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辆玄黑迈巴赫行驶在傍晚的飞雪里,明明动力传输顺畅、行驶安静平稳是它的亮点,现在却能清楚地看到车身的剧烈震颤。
驾驶位的司机依旧尽职尽责地开着车,但是额上已经冒了汗。他着实有些庆幸这车隔离声音的效果如此之好,毕竟光是车身的振动就足以想象后面的战况有多香yan激烈。
现在这事态的发展让丁浩然觉得有些离谱——秦喻衡以前也不是不玩,但从没这么的,不讲究。甚至把小柳半b半哄地弄到手后,他可以称得上是洁身自好。
可现在他居然能把宁宁睡了……这事小柳一旦知道,他俩的夫妻路怕是也到头了。
叹了口气,丁浩然握着方向盘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夹了夹,又想起他已经在跟小柳打赌的时候戒了烟了。
好像秦喻衡把小柳扔到他手上的时候,她也才十多岁吧。
但那时候,他就已经从这个小不点身上看到了狼x——训练过度肌r0u酸痛都不算什么,哪怕刚开始对练受伤浑身是血,最严重的一次两处肋骨骨裂,她也没求过秦喻衡要退出。
她曾被揍得血糊一脸了还倔强地跟耍y招的对手b中指,也曾满身淤青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他怀里,咬着牙一声不吭让他按摩拉伸肌r0u。她对其他人都冷冷清清的,但会在他给她处理完伤之后说一声姜哥谢谢。
他在那几年对她倾囊相授,而后,却只能沉默地看着她一个人在泥淖中挣扎浮沉。
究竟该说她幸运还是倒霉,才被秦喻衡惦记纠缠?
丁浩然在回忆感慨,而隔板之后,却是gangchai1iehu0,地动山摇。
两人都已近乎ch11u0,nv孩纤柔白皙的娇躯与壮硕伟岸的男人紧紧贴合着,她像是一尾鱼,在男人布下的天罗地网中苟延残喘。
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似铠甲般坚y的肌群撞挤摩擦x前的两团软r0u至变形。而朱砂般yan丽的r珠在两具密不透风的身t间,仿佛毫无容身之地,明明该俏立成一道风景,却只能被迫压陷进绵软滑腻的rr0u里。
舒宁被笼罩在男人独特的气息中——
最初是温和的,就像他所表现出来的特质一样。大多数煊赫无匹的上位者,看上去总是谦和无害。
但慢慢的,她就t会到这味道变得强烈蛮横,完全不讲道理地霸占了她的口舌,鼻息,乃至整个x腔,好像要将她溺毙。
她感到缺氧眩晕,视线也逐渐模糊,却又着迷上瘾。
冬季的白日总是短暂的,天se已经晦暗暡曚。
男人一手便将身下nv孩的两只纤纤柔荑掐举在头顶,他的脸背着光,深邃的轮廓隐约可见,只是表情却扑朔不明。
“现在还找男人吗?嗯?”
那声音好像珠穆朗玛峰上经年不化的冰雪,冻得舒宁一个激灵,仿佛置身于步步陷阱的明暗冰裂隙,后颈上细微的绒毛都哆哆嗦嗦地立了起来。
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往后躲,似是被吓到,又像是受不住下身猛烈地cg,只不过一对遍布青紫淤痕的xr却又一gu脑送至了男人嘴边。
像是凶残的兽垂涎着猎物的血r0u,他叼住那被凌nve过后显得更加馋人的yur,唇舌便开始品尝起带着馥郁的温软雪团儿,一口锋锐的白牙蚀啮着可怜兮兮的小红珠,一下b一下重。
“呜呜呜……轻点啊……宁宁、也不想的……啊哈……可是只有一直被c够了才能舒服啊……”
舒宁总是愿意坦诚地讲述自己的需要的,也不管这种正常世界里的人物能不能接受她的坦诚。不过看样子,秦喻衡的接受度还有待提高,因为她感觉现下不是在za,反倒像在被一根无情的铁bangt0ng捣,曲折的褶皱都已经被怒然b0发的yjg撑得绷平。
她的便宜爸爸确实是没有心情同她弄什么技巧花样——身下的小东西太欠教训——那根y到极限的大粗d只用大开大合地进出,便已经无招胜有招,甬道内凸起的敏感点全部被狠狠地凿碾压磨个彻底。
明明r0ut觉得受不住,然而这种生猛原始的方式却又让舒宁的jg神亢奋至极,她几乎激动得想昭告全世界她有多快乐。
“好爽……爸爸gsi我吧……宁宁就是要千人骑万人g的b1a0子,是只会发sao只想被各种大ji8sjg的贱货……”
声声y1uan的叫喊直接给男人的理智破锁开闸,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像是狂乱跃动的鼓点,甚至t内血ye急速湍流的声音都好像清晰可闻。
尖利的犬齿依循生物最原始本能的驱动用力下咬,口中原本含得晶亮挺翘的花蕾,倏地被如此残忍地对待,颤抖抖委屈屈地渗出了一颗殷红的血泪,下一秒便被唇舌tian,铁锈味的腥香在舌尖味蕾弥漫开来。
秦先生又失控了。
那一句b一句huangy1n陋俗的话,如同一把把小锯子,此刻男人眉间眼角蹙出的纹路就是被锯开的口。灼人的业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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