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含着他鸡巴了,甚至还能晨勃。
楚淮插回去,一根指头扒拉着男主的龟头,思考人生。
男主光环护得太紧了,摸不到男主灵魂,就没法彻底掌控,尤其男主这种有光环的特殊存在,不控制灵魂,他总觉得提心吊胆。
那怎么办呢。话说既然是主角光环,那如果女主在场,它会不会放松警惕呢?他记得宴家家族里有个女生对男主态度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亲近且心疼,这家伙应该是女主之一吧?
他正思考着,一时不察,手腕被宴封抓住了。
宴封是想离开的,可他半个身子都被楚淮压着,更别说起床了。推又推不开,他只能恶狠狠地瞪楚淮,“变态,放开……嗯。”
楚淮握着男主的龟头,用掌心来回碾压磨蹭。
男主腰挺了一下,表情倒更凶了,但在楚淮眼里,男主此刻剑眉轻拧,薄唇紧抿,怒目而视,但眼尾微红,紧闭的唇里关着的,是一声声媚惑的呻吟,眼神里藏着求爱的欲望,身后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鸡巴讨好,身前鸡巴被攥在他手里任他玩弄,马眼里吐着淫液,腰腹也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男主身前的乳头完全硬立着,粉粉的一小颗,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的拧它,直到拧出奶为止。
真是一具漂亮的身体,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烂的。
楚淮盯着男主的脸,越看越觉想亲,就凑上去亲了。
宴封偏头,咬牙怒斥,“滚!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嗯啊~”
真好啊男主,声色俱厉但身软体娇,小穴也软烂,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绑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凸成小肉球,缩不回去,只是随便顶弄就能引出甜蜜呻吟。
“真可爱啊。”
楚淮拍了下宴封的屁股,起身,要去布个隔音的法阵。宴封想跑,但昨天刚做完,穴里又被插着睡了一晚上,今天能起来走路已是不易,可男主抬腿就想跑。
这一迈腿,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
楚淮伸手一拉,男主顺着力道后退,但又站不稳,跌坐到楚淮怀里,楚淮的鸡巴又插回了他的穴里,狠狠撞上那块肉球。
男主短促地呻吟,射了精,失神地靠在楚淮怀里,楚淮顺势用下巴卡着男主的锁骨,一手搂着男主的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一手掐着男主的乳头揉捏。
男主才射过,被这么撩拨根本受不住,又想挣扎,站起来逃离,但腰被锁得死死的,他这挣扎,更像是求欢。
宴封的手抓在楚淮的手腕上,却阻止不了楚淮的动作,只能被带着动,感觉就像被人操纵着自慰一样。他烧红了耳朵,羞耻地合上眼,呻吟却怎么都止不住。
楚淮只觉得可爱,想调戏,“怎么,让你用嘴含还不满意,下边的小嘴又饿了吗,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衔着男主后颈上的肉,低声威胁,“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和昨天一样的话。”
宴封身体一僵,老实了,他的穴却倏地收缩夹紧,求欢一样吸着,身前鸡巴也更硬挺了。
这变化,楚淮自然发现了,“原来你喜欢做到昏迷吗?”他捏着男主的乳头,“昨天,你说要给我产奶来着~”他又抓上男主的龟头,指腹摩擦着马眼,“这里被也填满了呢,那根灵气棍子就插在里面……”
“住口!”宴封羞红了脸,伸手去捂楚淮的嘴,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昨天自己淫乱的样子。
这个楚淮,自己不说脏话骚话,却洗脑他让他说,穿的乾净想的脏,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楚淮低声笑,手上抓着男主鸡巴,加快操干,“你明明很喜欢吧,瞧瞧,更硬了啊。”
“我才…没有…嗯~都是你这个变态……啊。”
宴封嘴硬,却被操得止不住呻吟。这个变态,可惜他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后穴……每次被插进去,一波快感就会袭上全身,反抗的力气本就不多,快感一来,就丢个彻底,只能接受楚淮的规则……就像他是楚淮的玩具一样。
宴封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
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被上了法术,用普通方法撬不开,还限制他移动的范围——出不了这屋子。
身上没有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动让他感觉很奇怪,但立柜里楚淮也没留衣服,只能勉强用被单裹着身体。
桌上有饭菜,还温热着。
他盯着桌子上的法阵看了半天,伸手摸上去,是温热的。看来这小法阵是用来保温的。
他们这的人很是珍惜灵气,这种用于生活的法阵,根本不会有人记载。
那宴徽楚淮是从哪里学的呢?还是说那个壳子里其实换了人?
宴封扶着桌子起身,就感到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流出。是楚淮的精液。男主愤恨地磨牙,别管这壳子里是不是原本的宴徽,都一样招人烦。
咕噜噜。
他肚子在叫了。没办法,还得吃,想复仇起码要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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