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邪学,大家豪好,现在是恁祖妈恐怖攻击的时间。重复一次,仄似这是恐怖攻击,你们好豪学校的校长、主任、教官都成了恁祖妈的人质」
蜂拥走出学生餐厅,只见不远处的司令台上站着一名穿着清洁公司制服的中年阿姨。一旁的手推车摆的不是打扫用具和清洁剂,而是挂满各式各样的步枪、手榴弹、火箭筒等可怕的违禁武器。
「快点叫警察!」恐慌的同学中有人建议道。
打扫阿姨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恐吓道:「麦该叫,不撙准乱动,恁祖妈已经在所有人质的p眼里塞了一管tntzhaya0。仄这似是你们校长。只要偶我按按钮,他就会被炸成r0u屑。」
阿姨边说着,边从後方跪在地上的众人质中,拉出已经脱掉k子的一名中年男子。粗暴地拽他转身,男子抖得肥滋滋的pgu中果然塞了一大管红sezhaya0。
「我们的校长是长这样吗?」有不少同学露出狐疑的表情。
说实在,在这个大学一年多了,我也从来不知道校长大大长的到底是方是圆。
「阿姨,请问您到底有什麽要求?」一名看似学长会长的同学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拿着从社团办公室借来的麦克风打算和恐怖份子谈判。
「什麽要求?哼哈,这不是很明显吗?恁祖妈已经炸了学校所有的厕所,为的就是让你们所有人都不要上厕所」打扫阿姨愤怒地握拳,龇牙咧嘴地说出自己最终诉求。
「阿姨您好,我认为上厕所是基本人权,虽然我国的宪法或是联合国宪章并没有明确指出,但」谈判的学生推推金se细边小眼镜,一脸认真地准备和恐怖份子展开辩论。长篇的引经据典,让阿姨的脸se愈来愈难看。
「恁祖妈不管啦,谁叫那个该si的黑新娘,害恁祖妈丢了康馈工作。那间厕所明明就不是我要扫的竟然就被开除gggggg!」打扫阿姨愈说愈生气,随手抄起了一把冲锋枪,伴随着脏话对空一阵扫s。
没想到司令台的上方天花板将子弹悉数反弹,许多人质顿时身中流弹,现场血迹斑斑,生si未卜。学生餐厅前的众位师生见到场面,已经陷入惊恐的哭叫声中。
阿姨看到师生们哭乱成一团,也突然悲从中来:「哇哇哇,我儿子去年底被有钱人家违规撞si了,我才又出来找头路。我孙子的学费要安怎呀?哇哇哇!」
「阿阿姨,是您太偷懒了,被开除只是活该。难怪你只能当清洁工。」学生会长毫不畏惧地说,但这样的话根本就是提油救火嘛!
「猴si囝仔,给恁祖妈说话小心一点!」阿姨愤怒的同时,身t周遭笼罩一层薄薄的青气,且开始增高、膨胀,pgu窜出一条刺绒绒有如狸猫般的尾巴,逐渐青面獠牙的面容,显示她离人类愈来愈远。
转头望了一眼从方才就很安静的符尊,他略略点头,让我更加确认,眼前的打扫阿姨何止是恐怖份子,而是货真价实的妖怪。
「悠,你有什麽方法能把那妖婆引开吗?人这麽多,我没办法自在施法。」符尊询问我的意见。
啧,我怎麽会知道呢?再说了,我也不是学生会或系会的g部,何止系边,根本就是校边,我──不,或许真的有什麽方法能把妖婆给引开。
「不好意思,学生会长,能借我麦克风吗?」我挤过害怕痛哭的人群,来到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一旁问道。
站在小木台上的学生会长露出睥睨的眼神,表情充斥掩饰不住的不耐烦与鄙夷,牙缝中沸腾着怒意嘶哑道:「你是谁?那个系的?可以不要现在来找麻烦吗?没看到我在处理事情吗?司令台已经si了多少师长你知道吗?你是想要害更多人si掉啊?」
如果不是你激怒那老妖婆,她没事会对空鸣枪吗?说实在很想直接呛回去,但我已经不想制造更多纷争,再加上学生会长身边一群高壮的男大生已经开始对我和靠近的符尊有恶意推挤的动作,场面只差一根小火柴就会爆炸。
「阿姨,请您不要冲动,因为台湾目前还没有废除si刑。您的邪恶行径,家母就是法官,一定会判你si刑的。我噜噜噜噜」学生会长讲到一半,突然胀起满嘴的口水,无法言语。
我知道这是符尊制造的机会,挤过那群脑袋只有肌纤维的男大生铁粉,赶忙上前抢过学生会长的麦克风,大声道:「阿姨,学校还有一间厕所你没有炸到,想知道厕所在哪里就跟我来!」
打扫阿姨听到自己竟然漏炸一间厕所,气极败坏之下也顾不得人质,二话不说马上像猴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跟着我和符尊一并来到了旧校区。
离开前的最後一眼,我看见机警的两名校护已经带着几名医学、护理系的教授,抬着担架、拎着急救包,冲往司令台探视伤者──将危险犯罪诱离伤患现场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说,阿弟仔,恁祖妈到底漏掉哪间厕所?快说,要是被我发现恁是骗痟疯仔的,恁祖妈一定会阉了你们。」打扫阿姨思慕心切之下,急匆匆之下也没有带任何枪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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