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找润滑油?
举目四顾,眼中布满躁意,最后定睛在女人床头柜上的护肤品上,他伸长手去够到了一瓶白色瓷瓶的面霜,拧开盖子用叁只手指挖了小半瓶丰盈质地的奶白色面霜,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和女人菊穴口,拧上盖子后用手搓捂待乳化再推开,乳白的霜附着在皮肤上变成透明,只在肉棒表面泛着光泽。
那优雅从容的动作不像润滑,反而像给自己的私处做着保养,所幸女人没有看到他拿的面霜,不然非得吐血不可,免税也要叁千多才一百多毫升的面霜,一挖就小半瓶,还用来当润滑剂用了,还不如像小黄片里吐口唾沫当润滑呢。
被面霜润滑的肉棒已经按耐不住要进去更深处,他昂然直入,那紧致和初次进入时一样,敏感的肉壁像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朝他的肉棒包围而去,他强忍仰头吸气。“被我收回之前说你一无是处这句话,至少后面这个是我破的。”
他是爽了,女人可就遭罪了,一下被他的力道所牵扯,将含着杜容谦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牙齿也磕到他的棒身,这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杜容谦也遭受了蝴蝶效应,让他吃痛也让他爽。
低喘着叱责公冶析“你轻点,她受不了。”
“你倒是怜惜她,不舍得她疼,但我看你也很爽啊。”公冶析挑眉讥讽,他要是真怜惜她,就不会和另一个男人这么玩弄她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私欲。
杜容谦白了他一眼,摁住女人后脑勺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让肉棒从她口中吐出,女人的嘴刚离开肉棒就忍不住喉咙的痒,剧烈地咳,杜容谦心疼地用拇指擦着她嘴角。
“没事吧,好些了么?”
女人摇摇头示意没事,身后的公冶析眼瞧着这一派郎情妾意的画面,一丝很难察觉的戾气诞生,在女人的菊穴抽插得更加用力。
后穴的痛渐渐转为舒爽,连带着前面的小穴都开始渴望被填满。
杜容谦把她眼中的难耐纳入眼底,手往那处探去,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用两根手指揉动两片肉“这里想要了?”
“嗯···”
女人几不可闻的轻嗯声,让杜容谦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对公冶析交代。“你往后点。”
公冶析明白他的意图,揽起女人的上半身,从后往前捏她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待杜容谦躺好,他就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放低身子。
当一前一后两根不分伯仲的肉棒全都进入女人两个花穴,女人颤抖不已地高呼,同时被填满的陌生刺激的快感向她涌来。
“啊……不行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女人眼角的泪被逼了出来,平素都是清澈的水眸染上迷离和可怜,男人喉咙发紧更想破坏。
“心忧,忍忍,等会就舒服了”杜容谦抱住她乱舞的手,将她牢牢禁锢自己身前。
“太大了,我不想要了。”她举着楚楚可怜的脸向他撒娇,意图让男人停下。
但是这怎么可能,男人一边挺动腰部往上撞,一边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口舌堵住她提意见的嘴,挑开牙关长驱直入,将她亲得再也没有办法有异议了才对她哄道。“乖,一会就好了。”
肉棒捣出的水声清晰可辩,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谱成一曲别样的悦耳之声。
“呜呜呜,我真的不要了,太可怕了。”
身后的男人用指甲刮着她的背,在她腰上打圈,激得她不断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可毕竟下身插着两根肉棒做桩,上身腰以上被杜容谦紧紧抱着,她再剧烈的动作都没用,落在男人眼中也只是摇着屁股冲他撒娇。
他喉头滚动,对她宣布“晚了……”
“舒不舒服,还敢不敢乱勾引了。”两人一进一退,有时又一起用力进入,毫无章法又好似有默契配合一样。
她脑袋早就被情欲主导,压根分别不了这责备的话到底是谁的说的。花穴口已经溢出白色水沫,她浑身颤栗忍不住求饶。
“唔……舒服,我没有乱勾引,没有,老公,我不要了,你信我。”舒心忧对着前面的男人解释,解释之时被男人插得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媚呻吟声。
杜容谦并没有在意她要解释什么,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公两个字上,他非常高兴能在床上听到她叫这两个字,犹如天籁,唯一不满的是女人紧张到夹紧了两条腿,以至于两个穴内的两根肉棒都被箍住,抽插困难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动作,唯恐一动就有东西忍不住要喷涌而出,杜容谦呼吸粗重。“心忧,别夹,放松,深呼吸。”
女人急促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放松了身体,可两个男人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在这种情况要是先射了肯定不好看。
“好点了么?”缓了片刻后,男人已经能感觉到女人的小穴开始一张一合,开始期待男人的疼爱。
舒心忧将手指插入躺着的男人发内,对他道。“我要。”
见自己被女人忽视她不爽了,伸手将她的头掰过看着身后的他,公冶析咬牙,仿佛女人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会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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