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小鸡吧彻底疲软下来,稀薄的精水早被他喝下肚,顾华重怜惜的舔弄两下就吐了出来,那一坨软肉布满了水光,看起来晶莹可爱,汤元高潮时出了一身薄汗,几缕额发被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脸蛋红扑扑的,是个害羞又放荡妖精。
顾华重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d,真是个妖精。”
他抽出被穴肉紧咬不放的手,扶住迫不及待的肉棒,往前一靠,撞开那流着骚水的骚屁眼,充分的扩张让穴口非常柔软,让粗壮的龟头前段十分轻易的进入。
空虚的骚嘴突然被这么一个威武滚烫的性器插入,满足的狠狠一夹,炫目的快感从龟头上传递,电流般麻痹了半个身子,顾华重爽的粗喘。
前头待在湿软的洞穴中有多快乐,没进入的部分就愈加难耐,汤元也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掉的难受,趁舍友不注意,挣扎般扭动了下水淋淋的屁股,像是想甩开那根过于火热的鬼头,实则欲拒还休的把这个龟头吞下得更加深,扭动着让滚烫的龟头在穴壁里磨蹭起来。
顾华重还在叹息自己不是小妖精的丢了。”
男孩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哪怕问话的是昨天强奸了自己的同学,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别人的询问,声音微弱,像是无意识的低声呢喃两只手局促不安的绞着裤子。
“元元!这是你的袖章吧。”
苏御宇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一道温柔慵懒的声音便打断了两人之间粉色涟漪,一个上边写着“南风”,下边是一串0946的袖章被。
苏御宇站直身体侧头看向一脸和煦笑意走来的顾华重,眉峰蹙起,不明白什么时候顾华重这家伙什么时候和小宝贝关系那么密,“元元”都叫上了?!
汤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自己昨夜突然回来的舍友,那个荒诞的梦境一下子开始再次灌入脑海。
汤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梦,居然,居然梦到自己和舍友做爱!
正是因为这个梦,让他无法直视舍友,一大早就跑出了宿舍,连袖章都没有来得及拿。
脸上热度增加,结巴了起来:“是是我的,谢谢谢。”
看着接过袖章就慌慌张张闪回位置的小舍友,顾华重笑意更甚,相反苏御宇反而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顾华重看汤元的眼神属实谈不上清白。
苏御宇打量的目光从不收敛,是少年特有的肆意张扬,炽烈的让顾华重无法忽视。
方才苏御宇一系列的举动暧昧的话语和小舍友扭捏的姿态毫不掩饰两人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关系,再联想昨夜小舍友嫣红的菊穴,顾华重瞬间明白原来比他早一步品尝香香软软小舍友的是谁了。
不爽的负面情绪席卷心脏,酸涩麻痹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烦躁迫使他打断两人的接触,看苏御宇被小舍友忽视顾华重心里才舒爽了几分,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成了那悄悄缠绕心脏的菟丝花。
勾起的嘴角拉平,侧头睨了眼旁边读懂他眼神意味而黑了脸的苏御宇:“嗤”挑衅野狼不屑笑声从嘲弄的弧度里肆意发出,丝毫不顾及对方不断翻涌的怒火。
顾华重,林恩泽还有苏御宇从小一个大院长大,林恩泽和两人都十分交好,按理说顾华重和苏御宇的关系也不会差到那。
其实在八岁之前确实也如此,只不过在苏御宇八岁生日那天,苏父苏母送了一辆苏御宇当时心心念念的儿童仿真吉普给他,可惜苏御宇还没有坐上去过呢,就被顾华重开走撞到假山上,看着心爱的小车车残破的样子,小御宇嚎啕大哭起来。
即使后来顾华重父母给苏御宇赔了个一模一样的,泪眼婆娑的御宇崽崽却一直坚持说这件礼物的意义已经损坏,哪怕再有千万辆一样的小车车也是无法补救的。
活泼好动的御宇崽崽性格天生睚眦必报,总是找机会捉弄顾华重,小华重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时间一久,两人的关系从好兄弟变成了冤家,相看两生厌。
昔日的友情支离破碎,化作夏日针锋相对的炽热敌意。
瞬息间无形的硝烟弥漫,是挑衅和占有欲的交织,“阿宇,华重,该上课了。”一触即发的紧绷却很快被清冽的声音击碎。
林恩泽表情平淡,一如既往,好像真的只是在提醒他的两个好兄弟要上课这件事。
微曲的手作拳状,放松的垂在腿边,几个泛红的月牙被虚假的淡然掩藏,一如主人不齿欲望。
林恩泽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刚刚同桌和这两位兄弟纠缠的画面他看得一清二楚,出色的视力让他早就发现同桌后边脖子侧边那个红色的欲痕。
苏御宇和汤元在隔间里的激烈场面他看了很多次,他很确定苏御宇当时并没有在小同桌那个位置留下什么东西。
在看今天平日里神龙不见摆尾的顾华重不仅破天荒的来上早课,甚至他对汤元黏糊的态度也不难让人多想,毕竟两人此前同宿舍这么久也不见顾华重对汤元的态度有多特别,怎么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呢?
林恩泽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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