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势的同时,下人入内来报,说是张飞登门拜访;关平料想张飞应是来收取这套枪盾,先让韫卿熟悉熟悉,以待明日b试之用。他应了一声,再瞧那套兵器一眼,便取着它们,往前厅走去。
「平儿,哟!做好啦?」张飞立於堂前,看见关平自回廊里走出,而手里拿着,就是那套看起来陌生,却已是自家nv儿使惯了的兵器。
关平将枪盾提至张飞跟前,「三叔要不要使看看?这对兵器……」他边说着边拿起,「虽然是木头制的,不过重量与韫卿那套相去不远,她应该能够很快上手才是。」
「不用了,俺瞧这把战枪乱小一把,使不惯的,还是拿回去给韫卿用用;明儿个俺再来试试它的威力。」他接过,暂且将之搁在一旁,似是不打算拿了东西就走。
关平见张飞似乎还有後话,便差人送上茶水糕点,邀他坐了下来,「晚辈斗胆,有一事相问,盼三叔能给我解惑。」
「哦?俺还没提问,反而是你先开口了?好好!要问什麽?」
关平听了觉得有些尴尬,但张飞已摆明要他问,他也只得顺着问出口来,「晚辈想问三叔,b试这个点子,究竟是韫卿向您提的,还是您向韫卿开的条件?」
张飞拿起茶水饮了一口,那张粗犷的笑脸异常灿烂,「平儿啊,你觉得这种条件是俺开口的可能x大,还是韫卿提起的可能x大些?」
问题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关平敛眉沉思了一会儿,「我想应是三叔您的想法吧。」
「对,是俺的想法。」张飞指了指关平,「平儿脑筋越来越灵光,一猜就中。」
关平浅浅一笑;若真是韫卿的想法,那兴许这套木制枪盾,早在韫卿手中了吧?「韫卿二话不说的便答应了?」
「对。」
「平儿,你问这些,究竟真正想知道的是什麽?」
关平微楞,低低的道:「我只是想知道,韫卿那ㄚ头究竟是拿什麽心情,去给三叔应承下来的呢?」讲到後来声调愈低,竟像是没了声音似的,足见开口的当头,他也顺势入了沉思。
莫非韫卿真有得胜的把握在?但无论他怎般思索,终究觉得机会实在渺小。她是能与他打得不分上下,但若真说要赢他,只怕仍在未定之天,更别说层次b他们高上不只一截的张飞。明儿个还好是以木棍相搏,张飞舍弃那把威猛无匹的蛇矛,仅拿普通的木棍充数,对韫卿言已经是天大的礼让,但饶是如此,韫卿能否与认真起来的张飞走过二十招,还是让人质疑。
「她答应的很爽快。」张飞脑子里回想起韫卿那张点头答应的笑颜;那是一张充满豪气与自信,以及势在必得的脸庞,他瞧了,压抑不住的,是一份惊讶。
面对nv儿那初生之犊般毫无顾忌的气势,他张飞张益德这般老练的沙场老手,居然不禁有些怕了?
明眼人或许会说韫卿不懂得审时度势,但他却不这麽认为。即使是像他这等见多识广的老手,面对心无旁鹜,只管放手一搏的韫卿,要是不小心点,恐怕他家那个乖巧nv儿,会给他这阿爹迎头痛击,毫不留情呢!
「她?三叔莫非是在说笑?」用惊讶错愕,尚不能表达他此刻情境,出口的话也不免於长辈面前失言了。
张飞的脸se显得难看起来,「俺怎麽会拿这种事儿说笑呢?」
「晚辈……晚辈失言了。」关平微微前倾,打算好好弄清楚事情的来由。「韫卿她真是如此表态?」
「是啊,不管怎麽样,俺与韫卿两个人明儿个就要在众人面前b试了,你把这些疑问,都留到明儿个,」他以指,指着自己的眼,「用你的眼睛去确认不就得了?」
关平浅浅一笑,「三叔说得是,我想,是我为韫卿担了不必要的心。」
「欸!俺知道你跟韫卿感情好,关心关心也是自然。」张飞大笑,那声若洪钟的笑声,响彻了整座厅堂。
「对了,你的问题问完了,也该轮到俺问了吧?」
「三叔有什麽问题,是晚辈能解答的吗?」
「有!」以指叩了叩桌,「韫卿那对兵器,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关平迎上张飞那双大眼,虽然大概知道他要怎样的答案,但一开口仍是避重就轻,「从大街上西边那头,李师傅的打铁铺,由他老人家亲手打造……」
张飞扬起掌来,「俺不是问这个,你为韫卿打点兵器,以及兵器由谁打造,这些俺都清楚,俺想问的是,钱财从哪来的啊?」
「两年前你陪韫卿练枪的时候,连军营的大门都还没踏进一脚,哪来的钱财给韫卿打点这麽贵重的东西?」
关平面有难se;虽然当初月姬找上他的时候,并没有要他保密,但从今儿个张飞此问看来,他铁定是不知道月姬曾私下掏钱与他打点兵器之事,严格说来,钱从月姬手上来,而月姬的钱财,自是从张飞的军饷来的;韫卿的兵器,可是她阿爹出的钱啊!
而有些讽刺的是,张飞居然不知道他「出钱」替nv儿打了这对兵器。
思索了一会儿,关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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