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又羞又耻,怎麽能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羞臊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都快要把魂魄撞出来了。
这次精子人逐渐无师自通,掌握金古的呼吸极限,每一次都是在他快要憋晕过去时送上一个气泡,不多不少,就够几口气的分量。
每当他清醒了一点,就马上重新堵上,想多呼吸一口都没法。
金古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头袋隐隐发涨,身体已经沉沦在这充实的快感之中,肉穴被疯狂操干的同时,还有数不清的触手和黏腻的隆起物在上下其手,在敏感的後腰和乳头上打转滑动,马眼也被一根纤幼触手插入,勾出泛滥的前列腺液。
「唔~嗯??嗯嗯??呼??啊??」
他就像玩具一样,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发出零碎的呜咽。
就在此时,地动山摇的骚动卷土重来。
金古被这样放肆地玩弄,本来就受不了,加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白浊的精液一下就射了出来,但碍於触手的妨碍,只是从马眼一点一点溢出,很快就被精子人用一个气泡收集裹起,收起来了。
射完的金古陷入一阵空虚感,理智回复了一些,意识到大事不妙。
不会吧?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又来?这徒弟的腰也太好了吧!
捉紧换气的瞬间,金古连忙求饶,这次他真的学乖了,开口法地不断抽送,又快又狠,都快出残影了,看得金古也觉得菊花也隐隐作痛。
难道仙尊就爱这味,才一直不接受徒弟?
进攻太猛烈,金古不敢贸然移动,目前看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脚下这片小空间了,但世事难料,万一新对象想来些甚麽打转画圈的新姿势,现在绝不能松懈半分。
金古的视线聚精会神地追踪那龟头的攻势,越看越觉得??眼熟?
虽说龟头这种东西,基本都差不了多少,顶多就是大小、形状或颜色有点差别。
金古狐疑,不过仍是开口大吼:「龟头兄?是你吗?」
「金??金~古?弟??」龟头的状态明显不怎麽对劲,有气无力的,在推拉间听到金古的呼喊才稍微清醒了点。
金古大惊,怎麽真是它:「你怎麽成这个样子了?外面发生甚麽?!」
左边的龟头神色厌厌道:「主人中了??暗算和??淫香??」声音依然是随着远近忽大忽小,但这次中气不足,说话都断断续续。
右边的龟头接着道:「现在?逼出原形??强上仙尊??」
说得好像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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