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不可理喻,我见血,杀过人也挨过枪,区区一根鸡巴怎么可能吓到我?他又插进来了,我喉咙里冒出一声极其丢脸的微弱呜咽。他的手掌在我后背划圈,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是不是耍弄我的陷阱。“等一下,停,先不要……”我哽了一下,“等,等一会儿。”
“好哦。”他说,亲了亲我的背,像在鼓励。
他真的没动,开始摸来摸去,手指捻乳头,掌根挤压肚子,身体贴得死紧,叫人分不出那砰砰的心跳属于他还是我。那根东西留在原地,在我肚子里压下怪怪的重量,但暂时的缓刑好歹让我不再抓狂。“吸气,吐气,吸气——对,就这样,放松,没事的……”说到这儿他喘息一声,舌头顺着我的脊柱往下舔,“叶总好棒,里头热得要把人化掉。上身那么结实,腰却细,对比起来好像能折断一样。后背肌肉起伏太漂亮了,你抱的人看不到,真是可怜。真希望你自己也能看到,难怪你是个自恋狂,那么漂亮,我要是你,我照镜子都能勃起。”
我打了个激灵,不是冷颤,是另一种,发烫的那种……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应当生气,却没能生气。“可以动吗?”他呼吸粗重,撒娇似的说,“让我动吧,你太可口了。”
他的瞳孔放得老大,眼睛漆黑,我想嘲笑他说得好像我说话管用,却舍不得握着他缰绳的幻觉。权力向来是我的毒品,哪怕是此时此刻的这么一点儿,也足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关上我脑后叫个没完的危机感开关。他不会乖乖听话太久,我深吸一口气,说:“慢一点。”
他听了话。
那玩意慢慢抽出去,没有整个离开,就停在那个要命的位置,开始浅浅抽插。酸痛得不行,屁股里越来越麻,被刚才的冲击打断的勃起又活了过来,在床单上滴水。好慢,慢得磨人,身体紧张起来的话下面会把他握得更紧,明明白白感觉到他的屌在我里面抽动,往爽的地方蹭,好像剥了皮被直接碾到神经上。我又开始慌了。
“不要!”我脱口而出,“不行,这不对,操……”而他贴着我的耳朵笑道:“你也知道这种时候说这种台词的效果吧?”这回他完全没听。我撑不住了,腰塌下来,鸡巴在丝绸床单上磨得很爽,很快就忍不住开始自己蹭。
好爽,整个盆腔都发麻,我眼睛快要翻到后脑勺,咬住的床单已经被口水泡湿。“叫出来吧,公寓隔音很好的。”他哄道,“叶总声音那么性感关住不可惜吗,让我听听吧,不用忍着,没关系,叫吧,叫出来更舒服……”像被下了迷药,我张开了嘴,结果一切都像雪崩,声音和快感决堤了,刹车坏了,完了。等我意识到,我的喉咙正因为尖叫发痛,他闷哼着射了出来,抽出鸡巴换成手,继续弄,直到我射得腰和背都发痛。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把我翻过来,舔我的嘴。视野突然变亮,我被大灯刺得睁不开眼,抬手要去挡,却被他抓着手腕拉开。“叶总太棒了……你哭了吗?”他突然顿了顿,用一种像是敬畏的口气说:“你戴墨镜是因为眼睛怕光吗,太可爱了吧?”
可爱不是中年男人的形容词,更不能用来说我。但这会儿我神志不清,大头缺血又缺氧,只觉得他的话在我脑子里轻轻擦了一下,搞得我骨头发酥。我扭开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手指在我眼下擦过,又抚摸我的脸。他注视我的方式,一如既往,又重又烫。
明明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在用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看我。第一次发现时吓了一跳,又觉得好笑,所以就随他去了。会喜欢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虽然有时让人分心,但也不让人讨厌,像大衣外套在身上留下的恒常的重量。那种热切、惊叹的眼神,非常沉重,却让人飘飘然。
他把舌头从我嘴里收回去,湿润的水声唤起刚才的记忆,我的鸡巴条件反射地跳了跳。他向下瞄了一眼,吹了个口哨。
“只是接吻就勃起了吗?被干开了亲亲的时候就很乖,好可爱。”他说。
“你能不能闭嘴?”我说。
“不行,憋久了。”他笑道,“啊,好爽,就算是全是假的,哪怕只是角色扮演游戏也很爽,谁能不心动。”
他轻飘飘地开口,让我莫名打了个寒战,余韵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是在对我说话……他看着我像观赏一幅画,只需要我存在,不需要动,也不应该动。那股让人发毛的感觉又回来了,问题像幽灵一样在我脑中徘徊:什么假的?他在说什么?……他是谁?
我记得……这间公寓是我送他的吧?虽然买了就没来看过,因此一点印象也没有……说实话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送他的那间,房子看起来都差不多。我送过手下太多东西,用来买他们的忠诚和命。假的?多荒唐的说法,我应该笑话他疯了,要不是我脑后某个地方回音似的低语着:“假的,没有名字,假的假的假的……”
“积木!”架子上的玩具城堡抓住了我的目光,我顿时抬高了声音,“那是我送你的吧?”
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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