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动作又很温柔。宴封身子早就软了,但这会,他觉得脑子可能也要化掉了。
“别…要空了……”宴封靠在楚淮身上。
“怎么会,这不是挺沉的?”楚淮抓着男主的卵蛋,像是挤东西一样搓。
男主的穴紧紧吸着楚淮的鸡巴,楚淮操得很爽,内射后,他发出满足的轻叹,“乖孩子,我好喜欢你啊。”然后没多久又开始操。
男主的头埋在楚淮肩上,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呻吟,当鸵鸟,鸡巴昂首挺胸,精神地一股股喷射着淫液。
楚淮身下操干的动作向来大开大合,手上却轻轻拍着男主后背,安慰他让他放松身体。
男主很快又到了高潮。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楚淮怀里高潮了,好像全身都被快感征服了,只感知到身下鸡巴的进出。浑浑噩噩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确是楚淮身下的娘子或是小妾,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穴里的鸡巴,不然怎么会缩在楚淮怀里,无止境地一边接吻一边高潮。
他最后睡在了楚淮怀里,一夜安眠。
第二日正午。
宴封是被后穴里嗡嗡震的东西唤醒的。身体酸软无力,鸡巴却硬挺。
他伸手去摸后穴。那东西埋在他穴里,凹凸不平的柱身就顶着他敏感点震。那物并不在穴口,要更深入才能取出。他一手掰开臀肉,撑着穴口,另一手指尖插进穴里。
想射。不。他要把这东西拿出来,然后研究怎么拆项圈。
手指已经进去了,一根不能取东西,那两根吧…两根,力气不太够啊,三根吧。
他现在这样,好像在自慰,用手指操自己的穴啊。不。他只是在取东西而已。
“嗯啊…”宴封矛盾地喘息着,在情欲的影响下,他很快说服自己,反正手指已经进去了,不用再扒着穴口了,那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抓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
“要,要去了…哈啊,别震啊,现在…呜嗯~”
没多久,他射精了,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扣着后穴里的软肉。高潮后的后穴十分敏感,却感受不到疼痛,只记得快感。
射过两次后,他终于抓着那东西,拽了出来。
手里的东西嗡嗡作响,他趴在那里喘了好一会,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桌上有食物。宴封狼吞虎咽地吃完,开始研究那个东西。
那是个圆柱形的性爱玩具,底部有个凹槽,装着灵石。
他身体里属于自己的灵气总会莫名消散,不过只要能存一瞬就够了。
宴封拆出沾满自己淫液的灵石,握到手心。吸收灵气,存在手上,飞速抓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拽。
项圈坏了。屋子里没衣服,但他总要出去。
裹紧被单,他离开了院子。
宴封佝偻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那屋子破败得很,其实有修为的时候,他的屋子还挺气派的。
可惜六个月之前,他成了凡人。院子一换再换,最后定在了这个茅草屋一般的地方。
宴封换好衣服,打算离开。他不能总在这待着,被宴徽楚淮找到的话,会再被抓起来操一顿吧?
他刚换好衣服,就听有人敲门。
一般人不会来他这,来他这的不怀好意,也不敲门,除非是宴莺莺。
他还没开门,就听外面有人嫌弃。
“莺莺,你做这些东西给他吃干嘛?还特意送来,你要是告诉我,你是给这个废物送,我绝对不来。”
这是宴莺莺的朋友,暂住宴家的柳慈。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宴封听到宴莺莺的声音。
“哎呀,我喜欢封哥嘛~你来都来了,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破坏气氛嘛~”
柳慈冷哼,“不过是个废物,哪里配你花这些心思?”
宴莺莺撒娇,“你不要说了嘛,封哥听见会伤心的。”
柳慈换了话题,“他还没开门,怕不是又不在。”
宴莺莺也纳闷,但总不好直接闯人家屋子吧?
柳慈看着宴莺莺纠结的模样,快步上前,一把推开木门。
宴封躲在门后。
她俩走进去,看了一圈,没查门后,以为没人,柳慈骂骂咧咧,宴莺莺小声撒娇安慰。她们离开了。
宴封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宴莺莺,更不知道如果宴莺莺问他,“你昨天去做什么了”他应该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来一句,他去挨操了吧。
收拾收拾包袱,把并不多的存款带上,宴封离开了房间。他打算离开宴家。
他是六个月前失去的灵力。
这六个月间受了不少欺凌,不过大部分都是“恰巧看见,顺手欺负”。能特意来找他麻烦的人,生活时间表被他摸清了,他基本都能躲过去。
可宴徽楚淮囚禁他,还弄一堆淫器,搞得他根本没办法尝试修炼。只能跑。
宴封戴着兜帽,背着包,走在街上。兜帽是为了防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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