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肌肤,体温传递着体温,心跳的频率是那么相似。
她没道理地湿了眼眶。
之后是被抱去洗澡。
纤薄后背还记得瓷砖湿凉坚硬的触感,也记得床被的亲肤温软。
她疲惫地蜷缩成一团,大脑空空,不想动。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转到夜间八点多,快九点。
商渡问她饿不饿,解锁了手机递给她,问她要吃什么。
她没接,眼睛半眯着,懒恹恹的,像一片浸饱了水,被煮得软烂蔫巴的白菜叶子。
“不想吃。”拖拖拉拉地给出这三个字,周雨晚扯着被子蒙住头,“你别吵。”
“不舒服?”商渡后背离开床头,俯身凑近她。
她细声细气地“嗯”一声,气他闹得太凶,把她弄疼了。
被子里氧气稀薄,嫌闷,她又扯开被子,将一张被闷得通红的脸露在他眼下。
他挡着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影子覆在她身上。
周雨晚眨巴着眼,混沌大脑依稀记之前的事,撩起眼皮,看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同他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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