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暗月酒吧来,我要被人打死了啊啊!”说着,惨叫连连,江晓六还没回复,电话就被中断,再打过去也是忙音了。
什么嫂子?有病吧。江晓六皱眉。
他重新瘫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心想不对,要是顾容安真的出了什么事,顾宁安是他哥肯定要报仇,万一一怒之下长期饭票跑了怎么办。
而且顾容安生前地最后一通电话不出意外就是给他打的,怎么着都和自己有点关系。
没办法,只能去救人。
江晓六火急火燎赶到,白天的酒吧里人很少,大厅里只有小声的交谈和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找到酒保,连忙问:“你好,请问你知道顾宁安在哪儿吗?”
酒保脸上露出了几丝痛惜,用手指了指最里面的包房:“他在里面,你进去的话小心一点,他”
“他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好做心理准备,我是他朋友。”
江晓六心里浮现出不好的画面,不会已经被打死了吧?
酒保擦着杯子,摇了摇头:“顾少爷好像渣了人家女孩,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刚刚在大厅大吵了一架,还把顾少爷的秘密给曝出来了。”
“什么秘密?”
酒保的脸上露出了便秘的猪肝色:“顾少爷他有弱精症。”
天呐!这也太劲爆了!都这样了还不忘找女人!江晓六在心里啧啧啧。
没想到啊,顾容安他哥那么持久,到了他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真是人各有命啊。
江晓六心里唏嘘着走进包房,里面晃着红绿的灯光,很昏暗,角落里有个男人缩成一团捂着脸瑟瑟发抖,另一边有三四个女人,都穿着火辣的包臀裙,为首的那个特别漂亮,瓜子脸,大红唇,狐狸一样的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
狐狸眼女人扫了江晓六一眼:“小弟弟,你来干什么,快点走,误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江晓六本身长得没什么攻击性,就被认成了未成年。
顾容安弱弱地声音从角落传出:“徐娜娜,他是我叫来的。你要打就打他好了,他给你当沙袋出气!”
“你个傻狗!!”江晓六瞪圆眼睛,肺都要气炸了,“我好心来救你,你要我当沙袋?!”
徐娜娜嗤笑一声:“就凭他?十个都不够我打的,我以前可是海湾市跆拳道大赛总冠军。你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顾容安有气无力:“反正你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已经少了三颗牙了,不能再少了,要是我肋骨断了我哥肯定跟你没完。”
徐娜娜看着他一副窝囊样,恨铁不成钢:“你哥你哥,整天你哥,你除了个哥还有什么?我爸可跟我说了,你哥根本不在乎你,他和我爸的生意没受一点影响,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你哥纵着我教训你的!”
顾容安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徐娜娜,实在没辙了,又祈求地看着江晓六。
江晓六也不想管了,扭头就走,顾容安吓死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飞奔过来抱住江晓六:“你别走,求你了!我在海湾没朋友,只有你!”
“你滚开。”江晓六扯他的手臂竟然还扯不开。
臭傻逼。
徐娜娜朝着顾容安的屁股狠狠又踹了两脚,逼得他哇哇乱叫,还没解气,抡起袖子又准备冲上去干一架。
一巴掌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一个人摁住了徐娜娜的手臂。
全海湾能跟她比力气的人还不多,徐娜娜惊讶地抬起头。
是一个单眼皮的男人,留着短短的寸头,皱着的眉毛有点粗,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不悦地样子,整体高大瘦削。
“谢扬!”顾容安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那个叫谢扬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徐娜娜的手腕:“王海说有几段旋律需要改一下,让我来找你。”
顾容安愣神:“没必要亲自来吧,给我发消息就好了。”
谢扬瞟了他一眼:“你来找你哥还有心思管别的?”
顾容安撇撇嘴。
江晓六好奇地问:“这是谁?”
“这是我们乐队的鼓手,就是敲架子鼓的,叫谢扬,还有主唱王海和吉他手曲涵,他们都没来。谢扬,这是江晓六。”顾容安接着江晓六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一一介绍,语气里透着张扬的自信。
谢扬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扶了他一把。
徐娜娜沉默着听顾容安的话,心里缓缓叹了一口气,接着昏暗的灯光,又仔细看了一遍顾容安的脸。
她以前在a市的时候就开始和顾容安暧昧,当时听他在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酒吧演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小他六岁的男孩,就是因为这种青春潇洒的味道。
“再也不见了,顾容安。”徐娜娜招呼了自己的姐妹,走出包房。
临走前,她塞给江晓六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自己的微信和电话,朝他抛了个媚眼:“有兴趣的话就联系我哟,姐就喜欢你这种弟弟款的。”
江晓六僵硬地接过,出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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