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是一家酒馆的。
许岭云跟着看过去,那上面的俄语他只看得懂一点,边上画着的酒杯晃荡着,下面有一行小字,大意是说:“喝酒忘掉你所有的烦恼。”
他看清楚后,又低头,不知道在看身上哪一处。
久久没等到回答的赵翊泽和傅绪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疑问。
“喝过一点,不喜欢。”
许岭云声音闷闷的,丢下这句话就先迈开了步子。
傅绪没多说什么,提起行李紧随其后,赵翊泽则是开始猜测许岭云的酒量如何。
到达堪察加的时候已是五天后,而距离许岭云的生日只有三天。
赵翊泽来前就联系好了朋友认识的当地导游,于是他们十分顺利地在库页湖拍摄到了捕食的棕熊,瞬间爆发的攻击性让许岭云目不转睛拍摄了很久,赵翊泽抱着装备躺在一边,神情悠闲地欣赏许岭云的侧脸。
傅绪则是站在一边观察地理环境,时不时会跟着拍摄一张,但更多也是在看着许岭云。
于是许岭云看着棕熊跑远不见时,回头就看见这俩人正在认认真真盯着他,吸引得一边的俄罗斯导游也跟着瞧那来自东方的漂亮男人。
“……”
许岭云提起冲锋衣的领子,试图把发红的耳朵遮住。
后来他们又跟着去看了穆特洛夫斯基火山和火山冰洞,去了阿瓦恰海湾追寻虎鲸,许岭云面对动物,总是有拍摄不完的构思和想法。
过生日那天,许岭云心满意足与另外二人回到利斯维扬卡小镇庆生。
酒馆是赵翊泽找的,原本他想好好地庆祝一下,但是傅绪告诉他,无论是多少岁,对人生的意义有多重大,许岭云对过生日从来没有什么兴趣,简简单单就行。
赵翊泽自然是清楚,于是提出喝点酒行吧,傅绪思考了一瞬,竟然允许了。
虽然赵翊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提建议去哪不是许岭云点头同意,而是这个老是装成熟的,明明比自己还小两个月的傅绪来点头。
但是可以喝酒了,他倒是很好奇自己发小酒量如何。
在赵翊泽各种花言巧语下,最后给许岭云上的是一杯苹果梨子桃子等水果酿的果酒,叫西德尔酒,度数并不高。
傅绪并没阻止赵翊泽去哄许岭云喝下那杯酒,他静静地看着,捉摸不透的眼神在镜片后流转。
没想到许岭云很快喝醉,大概喝了半杯左右的样子人就迷迷糊糊说不清楚话了,全身泛着热,让人摸着心都跟着热起来。
赵翊泽原本还想趁机摸两把许岭云的脸占一下便宜,结果自己装逼非要挑战直接喝威士忌,到最后也是红着脸,难得乱了他那一头总是颇有造型的栗色短发。
傅绪家里不让碰酒,即使有应酬也教他如何避开。
随便把赵翊泽拖回房间,傅绪挽起袖子看着床上蜷缩起来的许岭云,突然放轻了呼吸。
床被里面的少年身形不知道为什么渐渐起了幅度,或者说今天的幅度格外明显,傅绪咽了口口水,忍着没去揉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许岭云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去了非洲拍猎豹,结果莫名其妙受伤流了血被豹子发现,想跑时转眼间就发现自己被豹子压在身下舔舐伤口,他害怕地直喊不要,希望对方能够放他一条生路,结果那伤口越舔血流得越多,他也越来越害怕,想蹬开豹子发现腿根本动不了,只能扭着腰往后面缩。
傅绪脱完许岭云衣服,发现那软趴趴的阴茎下面竟然有个肉逼的时候,下身的性器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起来。
他呆着看了很久,直到自己不知不觉伸手去抚摸,他才猛地回神,心脏又重新猛烈地跳动起来。
许岭云下面有个货真价实的嫩逼,手指一戳就会流水,那穴口更是贪吃得呼吸好几下,企图找到美味的肉棒填饱他。
傅绪心里有一股暗喜的情绪在滋长,他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放任心中的欲望作祟,低下头去舔玩那粉色的肉唇。
好软,好嫩。
傅绪首先冒出的想法是这个。
还在熟睡的许岭云因为湿热的舌头触及身下敏感的地方而嘤咛一声。
傅绪舔得更加用劲,阴茎涨得生疼,他犹豫几番,还是解开了裤子掏出狰狞深红色的大鸡巴,对着那湿漉漉的批开始手淫。
许岭云的嫩批被傅绪的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阴唇也被灵活地舔翻开,脆弱敏感的阴蒂露出来探头,但也很快被傅绪含在嘴里嘬了又嘬,舌尖不怜惜地顶弄,牙齿小心翼翼地磨那层软弱的肉,许岭云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在睡梦中也让嫩逼喷出一股股又黏又骚的淫水,傅绪低头去碰,他原本该带着眼镜的高挺的鼻子就沾上了透明的淫水。
“好骚。”
傅绪没有隐藏自己欲望,面对心上人的惊喜,他只是加快了撸着大肉屌的速度,想把精液射在那嫩逼的逼口上。
许岭云不清楚自己被亵玩,只是迷糊中哼哼唧唧喊了几声不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