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我去禀告长老,你…”林卿越若有所思,“若不是不便走路,等我回来。”
卓沉并不领情,他还惦记着在林卿越面前被抽打到失禁之恨——他从未用女穴尿过:“混账!用不着你假惺惺!我犯了多大的错让你这样罚我!?”
不等林卿越回应,他自顾自地爬起来,高肿的阴阜在他动作间被反复磋磨,裤子也湿透了,他一面忍着异样的肿痛,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离开了刑堂,留下一屋腥苦又带着怪异甜腻的气味。
他们的梁子结大了!卓沉受了苦绝不做吃黄连的哑巴。
打那日起,往日不常出现的大师兄突然变成了阴魂不散的野鬼,抬头不见低头见,卓沉仿佛在哪里都能见着他,当然,他始终忘不了刑堂受罚,一见面就阴阳怪气地拐着弯骂林卿越。
林卿越能当大师兄还受宗门众弟子敬仰,自然不止靠的仅是卓越的天资,他的圆滑和叶渠一脉相承,却又带着疏离,尽管为人处世尽善尽美,总也觉得他不像表面看着那般温和谦恭。
受此无妄之灾他也只觉这师弟实在是被保护得太好,像条张牙舞爪的奶犬,受了气一定要讨回来才肯罢休。
刑堂之事…他也确有一部分责任,少年心气盛可以体谅。
对于此事,林卿越有一丝愧疚,但实属意外。故而也从未同他逞口舌之争。他这一退步反倒是让卓沉以为他这便宜师兄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更是得寸进尺。
林卿越从交好的弟子口中得知自己乱七八糟的谣言时,此类谣言早已传遍了整个宗门。他这才明了为何近日众人看他总带着些探究,不用想也知道谁做的了。
流言传得极为荒谬,更有诸如“林卿越向师弟求爱不成,竟公报私仇将人在刑堂打了,此后更是趁着同住一峰时常骚扰。”之类无稽之谈。
他虽不会同不知轻重的孩子较真,却也着实恼怒,谣言止于智者,待这阵风波过去。林卿越已然深觉卓沉睚眦必报,自己算他的半个长辈,不便较真,极少与之往来。后而卓沉遇瓶颈,舔着脸来讨教时,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一改往日谦和,像扒下一层虚伪的皮,露出其中疏离的本色。看着当日盛气凌人的少年日渐成了身姿挺拔的男人,却歪了腰杆,苦着脸好师兄好哥哥一口一口叫着,求自己指导一二时,他终是心软答应了——卓沉已在筑基中期蹉跎三年始终无进益,褪去少年时的自视甚高,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平庸无成,不得不放下身段寻求一丝出路,师尊教导固然很好,可他天资有限,修行如同海中捞月,竹篮打水,理解起来常是一知半解,问得多了连自己也羞愧难当,不敢再提,转而想要求教于大师兄。
卓沉被罚后,虽打心眼里讨厌这个师兄,尤其是自己低声下气多次求教,他才颔首同意,觉着世上简直没有比林卿越更傲气还装着谦正端方模样的人了!可也不得不承认,年纪相仿的修行者更适合教导自己。卓沉只把他当面和心不和的工具人,待到来日自己剑道有成,再不用受这样的窝囊气。
两人矢口不提当年龃龉,过了好一段兄友弟恭的日子,若是没有叶渠突然向卓沉提出结为道侣的请求,这清净的修行路还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红烛倒浇,合该鱼水共欢赴巫山。旖旎的心思取代了结契礼成后的满足,期待与雀跃充盈着卓沉的思绪,将那点龌龊的心思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在做什么亵渎神灵的举动,小心翼翼地想要替师尊换下外袍。
雪纱刻银丝的罩衣遮拢住叶渠挺拔如白杨的身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随着卓沉的动作,纱制外衫被剥离开,像春笋般露出其莹白的内里——他只身着一件月白的里衣,腰间系带在解开衣衫的过程中有些松散,不经意间展露出莹若白玉的锁骨。
好想把他压在身下随意作弄…
光想想师尊那张脸被情欲熏得绯红,被自己强制操进去,完完全全打碎那张出尘的面具,露出舒爽难忍的神色,鸡巴就硬得流水,连那口隐秘的骚穴也阵阵骚动,麻痒如蚂蚁啃咬,蚌肉情不自禁地蠕动吐出清液,无声无息地濡湿内衬。女穴流出水液的异样感觉实在无法忽视,既奇妙又违和的刺激如烧红的针尖一般不断灼烧着他的感官。
即使身体有异,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多一口无关紧要的器官罢了,照样可以娶妻生子。就算这妻子是男人,他也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绝不可能是雌伏的那一方。
卓沉视线顺着他突出的喉结一路向下,在完美如玉雕的锁骨处停留片刻,便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内里的绮丽风光。散开的领口交叠成一个尖锐的角,指引他目光流连向胸腹而去。
“怎么愣住了?”叶渠瞧见他这副呆愣愣望得出神的样子,眼角情不自禁弯起,勾勒出清浅的笑意。
“替我更了衣,自己倒还惫懒起来了?”他打趣道,语毕,自然而然地替道侣解去外袍。卓沉下身的反应在叶渠眼前暴露无遗,叶渠并不重欲,也未想到此处,尴尬地轻咳一声,别过脸去,不解风情道:“你自己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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