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单手将窗关上。
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南琛将东西提出花房。他回头看了满室的紫色,转身下了一楼。
南安做到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不满的抱怨,“为什么不和我说,对面住的是f。”
“他之前在a中读书,叫南符,现在改名叫南琛,样貌也不一样了。”谭宸御将人圈进怀中,吻不断落到他脸颊的软肉上。
“他的背景很干净,孤儿,勉强擦边的成绩考上高中,一天打两份工。他没有学籍档案,便上不了大学。不过他当上了网红,换了个地方生活,有了自己的房子和生活。”
南安看着他越说越难看的脸,掐着他下巴转向了自己。
“怎么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也别这样想f。”南安伸手环住他小声安抚。
“我是没身份证,所以吃了很多苦,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能逃出来,都是因为f,是他帮了我们。”
“他……”
“他跑到最后,看着我们逃出去,他从来都没抛弃过我们,是我们一起说好的,活着在未来见。”
谭宸御睁大双眼,僵硬的脑袋靠到他的脖颈上,他喃喃自语,“可是,是我将人绑回来的。”
南安露出一个笑,松开了他,“没关系的,他说,那是他的爱人,是他愿意的。”
南琛不知道这一场等待会持续到凌晨两点。
电梯的响声在安静的别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缩在沙发上睡醒一觉的南琛迷迷糊糊走到电梯口。
灯光从电梯中洒到身上,他抬脚走进电梯,目光却紧紧盯着靠到角落里一身酒味的尘妄。
他懒散的靠在最里面,身上昂贵的西装已经被他靠皱,扎起的头发歪到一旁,脸庞更是沾上了好几根散发。
南琛抬脚往他走去,浴袍下毫无阻挡的大腿,胸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埋怨“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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