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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量是对金古而言,对别人来说,这叫撸,又名足交。
当你以为幸福要离家出走,它一个回马枪带着飞机直接撞进你的家。
尽管没有甚麽技巧可言,动作有点生硬,但略为粗糙的脚後跟皮肤摩擦娇嫩的肉茎,麻麻的刺刺的,「测量」到底部时还会压在阴囊上。
金古原本还在想到底是谁,却发现脚底黏黏滑滑的,这??这竟然兴奋了?!
用脚也能兴奋,肯定是敖嗷:「你这变态,你肯定是敖嗷!」
黄非鸿一听,脸色比敖嗷变得还快。
还没轮到他呢!这就猜出来,不就代表他没机会享受了吗?急忙向荆自指了指自己示意,双手合十无声地说:「求求了。」
荆自理解能力满分,说:「确定?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这??也对。
原本信心十足的金古听罢便有点犹豫,荆自说得没错,他俩都有点受虐倾向。
既然如此,还是收集一下另一边的数据吧。
同样用脚掌夹弄,脚趾沿着龟头细细地探索,果不其然,很快也变得湿湿滑滑,脚板都是湿的,忍不住踹了一脚。
这两个变态!
黄非鸿如愿以偿,露出超满足的笑容,跟敖嗷轻轻击了个掌。
赞啦!
全场最苦恼的人估计就是金古了,脚的感知本来就没有手强,上一回合用手都想不出来,这次用脚就更难了。
蒙着眼睛感受之下,脚心夹着的阳具热烫无比,还随着他的动作一涨一涨,害他脑子满脑子都是各种大鸡巴的画面。这尺寸都快追上他的脚长了,到底平时他的屁股是怎麽能完整吃得下去,不撑死也得烫死了。
後穴不自控地流了点水。
金古现在的姿势正好是面对黄非鸿,脚掌夹着肉棒时膝盖不免得打开,流了一地的液体终於被发现了。
黄非鸿兴奋地拍了拍敖嗷,指着那处示意他去看。
敖嗷伸头靠过去,也看了个一清二楚,马上回头对荆自指了指金古,用唇语:「不一定要用脚。」
荆自按着指示提醒,金古这才想起,对喔,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思路困住了。
可是除了脚,最适合的部位就剩下??
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脑里乱七八糟的画面,简直是淙淙细流汇成河。这一流,就更痒了,像有颗珠子在里头划动,溜来溜去。
要用吗?
猜不出来,一样会被操个屁股开花。要是自己来,还能缓缓。
咬咬牙站了起来:「荆自,你扶一下我。」
在荆自的「协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为公平起见,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於金古格外的艰难,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底下的淫水已经泛滥,肉茎很顺畅地就滑了进去,把之前的白浆挤了出来,这淫靡的画面看得敖嗷血脉沸腾,肉茎更加精神,肿胀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顶得不行,连忙求饶:「别?别再大了??吃不下??」喘着气感受肉棒的整体形状??偏左吗?
失去视力,又强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传来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经被干了好几轮,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着那入侵物往体内送。
小小的试着上下套弄,左倾的龟头抵着肉壁划过,一阵熟悉的刺激如同微电流般掠过,浑身颤了一下,这?这好像??
就差一点就记起来,金古又扶着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劲过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处,腰一软,差点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这一撞,都没有刻意想,脑子自动出现刚才被敖嗷抱着肏的记忆。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时都很容易戳着那个敏感点擦过。
敖嗷满心欢喜,没想到才两下,他就认出来,看来身体确实是都有把他记在心上的,高兴地抱着脸亲了一下:「我哥真棒!」
金古以为这下终於结束,才站刚起来时却听见他说:「第三回合,就是一次猜三根,猜中了就换人,不要乱猜喔,猜错很严重。」
刚吐出肉棒的菊穴一下又被另一根冷冰冰的巨物狠狠插入,惊得金古「呜哇」一声叫了出来,然後就是一阵迅猛有力的抽送,快得都把他的魂魄撞出来,这风格不用多想都猜到是谁了。
然而来人明显知道金古很容易猜得出来,所以进攻时就是打着不让他有余力开口的盘算。
实际上也非常奏效。
空虚了好一会儿的淫穴刚刚在敖嗷身上才套弄了两下,一点都止不了那渴求,反而更敏感,更骚动起来,突然迎来这样粗野的攻城略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无比强烈的刺激劈头盖脸,满足的酥麻和霸道的性快感吞没了理智和思维,答案就挂在嘴边,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颤音的呻吟喘息:「嗯嗯啊啊啊不、不??不啊太??哈啊啊快了了了——」
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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