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後,我在休假期间到彰化鹿港去学习cha花的技巧。这次的cha花并不是做cha一脚的事情,而是真的在学cha花的艺术。
下午四点,我在返回成功岭的途中路过了彰化县大村乡,这个乡镇是巨峰葡萄着名的产地之一。穿梭在大村乡境内不难看到道路两旁林立了许多卖葡萄的摊贩,约莫相隔五十公尺就有一摊。
超甜葡萄,不甜砍头。一个惊悚的标语x1引了我的注意,一间摊贩的老板手中拿了一把西瓜刀对着往来的行车叫嚣着,一旁的nv助手一脚还踩着两颗万圣节用的南瓜灯,依稀代表着已经有两颗头被砍了下来。
「老板,你的葡萄怎麽卖?」我停下机车问道。
「一斤六十元,你可以先试吃几颗看看。如果不甜,我就直接送你一斤,然後把助手的头砍下来向你赔罪。」老板对自己种的葡萄相当有信心。
我看了nv助手一眼,她正憔悴地低头看着地上,不发一语。
「你在发什麽呆阿?快拿葡萄给客人试吃。」老板对着nv助手吼着。
「喔!好。」nv助手信手抓了五颗葡萄给我,泪眼汪汪道:「拜托,千万不要说葡萄不甜。」
「阿!你是……三太妹。」我指着nv助手讶异道,她正是三太妹本人。
我与三太妹小聊了一下,原来自从我在通校结训後就没有人能够罩她。事後她又在某一天内连续做错十次餐点,麦当劳的经理一气之下就将她给炒鱿鱼。
三太妹一度想回大村乡境内的政兴轮胎工作,但是却遭到公司的婉拒。最後,她只能挨家挨户地到大村乡每个果农之家应徵零工,而眼前的这份工作就是她昨天才找到的。
「光头哥拜托你做个样子,老板生气起来真的会砍头,只不过是砍手指头。半个月前有一位客人故意刁难葡萄不甜,老板就将整摊的葡萄送给那位客人,还将当时零工的手指头给砍下来。人家就是因为那位零工辞职後才来这边工作的。」三太妹哭哭啼啼地塞了一颗葡萄进入我的口中。
我咀嚼了几口,赫然发觉葡萄的甜度极高,简直就是在吃荔枝一样。倏忽在我的舌尖之处有一种奇怪的触觉,彷佛有一个柔软的海绵在搅动着舌头上的r0u。
「你帮洒家看看这是什麽?」我张开嘴巴,请三太妹观看。
「阿!」三太妹忽然尖声惊叫了五秒钟。她颤抖着右手从口袋里取出一面化妆用的镜子,道:「你……咬si了一条葡萄虫。」
「什麽!」我从三太妹手中的镜子上发现,我的嘴角正留着一丝绿se的血ye,而残留在我嘴巴里的是一条约莫半公分长的葡萄虫,只不过牠已被我咬得血r0u模糊。
「洒家杀生了!」我停下咀嚼,开始念着往生咒。
「怎麽了吗?该不会是葡萄不甜。」老板走了过来,左手将三太妹的手腕强压在桌上,右手拿着西瓜刀作势要向三太妹的手指头砍断。
「老板,您种的葡萄是洒家这辈子吃过最甜的水果。你看,洒家都感动到哭了!」我泪潸潸道。流泪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葡萄很甜,而是在为惨si於我齿下的葡萄虫感到愧疚。
逝者已矣,我已经无法挽回葡萄虫的x命。当务之急就只能咬着葡萄虫的屍t来解救三太妹的x命,於是我假装咀嚼地津津有味。然而,在葡萄甜美的味道过境之後,蔓延在我舌尖的却是酸涩刺骨的滋味,我想那应该就是葡萄虫血ye的味道吧?
「哦!年轻人。从你真挚的眼神中我发现你对本店的葡萄十分情有独锺。好!今天就给你个大放送,你买一斤就多送你一斤。」老板得意道。
「那麽……洒家就买下你整摊的葡萄。」我掏出一打千元钞票,阔气道:「不过这些葡萄洒家要运到成功岭,可能要借用你的助手和洒家一起去寄宅急便。」
「没问题。」老板眉开眼笑地收下一万两千元,并释放三太妹与我一起将整摊的葡萄拿去寄宅急便。
片刻後,老板喜孜孜地离去,三太妹则是帮我叫来了一辆宅急便的货车,我则是一边流泪、一边不断为惨si的葡萄虫念经。
「呼!没想到这份工作必须冒着生命危险。人家还是不要做了!光头哥,再次谢谢你的相救。」三太妹擦拭我不断涌出的泪水。
「唉!洒家杀生了!如果让住持知道洒家咬si了一条葡萄虫,那麽洒家铁定会被逐出见笑寺。」我道出心中的恐惧。
「要不然,你乾脆就还俗。人家愿意嫁给你当老婆,反正人家欠你的恩情只能够以身相许了!」三太妹由衷道。
「感谢你的厚ai,洒家还是等待住持定夺後再做决定。阿弥陀佛。」我合十道。
翌日,宅急便将葡萄送到成功岭营区,我吩咐货车司机将车子开到伙房外面下货。
「阿唷!怎麽有那麽多葡萄。」一位留着淡紫se小平头的男子向我走了过来。
男子是我们的营辅导长,名叫蒲涛,相传是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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