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好的哥。”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拳,拳拳到肉。
“服了吗?”
尘妄躺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安梵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他连忙跑到尘妄身边查看。
男人挡开他的手,撑坐起身,“我没事。”
“没事就好。还打吗?”他看着远处的时钟,语气带上了几分慌乱,“不打了就结束吧,我还有去找人。”
尘妄无声的走下台,先他一步离开了健身房。
“真是一个怪人。”安梵嘀嘀咕咕,看着手机中多出的一长串数字,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沾到了身上,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尘妄难得狼狈,却也没回去。
他跟着记忆,来到了刚刚的店铺前。
人群和刚刚比已经空了许多,老板低头玩着手机。尘妄的视线不断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记忆中的形象。
一个黑块头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将视线看去,是安梵。他两只手抱着纸箱,笑着帮老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
安梵生得高大,面貌虽有些普通,可他看着老板时,眼中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对面发了几条消息。尘妄就安静的站到哪里,看着安梵离开,看着老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好。”
拉动卷闸门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的人,眼中带上了疑惑。
“怎么了?”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好,谢谢。”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南琛。”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你来了?”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早上好。”
“早上好阿伯。”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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