬唇忍住耻辱的眼泪,微弱道:“对不起……请你出去……我自己来便好……”
褚承宥在婢女的侍候下穿好最后一件外袍,整了整衣领,“半个时辰后要进宫敬茶请安,如果你不想整个谢府因你丢脸,最好动作麻利些。”
谢园昏昏沉沉,脚步虚浮,被婢女艰难地扶上马车,便见褚承宥端坐着闭目养神。
看着那张脸,忆起昨夜的事情,谢园身体被吓得一抖,安静地缩到角落。
一路无言,直至进了宫门。
几名内侍捏着嗓子邀请他们下车,引着二人在一众宫殿中穿梭。
一路金碧辉煌,露红烟紫,从未见过的繁华令谢园迷了眼,却更加不敢抬头,胆小地躲在褚承宥身后亦步亦趋,生怕因自己不知事而闯祸造人嫌隙。
他正心惊胆战地垂首走着,却见褚承宥停下了脚步。谢园抬首,只见眼前是一座辉煌的殿宇,牌匾上写着长信宫三个大字,想来便是今日的请安之处。
褚承轩和谢柔此时已经侯在殿门前,瞧见二人被内侍领来,目光正看向他们。
褚承宥一改方才的冷淡,自然地牵起谢园的手,走上长阶。行至褚承轩面前,褚承宥脸上挂着得体恭敬的笑意,鞠躬行礼道:“给四皇兄,四皇嫂请安。”
谢柔颔首回了礼,而褚承轩目光一直落在谢园身上,剑眉微蹙,不知在想什么,此时神思被褚承宥唤回,看着他的脸微笑道:“七弟免礼。”
谢园后知后觉地行礼,被褚承轩伸手想要扶住他的胳膊,却顿时吓得谢园后退,差点跌倒在地上,被褚承宥揽进怀里。
他神色温柔地看着谢园,关怀备至地拥着他,又略带歉疚地对着褚承轩道:“阿园身子弱,昨夜大婚又折腾到很晚,身子不适。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四哥见谅。”
褚承轩的笑容凝在脸上,看着谢园闪躲的目光和发红的耳根。一股莫名的妒忌和愤懑在胸间穿梭,却丝毫不能表现在脸上,只是咬紧后牙。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顿了顿说:“自然,阿园……弟妹不必多礼。”
此时陈总管从殿门中走出,瞧见殿前的四人恭敬道:“四殿下,七殿下,两位王妃久等,陛下已经起身了。请随我进去请安吧。”
四人被内侍引着走进大殿,谢园不敢抬首,却能觉察到主位上二人的威压。
他随着褚承宥跪在地上行礼,听着一声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头上响起:“免礼吧。”
一阵寒暄教诲后,四人依次敬茶,轮到谢园时,他垂着首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取过托盘上的茶杯,递到明昭帝褚弘乾的面前,轻声道:“父皇,请用茶。”
他的双臂僵直地伸着,却并未被接过,片刻的冷寂后,他额上已经沁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直发抖,却听那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抬起头来。”
谢园呼吸几乎要停滞,他僵硬地抬起头,第一次得见天颜。
当今皇帝年有五十,鬓间可见白发,面容却神姿俊朗,眉宇间气宇轩昂,俊美儒雅,却带着强烈的威压,看上去不过方过不惑之年。只是眼底因着修仙服药,带着乌黑,略显一丝颓色和疲惫,却丝毫不影响整个人高贵威严的气质。
谢园撞进皇帝如鹰般锐利凌厉的视线中,只见昭明帝在见到他面容的一瞬间,显然是愣了几秒,沉如寒潭的眸子闪过震惊。就连身边坐着武贵妃亦倒抽了一口寒气。
武贵妃自是提前召见过谢柔,对这儿媳把过关。但对于谢园这位临时抛给褚承宥添堵的双性庶子,她自是没心思,也不屑于去见的。今日初见,却是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打翻。
褚承宥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剑眉紧蹙,眸光扫过一旁的褚承轩,却见他面色阴沉中带着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园,袖口的手掌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
“你便是谢园?”皇帝短暂的失态后,瞬间恢复到平日淡漠的神色,冷冷问道。
“是,父皇……”
武贵妃涂着豆蔻的手指将手中的茶轻放到桌上,艳美绝丽的面庞挂上温柔的笑,看着谢园夸道:“谢相当真是好福气,家中竟出了柔儿和阿园这么两个标志的美人。”
褚弘乾终于从谢园颤抖的手中接过茶盏,目光终从他身上移开,对武贵妃道:“是啊,谢相确实教子有方。”优雅地喝下茶后,他将茶盏撂在桌上,“不过也是爱妃慧眼识人,为轩儿和宥儿觅得佳人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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