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就再也没看过它;我问过爷爷,但他什麽都不愿意说。」
「想知道自己亲人的过去吗?这也是很多人曾许下的愿呢;我喜欢听故事,也喜欢陪着人们探究。」白夜打量着她,从头到脚,「我会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事,但在那之前,需要一个条件。」
「条件……要我奉献出什麽东西吗?」费莉丝蒂突然感到有些紧张;除了自己的生命,以及少得可怜的装备,她一无所有。
白夜笑出声来,那是很少很少听见的爷爷的笑声!「没这麽可怕!」他再度向她伸出手,「nv孩,告诉我你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费莉……费莉丝蒂!」她把手交给白夜,而白夜以他温暖的手掌轻握住她。
「费莉丝蒂。」他重复道,「现在我们产生联系了,你是费莉丝蒂,我是白夜,我们将在今晚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当她接触到白夜的手时,原本穿在身上肮脏破旧的衣物立刻一件一件离开她的身t——贝菈才缝制过的短靴与兜帽、几乎从不离身的脏w上衣,布满补丁的破旧k子等全都消失,紧接着是一身乾爽、温暖的衣物从脚到头包裹着她;她换了一双漂亮却要踮起脚跟才穿得上的鞋、jg致雪白的裙子与上衣,它们贴身包覆她。双手则套上半透明、洁白的长手套,她的红头发随着一阵风雪获得梳理,别上小巧得只能盖住半颗头的白se帽子。她也变得全身雪白了!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个备受宠ai的公主。」白夜状似满意盯着她的新装扮;她从没穿过裙子与失去手臂上的布料,因为0露而感到不安且害羞。她环抱着自己,以为会在缺乏衣料遮蔽的情况下冻得牙齿格格作响,但温暖依旧包围着她,她能感受到风的寒冷,但她自己却丝毫不觉得冷。
「你的弓——算了,就让你带在身上吧,那对你而言似乎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她带来的东西就只剩握在手上的弓。戴上手套的手擦过金属片,藉此感受往常与此刻的唯一一道联系。
「来,这个给你,我想它就是你所说的很宝贝的东西,对你爷爷而言。」白夜凭空摊开手,一个小巧的金属圆盘立刻出现在他手心;他把它交给她。
「你怎麽会有……」费莉丝蒂张开手心接下白夜所抛丢而来的圆盘,那上头的金属花纹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花纹与印象中看过的圆盘极为相似,但手上这个的刻工更加细致,而且形塑十分b真,她以指轻压上头的花朵雕塑,却意外传来花瓣般的柔neng触感,吓得她差一点将圆盘丢在雪地里!
「我从记忆里寻找来的;它遗失了。」白夜温声嘱咐着。「小心,这上头的花是铃兰,高雅而娇贵,你轻轻抚弄着它,会闻到优雅的香气。」
她凑近鼻尖一闻,果真闻到了花香。连带地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费莉丝蒂顿时感到晕眩,这太不真实了!「这是白夜先生的……」
「是我的魔力使然;来,这个东西称之为怀表,用以确认时间。」他指引她轻压圆盘上的某处,雕有铃兰的表面弹开时促使她微微後仰——鼻尖盈满的是清新的香气,然後她瞧见圆盘上两根金属指针,分别指向圆盘两端,圆盘底部烙上一个一个的小点。她好奇地翻转着这个圆盘的,研究半晌仍是无法分辨该怎麽正确的使用它。
「来,我教你看;一个表面有十二个大刻度,这意味着半天时间,短针绕行两圈就表示过了一整天。长针为分,当长针转到开启怀表的按钮位置,就表示来到另一个小时的开始;也就是你听到教堂钟声的时候。短针为时,当短针移至按钮,就表示中午或是午夜,现在是晚上,意味着再过四个多小时就会来到午夜,而短针移动到这里就表示我们即将分离。如果表快停了,就扭转旋钮重新上紧发条。」白夜指着表面右半侧的其中一个大刻度,费莉丝蒂默算了一下,那是现在时间往前推移三个刻度的位置。
「所以我只要看短针来到这里就代表今晚结束了?」
「没错,所以今晚还很长;你收好它吧,最好挂在脖子上以免丢失了。」
费莉丝蒂试着轻转发条,「喀啦喀啦」的轻响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将系着怀表的长链挂上脖颈,刻有铃兰的表壳朝上,花的香味因而萦绕着鼻尖,这让她感到很舒服。
白夜随即跨上鹿背,牠异常乖巧,在他跨骑上去时,白se的毛皮逸散出闪亮的点点,那些亮点就像灰烬,她好奇的抓了一小把,没感觉到冷热;那闪亮灰烬在手中还持续发亮了一会儿才消失不见。
「来,上来吧;我们要骑着牠穿越时之雾。」白夜再度对她伸出手,她才与他的指尖轻触,整个人便腾空飞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还好飞行时间十分短暂,一转眼她已经安稳地坐在牠身上。她的裙摆与t0ngbu接触到银se毛皮同样激起闪亮灰烬,甚至b白夜自身要大得多。
她把弓背在背上,忽闻坐在前头的男人开口,「坐稳了!牠会跑得很快。」白夜抚着胡子,双脚夹了鹿的肚子一下;巨鹿从鼻孔发出嘶嘶声,缓慢地回头。就在费莉丝蒂疑惑着何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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