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要帮你处理的,我去点支药送上来,你等等我。”
伊酲将水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那玻璃杯又在瞬间炸成无数片,再抬头时,他又换上了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勾上时昧的脖子:“等到结束了再处理。”
伊酲的个子虽然比时昧矮了一个头,但他还是轻易地一拉,将自己与时昧的位置调换了过来。两人的位置在瞬间调换,时昧被他按住,腰抵在柜子边缘,手臂撑在了柜台上。
时昧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伊酲用左手勾住时昧的脖子往下揽,咬上了嘴唇。
伊酲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挑逗,不断加深这个粗暴的吻,他的膝盖顶到时昧两腿间,将他禁锢柜台上,左手握住一块大玻璃碎片,伸到了时昧后颈突出的脊椎骨处,准备从这里开始弄坏他洁白的肌肤。
但就在这时,时昧的电话也响了。
“挂了。”伊酲朝他的手机摸去。
电话铃把时昧一惊,结果还没等伊酲伸手去挂断,时昧的手肘就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时昧?”
伊酲:?
时昧有些可怜巴巴地盯着伊酲,小声道:“啊!对不起……我不小心……”
什么意思?
……为什么还是弗雷德?
伊酲用他清醒不久的大脑马上开始极速思考,首先再次确认了这的确是时昧的手机,接着脑中浮现出年会时的情形,那个干净的声音,还有泪痣,他又抬头仔细打量了眼前人的样貌……
最后很遗憾地得出结论。
——自己他妈的,居然把新同事给睡了。
他睡天睡地不能睡同事的原则,就被自己这么轻松地打破了。
不是同事不能睡而是睡了的人都必须死!看到他那副样子的人,只能去见阎王爷好吗。
“时昧?你在吗?”
“……我在,这么晚有什么事吗,部长?”
由于伊酲恐怖的身体素质和战斗力,加上他中央警局刑警的身份,平常找床伴他都玩得很开,裤子一脱就是爷完全不羞涩,毕竟最后都会被自己弄死,就算是喝醉了也顶多是手法更变态点,可能会被报道上热搜,但也都有弗雷德给自己压着,所以他一直都秉持着做都做了就要尽兴的态度,反正是在死人面前,浪点有什么关系呢?
但今天,他是真的有点后悔喝这么多酒了。而且今天,他也的确是第一次做下面那个,就是想到反正人都得死,管对方会怎么想都无所谓,自己快活就够了。
伊酲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脸皮薄要面子,虽然性癖怪了点但好在床伴都活不了,所以他才能尽兴,大脑今天这种情况,也着实是让他黑脸。
两人继续对话,电话那边传来了弗雷德有些严肃的声音:“i,rry!这么晚找你,但你尽快赶到总部来,please,erncy!”
时昧回话,语气已经换了一个人:“好,您不用道歉,工作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我也理解随行警医工作时间的特殊性。”
“您可以简单和我讲下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看他们还一唱一和似的开始严肃讨论案件,伊酲瞬间就感觉怒发冲冠,但又不能让弗雷德起疑,只好无声将玻璃碎片放下。
看来只能尽快另找机会把他杀了。
“好,我和你讲下大概情况,briefly。”
伊酲看着时昧红痕斑斑的裸体,有些坏心眼地再次咬上他颈侧溢血的伤口。
时昧有些吃痛地轻哼出声,伊酲随即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电话那头的弗雷德吓了一跳:“时昧!你怎么了?”
伊酲用眼神暗示了时昧一眼,时昧难为地压抑住声音的颤抖,回答:“……没事,部长,您继续说。”
伊酲手下娴熟又刻意地开始套弄,拇指指尖碾磨着铃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冒出湿润又晶莹的体液,时昧有些受不住似的抖动了一下,将脑袋靠在伊酲肩上。
“前段时间有个一直没什么进展的枪支走私案,我们的人忽然在westernborder截获了他们的一辆货车和人质,审问后得到了他们的新动向。”
时昧紧咬着嘴唇,将喘息压抑在喉咙里,他吐出的热气打在伊酲的脖子上,撩得伊酲有些痒。
伊酲坏心眼地笑了,然后侧过脸,含住时昧的耳朵,软滑的舌尖描绘着他耳廓的形状,像在挠痒。
时昧肩膀不受控制地抽了下,仍然没抬起头,伊酲看不到他的神色,刚想继续使坏,结果下一秒,居然被时昧咬住了颈窝。
他差点哼出声,但忍住了,没想到时昧下嘴这么狠,这下是把自己当那块俘虏受刑时咬的木头了。伊酲感觉恼火,手上的动作更加下流,快速地上下套弄,同时爱抚过最为敏感的前端,像是要挤着逼时昧出来。
肩上的人不受控地扭动了一下,余光中,时昧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润的,像能掐出血来,他半脸都藏在阴影里,或许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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