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站挺有压迫感。
“伊酲。”
“宴会厅在哪?”
“你迟到了18utes!快跟我走,局长那边你自己赔礼交代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伊酲跟着弗雷德进入宴会厅,一进门,就是成群的正装人士,几个身着黑西装的中年人马上朝两人这边走了过来。
弗雷德点头笑道:“局长、副局长,伊酲来了。”
伊酲也跟着点点头示意,看上去眼含愧意,说:“局长、副局长,抱歉,来的路上出了点车祸。”
王副局长亲昵地揽过伊酲的肩膀,拍拍他的背:“没事!哈哈哈哈哈!常有的事,我今天来的路上也堵车了,来来,你是大功臣,喝酒,喝酒!”
王副局长往自己的杯子里扔进两颗“糖”,用眼神问伊酲需不需要,伊酲摇摇头,将手中的香槟举起,无声拒绝,然后和王副局长碰杯。
伊酲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他的到来吸引了许多目光,很快就被陆续灌了不少酒。
年初,伊酲在查案过程中截获一整个外来枪支走私团伙,一人作战将对方完全击溃,还抓住两个俘虏。此过程意外被记者拍下报道,于是他毫无疑问地上了新闻,小小走红了一段时间。
纤细的身材和姣好的相貌、强大的战斗力,还有他那头扎眼的雾蓝色长发,伊酲在新闻中被称为“蓝精灵”,本人得知后第二天立马把报道的记者暗杀了。
现在有人提到什么蓝精灵他都会觉得尴尬,已经成为伊酲的雷点之一。
虽然偶尔还是有不知情的同事会这么叫他,但毕竟是同事,伊酲会努力忍着不去杀。加上一提到这个词伊酲原本就臭的脸就会臭出天际,久而久之也没什么人敢这么叫他了。
随着酒精的摄入,眼前昏黄的灯光和闪烁的水晶灯逐渐模糊,伊酲感觉自己应酬得差不多了,就坐到一个不显眼的小角落继续喝酒。
同事们对伊酲的癖好多少心知肚明,加上他的恐怖程度大家也有目共睹,看他并不是很想社交,也没什么人主动凑上去烦人。
权力机关的年会上有不少好酒,伊酲虽不喜欢酒精带来的麻痹和迟钝,也不喜欢借由酒精带来的兴奋,但只是品味些干净的美酒,倒是一件美事。
视线有些模糊,伊酲靠在宴会厅角落,听着同事们欢快异常的笑声,闻到了熟悉又恶心的甜腻药香,压抑了一天的烦躁又一次涌上心头。
思绪开始飘飞,脑中莫名浮现出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的帖子。
“《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更深层、更多维、更持续》”
说起来,他这些年虐杀了这么多个床伴,倒是一次也没试过在下面,毕竟自己只有在伤害他人和自残时才能感到性兴奋。
但一旦他划破自己或是对方的身体,对方就会被吓得不举,所以也没机会尝试。
嗯,人生苦短,说干就干。伊酲决定离开年会后,今晚就去找个人上床试试,先找再说,找不到再看。
恍惚间他看到弗雷德笔挺黝黑的身躯出现在视线范围内,身边貌似还带着个人。
“伊……这位就是我说的newer……”
伊酲双腿交叠,半倚在靠椅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发丝有些散乱地遮住半脸,自然流露出一种脆弱又娇美的错觉。
但这也只是错觉罢了。
“嗯……”他应着,实际上也没多想听。
“你之后一定要好好带着他,这可不是个joke!”
“来,打个招呼……这位叫……梅,这是伊酲。”
弗雷德招呼着身边的人过来,伊酲感觉发困,只感到随之而来的一股皂香,像是消过毒一样,与周围格格不入。
眼前的青年朝自己伸出手,轻轻地笑了,昏暗的灯光下,伊酲没看清他的长相,只依稀发现他的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
伊酲与他握手,同时别过头,又喝了一口酒。
“伊酲前辈,很高兴认识你。”
声音异常清冷干净,柔和又带着些严肃的距离感,听着好舒服,伊酲在心中感叹。
弗雷德神态严肃,审视着心不在焉的伊酲,气不打一处来地叹了叹,最终还是妥协了:“算了,你也别喝太多,我不想明天一早又得给你压news。”
伊酲听到他让步,心情愉快地朝弗雷德笑笑,看上去特别爽朗。
“好。”
就这样,烂醉如泥的伊酲在宴会厅的角落睡了一会儿,身旁路过一对小警员。
“那个是伊酲?他醉成这样能自己回去吗,不会出事吧,要不我们给他叫辆出租车?”
“放心,就伊酲那种人,喝醉了也只有别人死得更惨,你是不知道,他喝醉战力比平常还高,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我去,真的假的。”女警官低声感叹。
“真的,你是不知道,以前他每次喝醉都会搞出些更恐怖的杀人事件来,估计是接着酒劲都索性放飞自我了,第二天弗雷德还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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