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混混沌沌不清楚,此刻,有如同暖炉般的身躯给她取暖,她怎还有理智,只知紧紧抱着对方,挨着对方。
对方又在唤她的名字了,她弱弱的应了声,手上的力却大了几分,像只考拉一样攀住‘暖炉’。
逐渐的,身t的冷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滚烫。
夏生热得满了冷汗,她扭扭身子,想推开对方的身躯,可是怎么推,对方就是不松手。
“热。”她又推了一次,对方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炎热终于缓解了,但是不对劲,夏生感觉到对方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想睁开眼睛,想阻止对方的动作,但是此刻似鬼压身般困在牢笼里,她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她嘴里喊着,但是声如细丝,一点用都没有,对方还在脱她的衣服。
所幸的是身上的衣物只剩内衣k时,对方的动作停止了,而后拿了热毛巾给她擦了黏sh的身躯,最后给她盖了件薄被。
也许是药物发挥了作用,又或许是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夏生睡得很舒服,还做了梦。
她梦见在香港五月天的演唱会上,陆尧拥着她,她听着阿信唱倔强而哭得稀里哗啦,陆尧不断拍打她的背脊,轻轻地,安慰着她;她也梦见了和顾言在她的那个小屋里,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的岁月静好生活,顾言总是ai在她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来,霸王上弓洗鸳鸯浴。
这样的梦太美好了,美好到她睡着都咧着嘴角在笑。
夏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yanyan照进房里,晒在床单上。不b昨天的畏寒身躯沉重,她现在感觉身躯轻松舒服极了,只是将近一天没进食,此刻肚子已经咕咕叫,她好饿。
掀开床单,她才发现自己只着单薄的内衣k,昨日那些迷迷糊糊的事她此刻记忆起,那都是真的,不是她的幻想。
她一个激灵猛的下了床,随意拿起柜子里大衣,穿在外面系上,忙下了楼梯。
是陆尧!昨天是陆尧照顾她的!他的腿脚好了!
她此刻又是惊又是喜,撒欢般奔跑,寻找着陆尧的身影。
终于她是在厨房找到了陆尧,只是他依旧坐着轮椅,手里拿着大勺子煮着东西,听见她的声响,忙转过轮椅,一脸疑惑地瞧着她。
“你找我吗?”他问。
夏生脸上的欣喜一下子消逝,耸拉下的脸,陷入了沉思,不是他?他的腿还没好?可是,这个家明明就只有他和她,难道一切真的就是自己的幻想,是自己烧糊涂了?
陆尧察觉她脸se的不对,赶忙放下手里的勺子,推着轮椅到了她身旁,拉起她的手,又瞧见她光着脚丫子,眉头不禁又皱起:“怎么光着脚丫子?”这天虽转晴,但天气毕竟转凉了,暖气还未供应,这地板还是凉凉的。
他拉起她,往厨房外走,想给她拿鞋穿。
拉着有点恍惚的她才刚出了厨房,楼上的人手里拿着一双棉拖鞋正徐徐下楼来。
陆尧识相的松开夏生的手,回了厨房继续煮粥。
夏生瞧着顾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刚自己在二楼也没见他。
“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的吗?”她低头问着正在为她穿鞋的人。
顾言抬头看他,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项目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
为她穿好了鞋,他却自己脱了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蜷缩在沙发,把头躺在她的腿上,闭上眼呼x1着她身上的味道。
夏生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不对劲。
她轻柔抚着他的发丝,又想起了些事:“昨晚你就回来了吗?”
闭上的眼,缓缓睁开,顾言满是思绪瞧着远处,过会他又把眼闭上了,无力的‘嗯’了一声。
“那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她思量了一下,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言眼睛又睁开了,只是这次没闭回去了:“嗯。”
夏生不信,她分明看见了他的手早已握成拳,她没再继续问下去。
陆尧端着碗粥出了厨房,把粥放在沙发前的桌上,他看了眼顾言,移开了眼神朝向夏生:“夏生,把这粥吃了暖暖身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夏生真饿了,她拍拍顾言的身子:“我先吃东西。”
顾言起了身,拿起那碗粥,他来喂。舀起一勺,吹凉,再似哄小孩喂近她口中。
“陆尧,你可以离开吗?”顾言手里喂粥的动作不停,嘴里十分冷淡地说着。
夏生吞下口粥,侧目看了两人,她现在很乱。
陆尧没作何言语,推着轮椅劲直出了门。
夏生目送着他离开,久久未把眼神收回。
这边,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已经送到她嘴边:“宝宝,还有一口。”
她收回眼神,乖巧吃下最后一口。
顾言放下碗,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拿起她的发丝,玩味般手指绕着一撮头发转着圈,一手抚0着她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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