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度尴尬的氛围中。
夏鹏飞最近身心都经历了巨大的变化。转入高二、一班之前,他的主要经历都用在攻读经济学教材和琢磨挣钱上了,对女孩子的身体是鲜有接触。
转入高二、一班后,尤其是丝雨受伤这些天,随着自己跟丝雨接触频率的增加,青春的萌动再经意中人的催发让夏鹏飞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渐趋旺盛,跟丝雨身体接触的渴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也是他总想背丝雨回家的真正原因。他想追求物质外壳与精神内核的统一。唯有拥丝雨入怀时,他才感受到了春春的跃动和真切……
换个姑娘,比如叶知秋,那就是不行。
到幼儿园,阳静早已领着小圆圆和小虫虫站在门口。
小圆圆一见夏鹏飞和冷丝雨就抱怨,“姐姐,飞哥哥,你们今天扫地了,办板报了,还是比赛了?怎么这么晚?”
夏鹏飞一手抱了一个小朋友,乐呵呵地说:“大人的事情总是要多一些,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几个人一起往外走,出了校门,何其帅和一辆黑色轿车已等候在天翔中学正门外。
丝雨依然坐副驾,夏鹏飞带着两个小朋友坐后座。
虫虫:“哥哥,我们的新老师阳老师又漂亮又温柔,我们好喜欢她。”
圆圆:“就是,她不玩手机,做游戏也陪我们一起玩。”
虫虫:“今天我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阳老师当母鸡,曹霸天当老鹰,曹霸天好笨,一个小鸡也没抓到。”
圆圆:“飞哥哥,曹霸天今天跟我说不打我和虫虫了,他说他如果再打我,他爸爸就要让他转学。
他舍不得离开我和虫虫,也舍不得离开阳老师。”
……
两位小朋友一直唠个没完,夏鹏飞、冷丝雨、何其帅则一声不吭。
夏鹏飞则在考虑如何能更长久地与丝雨共享美好人生的问题,冷丝雨除了思考学杂费的事,还在为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又被夏鹏飞轻易说服而叹息。
冷丝雨啊冷丝雨,你总是心太软,被人说几句好话就狠不下心来了,谭若梅失眠就失眠,难过就难过哩,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老妈!
轿车停在夏家别墅外,谭若梅亲自出门迎接,一见丝雨从车上下来,脸上的笑容开成了一朵牡丹花。
“虫虫,你妈妈好温柔,”小圆圆碰了一下小虫虫的爪子,“我妈妈要是有谭阿姨一半温柔就好了。”
夏鹏飞把两个小朋友拎下车,去替正在愣神的丝雨开了车门,“丝雨,到了。”
“来了就好。”谭若梅上来牵住冷丝雨的手,往别墅里走。
“谭阿姨好,”冷丝雨礼貌地点了点头,“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平常鹏飞和虫虫又不在,鹏飞他爸又隔得远,每天就我一个人开饭,怪冷清的。
今天一下子添了这么多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虫虫拉着小圆圆撒开蹄子跑向秋千,对小圆圆说:“圆圆,你坐上去,我来推你。”
保姆王珍美喊道:“虫虫,马上开饭了,吃了饭再玩秋千。”
谭若梅笑着说:“不急,小圆圆想玩就先让她玩个够。”
谭若梅的双眸很有深意地扫向夏鹏飞,“鹏飞,你带丝雨去楼上走走吧。”
夏鹏飞二话不说就拽住丝雨往楼上走,丝雨想甩开夏鹏飞爪子的两次尝试都宣告失败。
到了楼梯口无人的角落,夏鹏飞索性将丝雨拦腰一抱,“没人看见的,只是想为你省点体力!”
这小姑娘好漂亮
“你个混蛋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冷丝雨挣扎成一只野鸟,早有防备的夏鹏飞用力收紧双手,对冷丝雨纤瘦的身子的嵌制如同钢筋混凝土一般牢固。
“我捶死你个臭流氓!”挣不脱夏鹏飞的怀抱,丝雨只好又拿夏鹏飞胸脯和肩头出气。
身体悬空和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丝雨感觉紧张和迷茫。
夏鹏飞一面留心脚下的台阶,一面审视丝雨神色的变化。
丝雨渐渐安静下来,眼神中的抵制和紧张情绪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
“呃,到了。”到了三楼,夏鹏飞将冷丝雨小心轻放,一个多功能的练功房呈现在丝雨面前。
中间是大片经过特殊处理的空地,四周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武术器械、设备。
两个角落有悬空垂下的沙袋!
丝雨站在练功房中心,看着五花八门的练功器材,多少明白了自己与夏鹏飞战力差距的外在因素了。相比之下,她家里的沙袋是何其单薄的存在。
冷丝雨在打量练功房,夏鹏飞则在打量冷丝雨。
两个修长的身子立在练功房的中心,成为这个偌大空间最打眼的景致。
“那是什么?”
“臂力器。”
“难怪你四十九个引体向上。”
“其实不止。”
“那你能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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