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因为他们也不敢担保颜家事後会不会反悔,会不会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媳妇而将她休回家啊!
那到底颜家又为何会瞎了眼般挑中这样一个名声可谓烂到茅坑里去了的小姐呢?很简单,「因为贵千金的生辰八字与我家四少爷是天造地设的般配。」在顾家老爷提出疑问时对方如此说道。
「就这样?」
「顾老爷应该有所耳闻,我家四少爷从小患有心疾,不仅如此身t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不少毛病,虽说这些年来已改善许多,但府里上下从不敢因此而大意。」
「所以,贵府的意思是说小nv的八字能助四公子身t康健?」顾老爷若有所思的问道,「四公子的病究竟有多严重呢?」
「既然两家就要结亲了,属下自是不能相瞒,四少爷的病平日里倒没什麽,只要休息足够照料得宜,要过普通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可每逢天气变化尤其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便须小心照拂,否则随时都有发病的可能。」
「发病会如何?」顾老爷不自觉的眉头深锁起来。
「那要看具t发作的程度如何,也许躺上几天便没事,也可能急需好几个大夫轮流诊治,不过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了,顾老爷大可放心。」负责来提亲的人像是瞧出了对方的担心,又主动道,「我家大少爷吩咐属下一定要向顾老爷说明一切,并承诺四少爷婚後若有什麽不测的话,自会将四少爷名下所有财产赠予四少夫人再送她回娘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再有什麽担忧顾老爷也不愿就这样错过如此合意的一门婚事了,「大公子言重了,」顾老爷双手一揖道,「既然小nv八字能旺四公子,那四公子一定能吉人天相身子越来越好,我们还盼着他们长长久久呢。」
现在就希望他nv儿能在为人妇之後有所进步,真正过上一个正常的人生吧。
愿望都是美好的,而现实也是残酷的。盛大的婚礼仿佛就在昨天,可春去秋来早已过去了两个寒暑,过门两年的顾盈心能如父母期盼那样有所成长吗?
完!全!没!有!
「小姐,您还不想起吗?」跟着顾盈心一起嫁过来的秋凤站在主子的床边,望了望外面就快下山的太yan小心翼翼的问着。
「唔我还不饿。」翻了个身,顾盈心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那秋凤过一会儿再来伺候小姐起床,我先去厨房看看晚膳合不合您胃口。」
顾盈心住进新房两年,依然像在娘家时那样日日晨昏颠倒,夜里不睡白日不起,以前偶尔还有爹娘叫叫她,但自从大红花轿把她抬进这个专属於颜柏昶的府邸之後,便再也没有谁能管教她了。
颜家除了四少爷其他人都在金陵自不必说,而又因为成亲之後不宜再住在舅舅林家而自立门户,这里倒成了一对小夫妻独有的自由天地,除非丈夫亲自来管她,否则这府里再没有b顾盈心更大的人了,她可不就过得更加肆意妄为。
「秋凤姐,我今天好像看到姑爷了。」厨房里正在负责盯着厨娘g活的丫头喜乐小声的说道。
「你说在柳园里吗?」那怎麽可能。
「是啊,不知道姑爷为什麽会跑到这边来了,也没见他去找咱们小姐啊。」
柳园是顾盈心住的地方,而从新婚又艰涩又长,她早已做好被训斥惩罚的准备,却没想到竟然一次就过关,不由得暗自庆幸着难得的好运气来。
颜柏昶从宽大的书案後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懂得稍加收敛的妻子,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已熟悉了许多,知道她的天x是喜动不喜静,也知道她凡事不计较有些大而化之,过去是没人教她什麽该做什麽该忍,如今有了一些基本概念之後她已不若从前那般冲动无状,整个人看起来也长大了不少。
很稀奇不是,一个「高龄」二十二岁的nv子,现在才开始正式的成长。
「把右手伸出来。」颜柏昶淡淡开口。
「啊?」顾盈心有些紧张却下意识乖乖照做的伸出一只手去。他又要打自己手掌心了吗?刚才她答错什麽地方了吗?
将她内心所想全部看在眼里的颜柏昶只是扯了下嘴角,将她老老实实伸过来的右手握在自己大手中端详,baeng小巧的一只手,食指与中指背不好就整天都不能吃饭喝水,我和二姊好怕她,怕到几乎要恨起来。」
「但是人人见到你们都会夸你们啊,像我有什麽好,处处都不能去,还被别人在背後骂笨蛋。」
「我知道,我知道娘这样做是为我们好,但那个过程实在太难熬了。」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跟她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不相关呀。
「我不敢反抗娘,她做的任何安排我都只能认命去做,而且她也绝对会想到很好的理由,既然她承诺了可以用我救大哥,那麽我想她肯定能做得到。」
「那个什麽知县是怎样的人?」做他的小妾会是好事吗?
「他都四十好几了,我还管他是怎样的人。」顾佩佩心如si灰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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