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再这样放置她怪可怜的,而且这里没有其他人,ai面子的真红应该也b较能对话了吧。
「呜……」
但在我这样问了之後,真红立刻又别开眼去逃离我的视线。
「有什麽烦恼就说阿,能力范围内还是能帮你想办法的。」
「讨厌,我不是小孩子了啦!丢脸si了,我才不会担心你呢。我只是觉得过去的朋友一直露出一副很困扰的样子,可怜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之後我不禁苦笑了起来。原来我中午过後异常到连真红都为我担心起来了吗?。
「没事啦,就中午一些小误会而已。对了,说到这个。」
我突然发现这不是个探询学姐的担心的绝佳时机吗?
「你觉得学姐是坏人吗?」
「恩?怎麽突然问这个?」
这个问题似乎太唐突,真红似乎一下不知道我到底在问什麽。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学姐真的是像传言中那样会害人的存在吗?」
「麻,她就是个坏心眼ai捉弄人为人轻浮又讨人厌的人,我绝对绝对不会跟她当朋友的!但是……我觉得她人应该不太坏。」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出来,虽然真红前半段骂的非常难听,但最後那微微扭捏的语调,表露了她的心意。
「不……不要误会了,我只是说她不是坏人罢了,绝对没有有一点点认为她是好人的可能x,不准笑!」
真红隔着桌子踢了我一下,然後撇了撇嘴,低头开始玩起了自己手上的手机游戏。
──这样的真红果然不可能去危害学姐的。
感叹之後放松下来的脑袋突然想起了还未完成的企画书工作,於是从包包拿出了笔电。当我证明自己也能做到一些事情之後,也许学姐就会更信任我了吧。
「是说,我们两个好像好久没有这样了呢。」
一边打字,一种怀念感让我不禁感叹。
「恩。」
老实说我心中也没有明确的哪样,但是真红似乎理解了我模糊的真义。
时光静静流逝,真红虽然始终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尴尬,我们用着彼此的方是享受着这令人舒心的沉默。
──能跟真红聊聊真是太好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想起了常常被充当更衣间的小房间似乎有些有用的旧资料,在与真红说了一声之後,我就进到了其实是仓库的隔间中。
由於办完活动大家大部分都没力气再多整理,所以旧资料都是杂乱无章的被塞成一堆,每次要查阅都要把各种资料先分门别类好才能知道哪里有什麽东西,意外的是个大工程。
喀锵──
当我还在忙碌的收拾资料时,传来外面社办门打开的声音,难道是学姊回来了吗?还是蕾芙下课了呢?
啪──
「你g嘛?」
青梅竹马冷冷的质问声从外面传来,而被质问的对方没有出声,难道是什麽人跑来找碴了吗?
我赶紧整放下了手边的资料,推开门一看,背对着我的真红正抓着臭着一张脸的学姐停在空中的右手腕。
「我才要问,出卖者的孩子,你在这里是想要做什麽?」
啪!
b刚刚更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甚至看不到真红站起来的残影,学姊的脸上就多了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现在要来吵架就是了。」
瞳孔早已完全变得血红的真红仍然抓着学姊的右手,用充满压迫力的声音询问着。
「别以为你能在水面下做一些偷j0狗的事,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你的来历就能推测你想要做些什麽了。」
同样发出强烈杀气的学姊,那代表妖狐一族力量的耳朵与尾巴也解除变化愤怒而膨胀着自己的存在感。
「就算你骗的过莱特,是骗不了我的。」
学姊左手缠上火焰,周边的空气因为热度而微微扭曲,而被拽住的右手则是手腕一翻,试图反手抓住真红的手腕。
碰!突然被加热而膨胀的空气发出了爆炸声,高速高热的左钩拳加上风压会一次在真红的肚子上炸裂,就算不算上灼伤,光是空气受热膨胀胀的冲击力都能随便贯穿一个普通人的身t。
然而,在连旁观者的我都以为拳头即将撕裂真红的腹部时,青梅竹马的身影摇曳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能量徒然的只能打在空气上,余波吹起的热风吹倒了首当其冲的社办桌椅,吹散了仓库中许多刚刚才整理好的报告书,尽管隔了如此的距离,仍然能感受到刚刚那一击的破坏力。
在墙边的真红用手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原本黑se亮丽的洋装受热碳化而失去了光泽,失去弹x的纤维耐不住风压而裂了开来,底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虽然衣服已经半毁,但反过来说,面对学姊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击,真红也就只受了那麽点伤害。
从我看到真红甩了一个巴掌到现在,不超过五秒的时间,原本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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