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坦的上半身并没什么兴趣,只知道两个男人做爱用的都是后面,在手开始褪掉苏然裤子的时候。
身下挣扎的动作加大自己的手差一点就被挣脱了,看着苏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露出的大片腰身,他像上次那样将苏然的外套翻过系成一个结,灼热的目光像是夏热干草被眼前的景色点燃。
手情不自禁去接触这片露出的肌肤白皙的像是稍微用力一摁就会起一个红印,他把住苏然学着看过的gv那样将手向下探像那个隐秘地带,但一想起里面的内容还是有些皱眉突然又像是像起了什么他眉头舒展的看着挣扎的苏然将手从后面抽出探向了苏然身前。
有些短小的性器被抬起,阴唇被拨开手指滑到湿润的小口边缘,两人贴的极尽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的少了几分少年气“差点忘了我们然然不算男人了”手指沿着嫩红的穴口大转。
苏然厌恶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害怕,他说的是对的自己确实是跟大家不同的存在,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越来越湿润接着是异物入侵的陌生感,令人不适的充实感,低头看贺允礼的手指居然插进了自己的穴里,搅动着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就在贺允礼另一只手有些松懈时,苏然使出全力手肘往后重击,背后传来吃痛的闷哼,那身下作乱的手被抽出还带着水迹掐住他的脸“我有没有说过我嘴不严”
时间好像在贺允礼说出这句话后就停止了,苏然感觉自己意识像是被抽离出了身体,插入时后穴被撑开的痛感才一下子将他的意识拉扯进身体中,痛呼和舒叹同时响起。
他有些难堪的想用手将身上的人推开,下身狭窄的肉穴却将擅自进入的性器咬的极紧,贺允礼垂着眼看了一眼苏然的手正在往后探过来像是抚摸着自己的腹肌在抬眼看着那紧抿着的嘴和微扬起的脖颈脑子就像打开电闸顾不得那紧紧裹挟着的肉穴他用力将苏然掰的转向他然后低下头吻住那微张的唇舌。
挺身将自己的性器进入的更里面再里面一些,湿热的阴道像有紧紧吮吸着性器的小舌不断轻咬着,他舒服的抱紧苏然开始耸动湿润的热意渐渐让进出的过程由过分的紧致变得舒适,他喘着气开始加速动作丝毫没在意身下苏然的表情,初尝情欲的少年很快就交了泄。
想辩解对上那张咬着却微微泛红的脸又是怔住,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吮吸着从脸颊到脖颈到胸膛皆染上自己印记才觉得舒坦了一般下身却又硬了起来,他握着又想放进去,苏然瞬间坐起来脸上的红潮褪了个干净“就这样吧,很晚了”
来电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睁眼间强光照进眼里,与之一并的是下身带来的刺痛,到家的时候已经太晚只简单冲洗了一下苏然强忍着难受从书包里找到手机,上面赫然两个字白屿,除开来电显示还有消息框上停留着一条短信:
飞机3点到,到时候会看到小然吧。
手因为被束缚太久上面还留存着显眼的痕迹,接电话时都有些颤抖
“抱歉白屿,我今天不太舒服没看到”
电话另一边似乎轻声笑了一声,极小声但苏然听见了,白屿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他天生嘴角上扬,总是带笑无论何时都面带笑意,但是苏然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他最真实的情绪,就像现在。
“还在机场吗?我现在来找你”他快速的起身。
原本只是想简单冲刷一遍就赶往白屿说的地址,但是粘腻浑浊的感觉硬是洗了好几遍才消散。
一梯一户的户型让苏然在楼下站了许久,就在他以为白屿生气不会下来的时候,白屿微笑着从楼梯间出现就像幼年时的阳光照在如今的自己身上一样与小时候拉着自己去家里玩的场景重合。
进玄关弯腰换鞋换鞋时,白屿看着苏然的换鞋的手臂在苏然面前站定片刻又蹲下来好似透过苏然宽大的t恤衣领看到内里,轻眯着眼睛笑着说“看来小然有新朋友了”
“啊?没有”
白屿微微笑着光是站在那里就如清风润玉。
坐在白屿家里,吃着白屿做的菜,让苏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手中的餐刀划过表皮焦香的牛排,内里却鲜红连带着血水,口中的喷发的肉汁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让苏然有些想吐。
但对面白屿优雅的姿态就像在吃人世间少有的美味,这毕竟是白屿为自己做的,他强忍着恶心吃了最后一口,却无论如果也吞不下去,口中的血肉左右翻腾牙齿拉扯着怎么也不断的肉筋,血腥味从口腔涌上鼻腔。
白屿已经放下刀叉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起身越过餐桌绕到苏然的身后,环住苏然的脖子一只手捂住苏然的嘴巴,薄唇微启“咽下去小然,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苏然永远都是那么听白屿的话,就像现在白屿话刚说完,身体就像接受到命令一样吞下了原本难以下咽的肉。
“好吃吗?”手指从嘴上松开,笑不达眼底的站在苏然面前,让苏然感觉到他在生气
“好吃”
下一刻苏然被压在餐桌上,白屿暴力的把衣服扯开上面星星点点快要消散的印记,是贺允礼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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