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这是何意?”穆鸣谦连忙扶住他。“自古挟天子以令诸侯,彻王妃这是要把你掌控在手里好拿捏为父。”刑部侍郎宋致远和工部侍郎费逸此刻正在家里收拾行囊,考虑到南城条件不好,此次他们都不准备携带家眷。温瑾禾几次问厉君彻有没有回来,赵壁都摇摇头。直到天黑厉君彻才从东郊大营回来,“我给你挑了一千兵马一起去南城。”温瑾禾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她还以为对方气得不想搭理她了,“好。”厉君彻神情疲惫地抱住温瑾禾,“领军的两个校尉明日会上门,你先见见熟悉一下。”温瑾禾回手抱住厉君彻的腰,躲在他的怀里点头,“嗯。”第二天,吕齐和吕决上门的时候,王府前厅站满了各个商铺的掌柜。“赵壁,这些人也都是跟着王妃一起去南城的吗?”吕齐和吕决是兄弟两个,赵壁虽然不在军营,但也见过两次面。何石他们倒是一点都不认识。赵壁摇头,“那些都是王妃名下商铺的掌柜,这明日不是要去南城嘛,有些事王妃要交代,今天便一次性将人全部叫了过来。”吕齐抬头望着前厅的人,“王妃真有钱。”“废话,要是没钱,你们军营里的日子能这么好过?你俩人手一个望远镜,真当不要钱,王府不知道补贴了银子。”满秋留在都城处理事务,她笔直地站在一旁手里的笔就没停下过。厉君彻坐在温瑾禾的旁边听着,尽管不擅长,多少心里还是得有点数。吕齐和吕决午饭是在彻王府吃的,因为会议开了一上午还没结束。未时过半,众人这才陆陆续续的离开。吕齐和吕决连忙理了理衣服走进去,“属下拜见王爷王妃。”温瑾禾话说的嗓子有些冒烟,见两人长相相似,“他们是兄弟?”厉君彻点头,“是双胞胎,他们一个擅长远攻,一个善于近战。”温瑾禾望着两人,瞧着年纪好像都挺大的,凑近厉君彻的耳边低声道:“你们军营里就没有年轻点的?”厉君彻从昨天开始脸上一直都是担忧的神情,此刻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要年轻的干嘛,你当初招护卫也要长的俊俏的,有本王还不够,你还想红杏出墙?”温瑾禾连忙摇头,“这不是看养眼事物心情会变得好点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这么在意干嘛。”厉君彻握住温瑾禾的手收紧,“他们也才三十不到,很年轻。”温瑾禾凑近看,看来是长得显老。
沁宝公主听闻温瑾禾要去南城,立刻跑到御书房告诉皇帝她要跟着一起去。“彻王妃是有正事,没工夫陪你游山玩水,给我待在皇城哪都不许去。”皇帝想都没想直接给否决了。沁宝公主不肯地摇头撒娇,抓住厉景行的手臂摇晃,“父皇,反正也就去一段时间,我从小到大还没离开都城过,北狄国疆域那么大,我身为公主都没全部去看过,你忍心我在宫里无聊到死么。”“彻王请调一千土兵保护彻王妃,要是再加上你,岂不是要带两千人,朕不允。”沁宝公主在御书房求了一个时辰,皇帝都没松口。无奈之下,她就去找温瑾禾。结果对方也不赞同她去。“这南城山高路远,我还想着早点把事情处理好回来,你就好好待在皇宫,二嫂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当地土特产。”沁宝公主不会充当珩王的探子,但也不是自已人,有些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带着她,做起事来不方便。 南城情况,豆腐渣工程都城南门。吕齐和吕决带着一千土兵骑着马等在前方。城墙之上。厉予珩冷眼旁观,眼神之中满是嫉妒,“父皇竟然同意让彻王妃带一千兵马去南城,还都是骑兵。”户部尚书游志诚背手站立在一旁,如此一来,珩王要想在路上动手可就难了。马车旁。厉君彻一只手握着温瑾禾的手掌,另一只手细心地调整对方背后的帽子,“记得给我写信,记得想我。”温瑾禾踮起脚尖亲在厉君彻的脸颊上,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厉君彻,“上面的每一条你必须严格遵守。”厉君彻盯着空白信封,拆开扫了一眼,看到第一条的时候,眉眼上扬,一把将温瑾禾搂住,“放心,本王必定三步之内,决无女子。”眺望马车和军队离开的影子,厉君彻转过身抬头盯着站在城墙上的厉予珩,他有些太闲了。穆鸣谦,宋致远和费逸坐在一架马车上,感受着车身不一样的速度,三人渐渐觉得喉咙有些闷的慌,想吐。连续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后,三人最终没忍住,连忙叫停驾车的土兵,跑下车厢,蹲在杂草丛生的路边呕吐不止。“王妃,穆大人,宋大人和费大人受不了路途颠簸,速度恐要放缓些。”吕决从队伍后方骑马过来。温瑾禾掀开车帘,“他们三个都是文臣,你问问他们会不会骑马,要是不会,你派人一路现教他们,现在刚出都城,路况还算好,听闻北方贫困,就更加颠簸了。”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行人终于在九月底前见到了南城的城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