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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左边是荆自,右边是黄非鸿。」金古自信满满。
敖嗷不吝啬夸奖:「哥真棒!」却又突然提出新规则:「看来这样太简单,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战看看,提高难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听,这如意算盘打得都砸他脸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吗?准备一口回绝,可话到嘴边时,灵机一触,又应下来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们还是太嫩了,是时候给你们上一课!
金古叉腰说:「这次谁来?坐?噢不,躺下吧。」
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换位置,很快就有两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辞的荆自,表达依旧简单:「好了。」然後拉着他的手来带位,两手各自在距离肉棒还有一厘米左右时停下,道:「再前一点就是了。」
金古在荆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觉得这样不太好实施,站了起来。
袜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现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住。」
骂完又感觉底下抖了一抖,以为起效果,更起劲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脚下的货色!」
金古以为黄非鸿是最纯洁的,殊不知最纯洁的是他自己,以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侮辱。
准确来说,着实是侮辱。
所以更赞了有没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个兴奋,得意地瞧了黄非鸿一眼,甚麽打不打的,没有意思,看到没?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黄非鸿流露出非常标准的羡慕表情。
敖弟太幸运了吧?好想要喔。
黄非鸿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金古没想到这是个硬茬子,被他这样对待还能不出声,光气得发抖,也不执着,放下脚来,换一个人。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另一只脚因为单脚站了一会儿,沾着的小碎石更多了,踩上去蹭时刮擦感更强,带点痛意,可是金古的脚底板暖暖软软的,站久了也有些发红。
忍不出发出微不可闻的喟叹,太幸福了吧。
这一声叹气落在金古耳中就成了哀叹。
「很痛苦对不对?想结束很简单,赶紧喊停吧,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黄非鸿立马捂住嘴,他还没够呢,绝对不能叫出来。
金古看又没有动静了,便跟刚才一样用脚趾去抓夹搓揉,趾甲数次划过马眼,爽得肉棒弹了弹。
敖嗷含笑撑头侧躺,在看戏,看到黄非鸿这麽紧张,玩心大起,要教教这小菜鸟高阶玩法,伸出手去拉开那捂嘴的手,用唇语说:「不要捂,更刺激。」
黄非鸿知道自己真的会叫出来,憋不住的,哪敢像敖嗷那样刀尖上跳舞,死活不让他把手拉开,一边享受着下面的刺激,一边把敖嗷的手拍开,拍着拍着两人就开始猫猫打架,互相拍打。
还在认真「侮辱」的金古忽然听见这「劈劈啪啪」的拍打声,满头黑人问号。
这是在???好像很激烈?
荆自裁判走出来:「暂停,题目在打架。」然後用触手拉开两人,公正地道:「禁止攻击。」
金古无法理解,这是太生气了,可不能打他,於是互相打对方来发泄?
这麽较真?宁愿打架也不喊停?
金古一下就心软了:「好啦,不要打架,不逗你们总行吧?」
两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给荆自打眼色,让他帮忙说话。
荆自收到信号,道:「不用,你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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