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另一个人立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起哄
“哟吼这小浪蹄子有点烈啊”
“就是不知道待会被捅几下还能不能烈的起来啊哈哈哈,喝!”
旁边桌案上还有两人正在对饮,这几人都有着经常去花楼风流的交情,对这档子事熟练至极,只等着看美人的好戏。
法正此前在曹家或是夏侯家被轮流转手,但是一次性接待这么多人还是法地躲得鬓发微乱,衣襟也堪堪散开,曹操动作完反而好整以暇的靠在他身上,撑起头带着玩味地看向他。
曹操的手指暧昧地拂过他形状姣好的下唇,顺着唇角、脖颈一路滑到胸口的衣襟,“想你的旧主也好,想你的汉室也罢,孤不管你想什么。”直到手掌顺着散开的衣襟探到了里衣,曹操只觉眼前人虽冷冷淡淡的一张嘴,可胸口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却如匣中暖玉,让人难抑亲近亵玩之心。
衣襟被一下子挑开让诸葛亮有一瞬本能的逃避,转眼便被掩饰了过去,上次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越表现出对床笫之事的屈辱和不安,曹操越会变本加厉地拿着他不放。
“孤只想告诉你,你主公的安危祸福,系于你一身,孔明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曹操俯身于诸葛亮耳边,仿如是床笫间最亲密的呓语。
若不能保全刘备的性命,便全失了只身赴魏的意义,曹操看准了他的软肋,只会像狼一样狠狠咬上去,不会松口。
只言片语的威胁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罗网,压得诸葛亮喘不过气来,再提不起一点力气推拒。腰封,中衣随即被尽数除去,恍然间又被曹操扯下了最后的亵衣。
曹操并不急着进来,只先用手指抚弄着花唇,带来阵阵痒意,看孔明往后躲,便拖着腰将人往怀里又拽了拽。
随即一指探到他身下紧窄湿热的花穴中抽插进退,待退出穴口,又去逗弄花缝中的蕊珠,轻轻揉捻,细细掐弄。
“别碰”强烈的刺激引得诸葛亮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曹操拿捏着花蒂,看那人一贯的冷静终于在此刻碎落一地,眉心微蹙,喘息密密,因刺激而绷紧的腰腹将整个下身都微微抬起,呈现出一副向曹操主动求欢的姿态。
曹操玩弄够了便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见诸葛亮刚刚回过神来,便将指尖带出的蜜液尽数抹进那微张的檀口中,“这么敏感,也尝尝你流的水儿。”曹操轻佻地调笑,下身却已将那性器插进了花穴的口儿。
“又不是头一次,怎么还这样紧?”虽然手指已先玩弄出蜜液,曹操也进的算不上顺畅,“放松”,曹操往里面轻凿了一下,略有些恼地命令他。
“啊啊…”还未及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泛开,穴内满涨的酸意先填满了他,荒诞屈辱的性事里,生理性的刺激让诸葛亮头昏脑胀,除却应付曹操的顶弄以外,竟再分不出理智想任何事。
见他终于将腰腹放松,曹操感受着肉道不似方才那般紧窒,便将阳根缓缓推入花穴的尽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曹操擒着他的腰,肏弄得深而重,在反复不停的冲撞与挞罚中,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被扬起来的水,被抛掷到让人心慌又无所凭依的高处,复又落回到奔流入海的河流中,如此反复,无处是尽头。
在淋漓的水声里,炽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一开始的酸胀与生涩,将一切抵抗的意志粉碎,让他觉得喉中泛起烧灼的热意,于是只能张开口细细喘息。
“如鱼得水?原是此种如鱼得水,那刘玄德果真好福气”,看着诸葛亮略显苍白的面上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曹操的神情也染上餍足。若攻城掠寨者为鱼,这榻上卸去所有锋利,被顶弄得只剩柔软身躯、细细喘息的妙人,岂不是水?
恣意纵情,布云行雨,早春的冰河泛起的浩荡缠绵的凌汛,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山海交融。
见他提起刘备,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诸葛亮竭力夺回了些许神智,染上绯红的眼尾带着羞耻忿然,“你休要…休要提我主公。”
曹操闻言也不停身下的动作,下身深深浅浅的急促抽插把诸葛亮的言语撞的破碎。多么趣味横生,再没什么比让心中另有所爱的美人承欢身下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可知所谓忠贞,从来都是奢侈的稀罕物,开疆拓土、君臣相得之时,忠贞可做锦上花,可若如今身陷敌手,所谓忠贞,反倒成了床笫间挑弄风流的美味了。
“孔明对那刘玄德一片冰心,但不知他会怎么想你?”曹操的眼中满是浓郁的揶揄和戏弄,“宫中风言风语,你们又音书断绝,他会不会认为你是卖身求荣之辈,也未可知。”
诸葛亮没有应他的话,不知是懒得多费口舌还是被戳中了心事,只死死攥住了身下的锦被,妄图从榻上借一点力来承担曹操的鞭笞,连那点受不住的嘤咛都被淹没在交合的水声中。
快了,快到了,交合之处也已水迹靡艳,这样柔软的人,合该榨出这么多汁液来。曹操见他不理,大力揉捏了几下身下人的胸乳,冲撞的也更加激烈。
自曹操的性器频繁往深处肉壁上凿后,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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