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谁不好,敢在她女儿头上动土,反了天了!
于是当即下令派宫中手段最狠的刘嬷嬷亲自去将军府掌冯玉莲的嘴。
一连五十个耳光,还没打到一半她就当场昏死过去,原本娇嫩的小脸肿的像个猪头。
墨清欢是公主,但也是顾家的儿媳,总要跟着顾司寒回顾家见一见顾老将军和顾老夫人。
一早,由御前侍卫亲自护送的车队浩浩荡荡地行至顾府门前。
墨清欢一袭正红色凤袍矜贵雍容、高不可攀。
顾司寒扶着她下了马车,顾家上下大大小小全都整整齐齐站在门口迎接。
“公主殿下万福金安!”众人行礼。
墨清欢红唇微扬,居高临下地扫视而过,慢慢开口:“免礼。”
“这位是父亲,这位是母亲。”顾司寒上前为她介绍。
按照大秦的规矩,公主下嫁不需要向公婆行礼。
所以她高贵地站在那里,笑着点了点头,威严而端庄。
“公主请进。”
顾老将军恭敬地让开一条路,其余人也都纷纷退让。
墨清欢在婢女的搀扶下走进大门时余光瞥见了角落里的冯玉莲,眼底闪过不屑。
即便被打成那样依旧要跑出来找存在感,也不知受了教训有没有学乖。
其实她若是安分守己不要试图在大婚之日挑衅,墨清欢并不想为难她。
可偏偏,她要给皇家难堪。
这不是纯粹找死吗?
随着顾家人的引领,他们来到了正厅。
墨清欢身为公主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顾司寒站在身侧。
顾老将军慈祥和善,反倒是顾夫人一脸的刻薄冷漠,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敢怒不敢言的怨气。
“婆母气色不错,昨夜听闻您病了,还有些担心,今早特意请了太医院的刘太医,要不要给婆母看看?”
顾夫人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小毛病不劳烦太医了。”
“小毛病也是病,婆母可别不当回事。”墨清欢冷笑着看向她。
“无碍,已经好了。”顾夫人脸色尴尬,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墨清欢转而又看向门口盯着一张猪脸的冯玉莲,笑着问道:“将军,那一位便是你的妾室莲姨娘吧?”
顾司寒一愣,眼底闪过紧张。
“公主,她……正是玉莲。”
冯玉莲听到屋内叫了自己的名字,于是柔柔弱弱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妾身冯氏叩见公主殿下。”
她看起来的确娇弱可怜,尤其是脸上受了伤,更显的弱不禁风。
墨清欢讥诮地勾唇,冷声道:“听闻你昨日也病了,要不要给太医看看?”
冯玉莲抬起头来,双眸泪水涟涟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尤物。
她委屈道:“妾身罪该万死,当时病糊涂了嘴里喊了将军的名字,结果身边的嬷嬷就擅自作主去找了将军,这才酿成大祸,还望公主能够原谅妾身呜呜呜……”
好一招推卸责任,直接把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嬷嬷推出来背锅,反倒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些无辜。
她哭着哭着用力咳嗽了几声,像是喘不过气来,虚弱的随时都要昏倒。
厉司寒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关心道:“你没事吧?早上吃药了吗?”
冯玉莲当年为了救他受了不少苦,身子也落下严重的病根,所以才会常年咳嗽,严重时还会咳血。
因此,顾司寒对她才会这般照顾。
墨清欢看着他们站在一起,嘴角的讥讽不由变为了苦笑。
想来顾司寒和冯玉莲属于是经历过生死的患难情意,如此深厚,远不是她能比的。
冯玉莲摇摇头,脸色苍白:“妾身光顾着受罚忘了吃药,不过王爷别担心,等妾身给公主敬了茶再吃也不迟。”
说完,她轻轻推开顾司寒的手,强撑着身子端起丫鬟准备好的热茶,跪在地上双手奉过去。
“公主请用茶。”
这是妾室要对正妻行的礼,只有喝过茶,才代表墨清欢接纳了她。
看着那杯茶,她心里有些不情愿。
于是给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莲姨娘身子不好,就别折腾了,免礼。”
墨清欢说完,李嬷嬷便走过去想要将冯玉莲扶起来。
岂料她却一扬手,装出一副被推开的模样往后倒在了地上。
陶瓷茶杯碎了一地,热茶滚烫溅在她手背,顿时烫红了一片。
墨清欢蹙眉,眸底逐渐露出厉色。
不等她开口责怪,冯玉莲像是受到了惊吓,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认罪。
“妾身该死,妾身该死,都是妾身的错,公主殿下息怒不要杀了妾身,这茶不是嬷嬷推翻的,都是妾身不小心,还望公主殿下绕了妾身这条贱命……”
顾司寒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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