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嫂嫂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妙。
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嫂嫂当自己一个人的禁脔,被自己锁在床上,连吃饭都要靠嘴渡,每天只能被自己随随便便操来操去,操到他哭都哭不出来,操到他最后只能呜咽着射出尿液,操到他全无做人的尊严,只懂乖乖待在床上挨操。
“嫂嫂,弟弟是不是紧多了,嗯?”宋邈跨坐在楚昭身上,一边操他一边问。
“呜……呃啊!”楚昭根本不知道宋邈在问些什么,他被男人初次而十分紧致的肉穴操的欲仙欲死。
“嫂嫂,我是不是操的你更爽?”宋邈忽然狠狠一坐,楚昭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泄了出来。
“呜呜……是、是呃呃嗯啊——”他知道,无论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在床上,他只有说出男人想要的答案,男人才可以给他爽快。
果然,男人听到这话显然很满意,开始更加卖力的操起他来。
楚昭真觉得自己要被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年轻操死在床上了。
然而,就在两人沉沦在肉欲之中时,房门的把手,转动了起来。
我很喜欢叔叔。
叔叔,楚昭。
“哪来的小屁孩?”他比我高多了,但他并没有蹲下身,也没有低头,只是垂眸看着我,缓缓吐出这句混杂着烟雾的话。他身形高挑修长,骨架漂亮极了,简简单单穿着一套黑色休闲西服,他的好身材也掩盖不住。他的声音略带点沙哑,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所谓的“烟嗓”。
他的眼珠漆黑而明亮,闪烁熠熠光彩。他的睫毛纤长又浓密,扑簌簌的抖着,仿佛眼里的星辰能随之抖落。
锃亮而颜色惹人注目的跑车停在路边,他是从那上面下来的。
我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边,一言不发。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而后便蹲了下来。
他的衣领敞的很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衣领内钻去。那时我并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即使我后来有了,即使当时的我的举动确实龌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了青青紫紫红红、不同颜色的痕迹。还有牙印。他白皙的脖颈上还锁着黑色项圈,那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小锁,随着他的呼吸,那黑色的项圈也上下滑出色情的幅度。
是被打的吗?他也和我遭受同样的事吗?我对他的防备隐隐减弱。
两团白腻的雪团挤出不浅的一道沟,领口敞开到能看见他粉嫩的乳晕,那周围不规则的圈着一个牙印。
我从小就没有喝过母乳。这样……啊……他……我想……
“你这死孩子,看什么呢?”他把烟掐灭,嘴角牵动着笑了,他的语言听起来很讨厌我,但他分明带着调侃的语气。
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目光向他的脸移游去。
他很好看,特别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一定是oga。即使我还没有分化,也能闻到他身上诱人的体香。虽然那香味百分之百不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他好香啊。我抱紧了自己。
我不香,相反的,整日在那种环境里,我身上有一股散不去的臭味。
看着我这幅模样,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天怎么就想做件好事呢?唉,送佛送到西吧。”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他,我又努力往墙角缩了缩。
“别怕,叔叔不是坏人。”他看着我,眼底似乎泛起了一点涟漪,他瞳孔里的情绪,我琢磨不透——那是我从前都没有见过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怜悯。
忽然地,我就是觉得自己被安抚了,只感到浑身软绵绵的。
他把我抱了起来。
又香,又软。
我贪恋的埋进他的怀里,即使身上的污秽会弄脏他,但我被这美妙的感受迷蒙了大脑。
后来,我被送回“家”中,但随之而来的,是比之前更为残忍的炼狱般的生活。
每次感到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便握紧衣兜里那颗片刻不离身的用漂亮彩纸包裹的葡萄味的糖果——那是叔叔给的。那时的他,翻遍了身上的衣兜裤兜,才找出这么一个适合安抚小孩情绪的东西。
我舍不得吃,我一直带着它,一次又一次,它被我的体温炙烤的黏腻,被我的汗水浸染的融化,到最后它已经不能被称作是一颗糖了。
我既难受,又愧疚,可我明白,不那样做的话,我恐怕活不下去。
只有活下去,我才有机会可以见到叔叔。
终于到了分化的时候,我也如愿以偿的分化成了alpha——不止是如我所愿,更是如我的家族所愿。他们在我身上下的功夫没白费。
日复一日,我愈发高大强壮。
在旖旎的梦中,我总是和叔叔做着那样的事。
不想只在梦中啊,我一直寻找着他。
我有资格回到主宅了。
我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在有限的时间里,我无限的寻找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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