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雪没有当众表演做爱的兴趣,宋义也不勉强,他抱起被他用手指插得浑身发软的棠雪,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他们的客房。
房间在另一栋别墅的二楼,一个带有阳台和浴池的套间。
两人一进屋,宋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棠雪压在门板上,迅速地解开裤扣,掏出硬得发疼的大肉棒,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小骚逼上蹭了蹭,沉腰艹了进去。
插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叹息。
棠雪搂着宋义的脖子,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圈在他腰上,小花穴快速收缩着夹紧宋义的肉棒,刚刚在餐桌旁,听着旁人的淫乐,她也快受不了,如果那会宋义就掏出大肉棒来艹她,她估计也就半推半就了。
她也很开心宋义到底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忍到回房间才肏她,看样子也忍得很辛苦。
为了回报他的这份疼惜,棠雪下面夹着他的大肉棒夹得越发卖力。
棠雪被宋义艹舒服了,声音娇软地呻吟着。
两人一同陷进温软的床垫中,宋义从后面上她,因着棠雪这一天的娇柔,他整个人也被感染得温情了些,掐着棠雪颈子都控制好温柔的力道。
棠雪曲线又柔又媚的脊背在眼前起伏,他边掐着棠雪的细柳腰操弄她,边跟她调笑:“知不知道自己挺会叫的?”
棠雪自然将宋义的话当作了褒奖,她半回眸,用眼角勾勾地去瞧身后的他,一双葱白的手抚过他流畅干净的下颌线,气息灼灼地来吻他的唇,“你告诉我了我不就知道了?”
“别人没这么夸过你么?”
“没有啊。”棠雪依然笑意盈盈地,他朝她耳边呵气,她就对着他的喉结吐气。
宋义也不知棠雪这话中的真假。
他现在心情好,也疏于同棠雪计较她今晚话中的真假。笑呵呵地去咬棠雪的莹润耳垂,声音酥沉且温柔,一字一顿地,吹得棠雪一阵酥软,他说:“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真的,特别会叫。”
或许就是两人这种“只求尽兴,不问明天;你要我给,你舍我便取。”的豁达和契合,让两人每每性爱都毫无心理负担,畅酣淋漓。
翻滚间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宋义一改往昔为寻求刺激快感而较为粗暴的性爱方式,棠雪一只大白腿被宋义驾到肩上,此时的宋义好像有无比的耐心来操弄她。
抽插的力度和节奏是温柔而舒缓的,每撞一下都尽根到极致,却不弄痛棠雪,每拔出来器身糊满黏稠淡白的蜜水,滴滴嗒嗒糊在棠雪的沟股肉唇之间,可见棠雪也十分舒服,这样的淫靡美景令他情欲大盛。
棠雪被艹得越发娇媚,媚眼如丝地朝他伸展胳臂,宋义只需一眼,便明白棠雪的意思,把棠雪的大白腿从肩头摆弄下来搁在腰侧,顺手拧了一把:“挟紧。”棠雪乖乖照做,足踝紧缠在他背后,一下一下蹭的腰眼酥麻。
宋义俯身,棠雪搂住他的颈子,细细的亲吻他的嘴唇,汗湿的鬓角,啮咬他的耳垂,嗓音像灌了奶油般,甜澄澄地在他耳畔说:“宋二公子,这活儿那么棒,花样儿又玩得那么好。让人有一次就想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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