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满满的成就感。
他就是一匹野马,所作所为不一定有其他目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骄傲。
傅云京,他和刘承烨一样,你别被他骗了。他是一个……未训练好的卧底,他可能会噬主。
“呵……烨影,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一次两次,我或许会被你蒙骗,但我不是傻子……或许,我该教教你,什么是尊卑。”傅云京冷道,说着他将烨影提到帐中央上位前,推到地上,腰间银水软剑出鞘一瞬,便割破了烨影身上无用的衣衫。
烨影只保持沉默,任由傅云京作为。
傅云京的内力灌入软剑,那银水剑顿时刚硬无比。他用剑身抬起烨影下巴:“现在又沉默委屈了?果然装得天衣无缝,甚是熟练。”
傅云京坐入主座,两条长腿大张着,左手带着半边身子懒懒地倚靠在扶手之上,右手带着剑身拍了拍烨影的脸:“不是说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么?现在,我想看你最难堪的样子……”
傅云京的视线落在烨影身上,察觉到烨影身躯极其细微的颤抖。
只有烨影自己知道,那是一种羞耻感。即便烨影连更过分的事都做了,但此时此刻仍然感到荒谬地羞耻。
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满身道具上马,在长城上被疯狂地做爱,都没让烨影体会到这种羞耻。偏偏此时此刻……
是因为这一回是烨影主动么?
也不尽然。上一次烨影强迫傅云京时,他孤注一掷地想拉傅云京下水,什么也没考虑,更没有羞耻感。可这一次,心上人不信自己的心意,却还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难堪,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和疏离,只有烨影一人是小丑。
“不敢?”傅云京挑眉问道,“你所谓的不背叛也不怎么样,连我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你所谓的感情又有几分是真?不过是你掩藏目的的借口。”
烨影苦笑:“是不是属下不会献媚,就是虚情假意?是不是属下怀有真心,便是不知尊卑,别有居心?”
傅云京被堵得哑口无言,而烨影已经跪着褪去自己尽碎的衣衫。
他闭着眼,右手抚摸上自己硬挺的乳头按压,左手握住胯间半勃的性器开始套弄,思绪却不由飘远了。
烨影回忆起初见傅云京的场景。
训影楼,并非他与傅云京初见之地。他们初见之所,在四年前的塞北陌郡。
那时,烨影还是浩克拉达。邓影首致力于将他培养成埋在西奴的钉子,而他在外的身份,是塞北陌郡的农家子,以赶羊为生。
十四年前,先晋王与西奴开战,西奴大败,塞北十三郡重归大楚,而陌郡是最边缘的一郡。六年前,先晋王病逝,西奴再次蠢蠢欲动,屡次骚扰陌郡,意图再从大楚身上撕咬下一块肥肉。当时大楚国内也甚是混乱,老帝将死,三子夺嫡,多方皇亲、政党插手其中,势力盘根错节,局势风起云涌。新任晋王刘承烨调北骑兵护三皇子秦王,致使边防不足,陌郡等地便遭了西奴洗劫。
五年前,晋王重整旗鼓,于陌郡斩杀数百西奴人,西奴这才收敛了爪牙。然而那一次,晋王似乎自己也受了伤,回塞北别府没多久后,便转移去了更暖和的钦州晋王府安养。
西奴又逐渐嚣张起来。
四年前,西奴再次突袭陌郡。浩克拉达的任务,便是趁此机会被“俘虏”回西奴,再谄媚打入西奴大将哈古尔的势力内部。
西奴人甚是粗鲁,将他和其他人像畜牲一样绑着,拖在马儿后玩乐,看着人们痛苦哀嚎。
有士兵想奸淫妇女,那人正是平日里对赶羊孩浩克拉达颇为照顾的桑纳吉姐姐。
士兵们一件件撕开她的衣衫,想要掰开她的腿,桑纳吉惊慌求饶求救,却没有哪个人愿意救她。
最终,浩克拉达站了出来,大吼:“放了她!”
他忘了自己的任务,只知道桑纳吉姐姐对他颇多照顾,他不可以见死不救!
他要跟这些西奴兵拼命!
西奴兵骂了几声,下一刻,那些士兵已经朝浩克拉达围了过来,撕开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摸他的屁股和性器。
桑纳吉姐姐吓呆了,不住地呼唤。浩克拉达却不能让士兵离去——他只是晋王府的卧底而已,而桑纳吉还有更好的未来,他不能让她毁在这里。
浩克拉达只能嚣张地笑起来:“怎么,被爷爷我的粗大吓怕了?”
西奴兵虽然听不懂,但是却能看出浩克拉达的示威。他们果然愤怒,将浩克拉达翻过身,捏住他的腰,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便要狠狠贯穿他。
浩克拉达怕极了,可是他又为自己能够保护桑纳吉姐姐而高兴,一时心中说不出地复杂。
粗烫的巨物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浩克拉达颤抖着等待撕裂般的痛楚,没想到却等来腹背上滚烫的热血。那西奴兵的头颅就这样咕噜噜掉地上,滚到浩克拉达身边。
紧接着是便是数声惨叫。
桑纳吉姐姐脱了困,忙帮浩克拉达解了绳子,为他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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