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姆和罗兰为庇护所做了伪装…具体的我不懂啦,死缠烂打问罗兰才肯告诉我大概的情况。今天下午他们又去搜刮资源了。我放下茶杯。自己爬去厕所掰开阴户,小心翼翼把尿道塞抽出来进行排泄。多云天的一个下午,我突然想做点什么,所以问身边的库洛姆:“我的腿去哪了。”他手指动作不停:“已经吃完了”我听闻愣神,强忍着快感在脑中分叉流窜,对此句的刺激并未起波澜。心中有些疑惑,却再无辨别常识的标杆。库洛姆低下头冲我咬耳朵:“大抵是味道不错,你吃得很开心。”他停下来注视着我观察了片刻,舔掉我眼眶朦胧的泪花:“可惜进食早已对我的意义不大。”我觉得很累,每次高潮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还有下一波下一波啊,无休无止。却又如此沉醉。恍惚间自己似乎对自己得了解变得有些无法确定。过往挑灯夜战学习的知识,现如雾里探花,就连悲伤的原因也忘记了,从而心无波澜。不安会很快被填满,无需忧愁和烦恼,全盘信任在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我唯一的太阳。我对此深信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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