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难为情地启齿:“戴套……c我。”
“goodgirl。”
裴圳笑着ch0u出手指,暂时放过她。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红透,前额碎发尽数被汗水濡sh,他从沙发上起身,耐心地重复:“放哪了?”
陈净茵这回不敢再拒绝,颤着手指向床头柜。
很快,裴圳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走向她前,随手拉shang边的窗帘。
陈净茵刚刚还y气的自立言论通通被他的强势和无耻打破,她可以不再做狗,却做不了轻松的自己。她逃不开裴圳的掌控,只要他想,她就得给。
见她恍惚出神,裴圳蹙眉不悦,“想谁呢?”
陈净茵看向他,摇了摇头。
他们之间是没有信任可言的,只有虚与委蛇,和攫取对方的价值。裴圳不屑深问,俯身掐住她下颌,沉声道,“你可以想我。”
“……”
他真的无耻。
陈净茵选择沉默。
她不说话,裴圳非想听,手劲儿加大,强势地抬起她下巴,b她与他对视。
“说你ai我。”
陈净茵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向来自卑,但因为裴圳对她频繁地强迫亲密,她可以不知羞耻地怀疑他喜欢她的身t。但她从不敢想,他连她的心都觊觎。
他坏透了。
“我不ai你。”陈净茵重新找回为人的尊严。
这是她的底线。
哪怕被他碰一万遍,她也不喜欢他,更不会撒谎取悦他,辜负自己的真心。
裴圳同样没想到她会把话说这么绝。
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你有喜欢的人?”
他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陈净茵疼得五官皱起,却依旧直视他黑漆的眼,一字一顿:“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或许是她眼底的情绪太决绝,或许是觉得再问下去没意义,裴圳松开手,彻底覆在她身上。
“还记得吗。”他摩挲她细neng的脖颈,指腹轻按上面的大动脉,嗓调幽沉:“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也是不愿意说软话。”
陈净茵记得,那天她被他b着说了太多下流的语言,现在想起身上都起j皮疙瘩。
“忘了。”
被他虚握着脖子,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却得不到对方的理解和怜惜。
裴圳低头吻她的脖颈,很重,很重,眨眼间就在皙白的皮肤上印下红痕,像刻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陈净茵咬唇隐忍,没发出一点声音。
“有骨气。”
裴圳在她x前抬头,眼尾挑起,脸上笑意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拍拍她变红的脸,眸底掠过暗光,声线下沉:“等会儿把嘴咬住了,敢发出一点声,我就拿ji8给你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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