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放心。无凭无据,明心司不能抓我。”姜容浅浅一笑,话锋一转,抱住谢凌熙的胳膊,靠在他的身上又变成一朵摇曳的娇弱小白花:“有夫君在,他也抓不了我。”谢若娇深以为然点头,“没错,有哥哥保护嫂嫂,嫂嫂不会有事的。”……楚诀回到了明心司。大堂之中,张氏夫妇依旧抱着女儿的尸体嚎啕大哭。看见楚诀走进来……张氏噗通一声跪在楚诀脚下,连连给他磕头:“大人,我女儿死的太惨了。求您给一个机会,让我去杀了老鸨,我愿意一命抵罪,只求给女儿报仇,求求大人可怜!”“求求大人……”“娘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杀人要偿命的啊……”她夫君急忙阻止。但张氏哭的泣不成声,“那凭什么老鸨杀了我女儿就不用偿命。我愿意抵命,我要给女儿报仇。她死的好惨……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仇人无罪释放……”张氏女是被虐杀而死。身上到处都是可怖的伤口,生前受尽折磨。这样的模样……直接把这位可怜的母亲逼疯了。楚诀心底一阵沉重,若是他看见自己的亲人,变成这样……他相信他会比张氏疯的更厉害。必定要血洗春月阁。一个都别想活。楚诀回过神来,喔,他刚才还觉得姜容手段狠毒,是个恶人……原来,他能做到将春月阁无罪释放,不过是因为,死的不是他亲人罢了。若死的是他的亲人,他岂会善罢甘休?他也会去和姜容做一样的事!他绝不放人!楚诀一震,心中十分触动。善良的是姜容,自以为按照律法办事的他,才是冷漠的看客啊。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姜容凶恶呢?她明明是这世上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子!“你放心,我不会将春月阁的人放了!”楚诀微微躬身,将那跪在脚边磕头的妇人搀扶起来:“我一定,会将春月阁的人绳之以法!”那妇人诚心磕头,额头已经磕的头破血流,惊喜的不敢置信:“谢谢大人!大人您真是青天!谢谢大人!”楚诀心中更是难受。为民做主,本是他们的分内之事,却还得让百姓磕头相求,以命相抵。春月阁,该死至极!“大人,这拐卖案和春月阁无关啊……”下属看见这一幕,上前提醒。
楚诀冷冷道,“谁说这是拐卖了?王归已死,死无对证,无法证明张氏女是春月阁买来的。一个失踪的民女,竟被发现惨死春月阁,这是凶杀案!”“给我把春月阁的人关严实了!一个也不准放,一个个审!”下属目瞪口呆,啥?这拐卖案怎么就变成了……凶杀?“是。”下属领命退下,楚诀站在大堂前,抬眸望着高堂上悬挂的两枚匾额。明镜高悬,持心守正。是为,明心司。“大人,大夫来了,您要不再看看……”又一个下属上前道。他们去请的大夫还没到,楚诀就赶去抓人,这一路风风火火,都没来得及看大夫。“不必看了。”楚诀嘴角一抽。为了拖延自己,姜容她是真撞啊。话说回来,到底在哪见过她呢?总觉得似曾相识。 世子夫妇双宿双栖安阳长公主府。“什么?凶杀案?你们不是说没什么事,很快就能放出来吗?”安阳长公主十分气恼。文士行礼请罪,“殿下息怒!谁也没想到那个王归竟然被杀了……原本拐卖确实与春月阁无关,这是有人在设局陷害咱们……”“可恶,春月阁是本宫的产业,谁敢和本宫作对?”安阳长公主大怒。文士道,“一切起源于北王府世子妃报案。这许是……她的手段……”“什么?这蝼蚁一般的东西,竟然敢陷害本宫?”安阳长公主惊愕,随后更加愤怒了。文士心想,匹夫一怒,还血溅五步呢。你上次骗她去汤泉池做的太明显了。还有那个常氏也不知道跟她交代了多少。你都把人害的快没命了,还不准人家反抗?“殿下息怒。夏时娇丹已经在入京的路上,她这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文士心中腹诽,表面十分恭敬。提及夏时娇丹,安阳长公主的心情稍缓:“一个将死之人,还给本宫添堵。让她这么蹦跶,真是碍眼。这董惜琴不堪大用,那就换一个人。再去找一个!”“是……”“去给明心司传本宫的口信。赶紧把我的人放了,什么凶杀案 ,这是谁在办案,把这个人换了!”安阳长公主发脾气道。文士答道,“主审是明心司指挥使的公子楚诀,他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年轻人不懂事,属下去一趟,他就明白了。”“赶紧去。”安阳长公主气的不轻。她是皇帝的亲妹妹,一向得太后和皇帝的照拂,谁不给长公主颜面?……文士去了明心司一趟。连楚诀人都没见着,就被扔了出来。≈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zhaidou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zhaidouwen/”≈gt;≈lt;/a≈gt;宅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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