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发麻,差点射出来,他咒骂一声:“艹,骚货,是不是小骚逼想吃精液了,怎么这么骚!”
他堵住少年浪叫不停的嘴,顶开少年的膝盖,鸡吧对准湿漉漉的逼口,猛地钉了进去!
绵绵的惊呼声被男人堵在口中,他只觉得那捣进穴里的巨物就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了,痛的他脚尖都绷直了。
他用力推搡男人,扭动着腰肢想把贯穿进他体内的坏东西拿出来,可是沈玉城紧紧压着他,与他十指交扣,即便舌头被他狠狠咬破也不松手。
最初破身的剧烈疼痛慢慢缓过去,沈玉城宽厚的大舌在他嘴里慢慢翻搅起来,逐渐安抚了绵绵受惊的情绪。
绵绵恢复了一些理智,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主动舔了舔它。绵绵是一只乖鼠鼠,即便男人有些时候很讨厌,总喜欢在他睡觉时掀他的房子,捉他玩,他都没有咬过男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咬人。
沈玉城其实也不好受,绵绵的小逼太紧了,他的鸡吧也只进去了半截,被咬的生疼。他一边安抚绵绵的情绪,一边揉捏他的奶子,鸡吧打着圈研磨起来。
疼痛被一阵奇异的快感取代,绵绵嗯嗯唔唔的呻吟起来,不满男人的动作,自己摇着屁股吞吐起大肉棒。
阴道涌出蜜液,沈玉城低头啃咬他的脖子,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撑——好舒服——”
绵绵搂住男人的脖子,被撞的不断向前滑。
啪啪啪的水声淫靡,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高速拍打成白沫。
剧烈的抽插数百下后,沈玉城一只手扣住少年后颈,腰身猛地用力,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吧全部插进逼里,少年紧实的肚皮都被顶起一个凸起发出高昂的叫声。
卵蛋啪的打在逼口,沈玉城只觉得龟头被一个更加紧致的小嘴吸住,爽的不行,他把头埋在少年的脖颈,低吼着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绵绵已经被草的意识全无,此时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宫口,也只能嗯嗯啊啊的小声淫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开荤,沈玉城精力旺盛,绵绵有些招架不住,他射了太多次,从开始射精到只能断断续续淌出清液小鸡吧硬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崩溃哭喊鸡鸡要坏了,好痛
沈玉城才停下来给他舔鸡吧,他把硬的有些发紫的鸡吧含进嘴里,温柔的转动舌头抚慰它,直到感觉它慢慢疲软,这才抱着困意连连的小人去卫生间洗漱。
又在卫生间闹了一会,他才抱着绵绵心满意足的睡了下去。
绵绵被热醒了,他此时正躺在主人的怀里,全身酸软,非常困。
此时被热醒,他生气的不行,刚想把紧紧抱着他的男人踹开,那热意便从他的皮肉渗进骨头,一瞬间刺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又变小了。
他举起爪子,看着面前巨大的主人,意识到自己变回原样了,身体轻盈了许多,他爬到男人枕侧,想要咬上一口,下口时又犹豫起来,虽然主人刚刚弄的他很难受,但是,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难受,还是有些舒服的,而且他们已经交配过了,现在主人就是他的伴侣了,作为一只有鼠德的鼠鼠,他不可以咬自己老婆的。
所以最后,绵绵也只是用力踹了男人的俊脸一下,就利索的顺着床单滑下去,找到了自己的秘密通道,钻回了自己的小窝睡觉。
他用纸棉将自己埋起来,只觉得还是自己的小窝窝舒服。
第二天,沈玉城醒来后下意识摸摸身前,只摸到了早已冷却的床单,他骤然清醒。
阳光刺破窗帘照射在冷清的房间里,他环顾四周,终于确定这里确实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翻身下床,迟疑的走向卫生间,“绵绵?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始终不见昨晚的少年,要不是昨天换下的床单和身上少年留下的抓痕还在,沈玉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理智回归他又去检查了门窗,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仿佛少年就是凭空出现在他家里的一样。
他满腹疑问的看着门上的生物锁,喃喃自语:“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去哪里了呢?”
他不知道的事他心心念念的绵绵正在离他不远处的陶瓷蘑菇小窝窝里睡得正香,绵绵梦见自己又变大了,这次他比主人还大,他动动手指,便将男人捏了起来,男人此时一脸惶恐,不住的喊绵绵大人放过我!
绵绵哈哈大笑,心中十分解气,他将男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以报男人平日里对他的欺负。
他翻了个身,还踢了踢小脚脚。
绵绵一觉酣睡到晚上,他钻出小窝,看见主人还没睡觉,此时正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睡醒后神清气爽的绵绵没多关注他,开始玩起了跑轮。
跑了好半天,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他又去喝了水,吃了点饭。绵绵很少屯东西,除了刚开始被主人带回来时饿怕了后面主人每天都会准备很多他爱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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