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翻过身去拉起来後入,摆成相同姿势,像干着另一个金古,面对面一起加速抽插。
金古做爱的时间比黄非鸿长多了,现在腰已经挺不起来,不自控地往前倒,刚好靠在黄非鸿的脸上,胸膛也贴着摩擦,红通通的乳头磨来蹭去,皮肤披上一层红纱。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下就像镜像般,两个金古一同被肏,只是身後换成不一样的人。
黄非鸿已经射了,高潮连连、爽得神志不清,却感知到面前人是金古,嚷着:「亲?亲亲??要~」
金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下命令他都会听,配合地偏头过去舌吻,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但完全不羞耻,格外起劲。尽管不时被干得唇舌偏离,也照样把面颊当成是唇肉舔啜轻咬,回到直轨时就继续舌齿缠绵,反正就不能消停半秒。
敖嗷低吼一声终於射出来,而荆自紧接其後,灌得他俩後穴满满,都要溢出来了。
金古脱力倒下,底下的穴口闭不上,一直流出白浊。
敖嗷对上性事简直可说是精力过剩,这时还故意去揉揉他隆起的小腹,把精液加速压出来:「哥你里头好多,像爆浆奶油泡芙一样,今天吃了多少?三泡?四泡?」
金古话都不想说了。
放着让他好好休息,敖嗷回头验收成果,问:「怎麽样?」
黄非鸿眼神亮晶晶:「我悟了,和大家一起更开心。」
敖嗷和荆自微笑点头,非常满意:「欢迎加入。」
听到这话金古就不乐意了,累极了也硬坐起来问:「甚麽意思?合着我算是你们的玩具吗?」
一般到这般地步还有不满,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腿打断,关小黑屋,天天干夜夜操,锉他一身傲气,让他离不了男人,看到鸡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这也是对一般人的,金古作为神兵,是宁折不屈,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随时自爆,同归於尽。
敖嗷示范正确做法:「哥,我们只是太喜欢你,但不想害你左右为难,才选择这个和平共处的方案。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被你干,怎麽会是我们的玩具?」又回头示意其余两人表态。
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得不说,竹马就是竹马,四两拨千斤,又把快要燃起来的大火引回去:「还是说哥你偏心,喜欢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金古终於走出了错误逻辑,反问:「不是证明我没有偏心吗?那我三个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阴森森的语调让金古打了个冷颤,脑海出现这三人让他「熟悉」的各种画面和体位。
身体已经下意识收缩菊花,流出一滩浊白。
金古现在跟润手霜似的,稍微用点力就挤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开吧,我来摸摸看,这总行了吧?」金古双臂都绑得麻了。
敖嗷看他没有太抵触,也乖乖地给他解开。
金古感觉两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难?
伸出手来放在空中,一个冷冷软软的物体主动碰了碰,金古不屑:「哈!这简单。肯定是荆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还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来第二个物体一碰,一样是冷冷软软的,金古立马投诉:「犯规,这两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错了有惩罚哦。」
啊?怎麽可能?
是喔!黄非鸿的肉棒也有冷热变换的能力。
这??这还真有难度。
敖嗷看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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